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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飞转流星世无常态(1/3)

作者:寸地根生
冬去春来,大门外颗老杨槐上零星的冒出几点鹅黄,小院儿里的两颗果树早早的探出了芽,地上覆盖的冰雪也已融化,土地变得松软,透出春的气息。

自李尚志进了偏房,再也没见他出来,周同倒是每天清晨按时给金云英问安,母子俩相聚两个时辰,到了午饭前,便被李尚志唤了进去。

金云英吃了丹药,食量大增,神也比从前好了几分,对这位年轻的李先生心的感激。每天和儿子吃了早饭,母子亲昵阵子,便开始例行背读《止若心经》。

周同记忆力天好似天,往常天记不住仨字,最近每过几天就可以记段。更让金云英称奇的是,儿子竟然可以偶尔自己念出秘籍上的文字,并且,说话比从前慢了,口吃的毛病却慢慢没了。

金云英隔三差五到偏房答谢,前几次李书生还能回应,后来再谢,干脆不应声了。金云英还是照旧,但凡儿子有了长进,必到屋外出言感谢。

前些日子偏房隐隐传出草药的味道,金云英不为意,到了后来,儿子的身上也发出同样的草药味儿。再到后来,偏房的草药味儿越来越浓,并且经常听到屋里哗哗的水声。这李先生足不出户,哪里来的草药,还有这水声,不像泼洒海碗半马勺发出的声响,怕不是在大水缸里扑通。

春去夏至,天,金云英受了风热,按照记下的方子带了仆人丫鬟去药店抓药,到了家,药店的伙计说差了两味。金云英很觉得奇怪,这两味药草虽然贵重了些,但也般药铺常用必备的,再问才知道,原来药店前几天失窃,盗贼光了几味药,其中就有这两味。

金云英无奈,又换了家,还是没有,问起缘故,同样遭了贼,失窃的也是同样的几味药草。接连走了三家,全都如此。后走的累了,命男仆再去寻找几家药铺,自己扶着丫鬟回去。

回到家中,堂屋药味儿甚浓,条几上多了个陶罐,冒着热气,药味儿正是从那里面散发出来的。陶罐下面压了张粗纸,旁边罗列了个纸,粗纸上面写了行字:季节交替,周夫人感了风热,体存有虚火,只可温补。此药温润,每日三次熬煮服用,九日后可痊愈。下方没有署名。

金云英自然知道,这药是偏房那位李书生送的。打开查看,里面竟有十几味药,其中正有药铺失窃的两种。莫不是李书生了药店?转念想,好几家药铺的同样几味药被的光,岂止是星半点,怕不有几十麻袋,李书生再能,也不能人将那些草药带走。

虽如此想了,心里还是有些疑。

当天里,金云英守在自己屋,趴在窗沿上注视对面的偏房,直到了后半,正当半睡半醒之时,闻听偏房“吱钮”声,急忙睁大眼睛观看。

偏房打开了两扇窗户,接连飞出两个超大个的木桶,木桶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接着从窗跃出个黑影。黑影背着个的裹,转身关闭窗户,飞快的拿起木桶,微屈身,身体拔地而起,轻飘飘的飞上屋顶,个纵跃没了身影。

金云英在屋屏息观看,心都几乎跳出来了,半趟在不住轻抚口。那黑影虽然穿了黑影,但看那身形,与李书生般无,必然是他。

平息了心神,金云英没了睡意,看看李书生什么时候回来,趴在窗沿,就等李书生回来了。

过了近个时辰,只见偏房窗前黑,黑影提着两个水桶下来了,身上那的裹却没了。黑影继而打开窗户,将两个水桶前后扔了进去,接着纵入,随即关了窗户。

金云英躺在没睡,第天儿子来到问安,这才强打神和儿子欢聚。

问起儿子在屋做些什么,周同想了会儿,只说自己白天黑都是呆在水里,先生白天边教授功课边扎针,晚上除了扎针还给自己按摩,再后来就睡着了。

金云英再问,周同便说没了,翻开儿子,只见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小血孔,仔细查看,头部的血孔更多,几乎和发丝般多了。金云英心中痛,眼泪了出来,周同连忙解释,“妈妈,不要哭。您不知道,那银针扎到身上,很舒服,尤其扎在头上,每次扎到头上的时候,儿子都感觉脑子里顺畅了很多,学功课很快的,《万字经》都快学完第段了。”

周同说话虽然慢了些,但连贯的讲了这么多话,没有句磕巴的,金云英也是首次听到。《万字经》共分十段,每段从易到难千字,儿子都学会近两千千字了。金云英抱着儿子欢喜的不得了,心中更是感念那位李书生。

至此之后,金云英便觉得那位李书生很神秘,总想看看儿子所说的银针,到底是如何扎在身上的。

日中午,日头正浓,烤的小院儿里热气腾腾的,金云英站在窗外呼喊李尚志。天气太热,偏房的门窗还紧闭着,李先生和儿子不热嘛,开开门窗,要不出来凉快凉快吧。

喊了数声,不见屋里动静,忍不住抬脚走到窗下,湿根手指,轻轻捣破窗纸往里探看。只见三间房屋全部打通,连成个大通间,地下被挖了个深深的大坑,大坑里放了个超大个的大水缸,水缸里泡的正是儿子周同。

周同仅是小小的脑袋露出水面,头上布满了层细如毫毛的银针,金云英看时,儿子正和李先生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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