的树木从这里看去只是很小的一个点罢了。
他必须抓紧时间,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现在的他,多么希望自己学会了传说中的分身术,来将这些事情一一处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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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温暖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射在大地上,而空气中却像是毫不领情的样子,依旧是夹杂着些许寒意。
从寨墙到居住所这片区域本身是锻炼,种植,以及为如果寨墙哪一天被攻破时做的缓冲距离,空荡荡的一大片。
以前从这里瞭望总能看到各种各样的身影,他们不厌其烦地在这条路上来回走过,有的还三五成群,捉成对在一起打闹。
现在再看看这里,入目便是三分空寂,凉风吹袭在空旷的大地上,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铁腥气息。
“桩子...”
一身披黑布,走路有气无力,摇摇晃晃的身影停在一干扁的尸体旁,喃喃道。
这身影颇为高挑,细长的身子里不知是怎样一服令人遐想连篇的面孔?
劳乐停促在了这里,一路走来,尽是些熟悉的脸面在眼前划过。他们痛苦干扁的尸体深深印入劳乐的眼睛,她感觉自己的心里好痛,比被胸膛被刺穿的痛苦更加刻苦铭心。
眼前这尸体一声土黄的衣服,带着一兽齿项链,皮包骨头的脸上已经几近认不出此人的模样。
但劳乐却是认得的,这人名叫桩子,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他也是自己最喜欢戏弄的对象之一。
堂堂一个山寨的小队队长,每次遇到劳乐的戏耍,诚朴的脸上都会微微一笑,就像从来没有生过气一样。
这个不厌其烦原谅自己的人,最后被劳乐深深地抱住了身子,送给了他这条兽齿项链。
“你就这么死了...真是窝囊的人...”
吞吞吐吐地说着,劳乐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往外留下,最后终于忍不住抱住男子尸体大哭一场。
这尸体出乎意料的轻盈,就像没有了重量一样,但在劳乐手中,他更想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物坏掉了,无声的坏掉了。。。
一番倾盆,劳乐的脸上渐渐恢复了原有的冷静,她相信自己变得更加坚强了。因为为了复仇,她必须更加坚强!
“不能流泪了...我的桩子,祝你一路走好。”劳乐沉默着起身,将兽齿项坠待在脖子上,眼中流出一抹出奇的坚强。
她开始继续自己的道路,视野在阳光下熟悉的环境中一一扫过,那些四处可见的尸体已经不能再使她心生犹豫。
她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流泪了,现在的她必须更加坚强,比任何人都坚强!
既然纪铭能够有时间杀掉自己,那说明山寨中很可能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看来,果然没错,恐怕连大当家都被....
“真是个怪物...混蛋怪物!!!”
劳乐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咬牙切齿地一步步走着。她在渴望着一道身影,因为这道身影的诺言,她不顾危险一步一步走了回来。
那身影总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总是会一本正经的教导自己。但自己每次犯错,他又会耐心的批评自己,从来都没有下手打过她。
每次有好吃的,他也总是会叫上自己,自己每次“失踪”,他也总是焦头烂额地寻找自己。
她满怀渴望地走着,远远地,便能看到一堆子人跪在地上围在一起。还能听到嘤嘤婴的哭泣声,使现在的劳乐心里有些躁动。
“这些身影好熟悉...”
劳乐渐渐地走近着,沉默无声地不断接近。这些人沉寂在哀伤之中,甚至都没一个人察觉到她的存在。
“李嫂?”
一个留着短发,满头枯黄的身影第一个使劳乐感到意外。
“赵姐?花姐?......”
看清了,全都看清了!
劳乐的心里颤抖着,这些人她都认识,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哀伤...
“母亲...”
总算是走到了,她们始终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只是围着中间的死者哭泣,空气都被这哭泣声渲染的十分悲凉。
劳乐也无暇再厌烦这悲鸣声,眼睛直直盯着中心的那道人影。
这美丽妇人整个已经哭成了泪人,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苍白的脸颊不见血色。
这女子好熟悉,好熟悉,光是看着她的脸面就能使劳乐感到亲切与温柔。
“在她手中的...是谁?”
劳乐的眼睛在满面鲜血的壮硕男子身上停留,一刀划破了脆弱的喉咙,死者生前没有受到像是其他人一样的摧残。除了喉咙,他的尸体毫发无损。
只是...她感觉现在自己的心里好痛,好痛.....像是被人不断用大力捏着,都快爆掉了,当确定男子的身份之后。
她只感觉眼前一黑,喉中一甜,一口黑血从嘴里蔓延出来,将她的整个下颚染成黑红色,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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