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天使彦白了瑞萌萌一眼：“我鞭挞你还差不多。”
听了天使彦的话，瑞萌萌瞬间一脸严肃，紧皱双眉，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抉择。
天使彦看到她这幅样子，轻声嗤笑：“别装了，又有什么坏点子，赶紧说出来吧。就你这智商，还想套路本天使吗？”
瑞萌萌一只手摸着下巴说道：“我是觉得……你鞭挞我也是可以的，如果这样能够让让你开心的话，为了你……我愿意承受这份羞辱。”
天使彦哑然失笑，内心却复起波澜。
这段时间，她跟着瑞萌萌巡游各地，两人虽是朝夕相处，瑞萌萌却一直对她守之以礼，让天使彦很不习惯。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寂寞了，但心底却在隐隐期待瑞萌萌能够更主动一些……那晚吃火锅之前，瑞萌萌曾直言自己越来越喜欢天使彦，对天使彦来说同样如此，在她的心里，已经不再把瑞萌萌当做一个小孩儿，而是渐渐地将其视为一个能够在各方面与自己平等对话的女神。
在天使彦看来，统治北美大陆的自由女神比一年前那个稚嫩的超级战士更有吸引力，现在的瑞萌萌……如果不考虑性别的话，的确是她喜欢的类型。
只不过……她和瑞萌萌之间的这种关系，究竟算是什么呢？
是敌人？竞争对手？朋友？
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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