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可这画的笔迹还是会逐渐褪色的。我认识一个有名的摄影师，是从英国学摄影回来的，照拍得很好，如果陈小姐愿意，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下。”
林清涵微微一笑：“相徒有其表，没有灵魂。早些时间，我就听闻李先生画艺卓绝，能画出画中人的灵魂，海都不少贵妇太太都请李先生画过肖像，我这才将李先生邀请过来，希望李先生为我画一张有灵魂的画。”
韩帅也微微一笑：“陈小姐这话倒是实在，我喜欢听。”
林清涵若有深意的轻轻道：“我只是说出了我的内心话罢了。”
“好了！”
韩帅放下画笔，把画取下来，然后展开，面对林清涵。
林清涵也把头扭了回来，看着这幅画，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出声道：“不知数年后，我还能否有这般容颜。其实我知道，别人喜欢看我跳舞，并不是喜欢看我的舞，而是喜欢看我的脸，他们捧我的场，也不过是想多看看我这张脸罢了。”
韩帅道：“不管是舞也好，脸也好，只要有人喜欢，就已经够了，不是吗？”
“李先生说得也有道理。”林清涵展颜微笑。
“满意吗？”韩帅问道。
“很满意，李先生的画技不愧被海都很多阔太太推崇。”
林清涵点头，然后走到桌前坐下，把已经凉了一些的茶端起来喝了一口，对韩帅道：“李先生稍坐一会，喝口茶，待会我让人给你把钱拿来。”
韩帅一边把画卷起来一边走过来。
林清涵放下茶后，又开口：“听说李先生也给特高课佐藤先生的英子夫子画过肖像？”
“画过，一个月前，去佐藤先生的家里，英子夫人很热情，还给我下了饺子。”
“那李先生和佐藤先生认识咯？”
“那是我第一次见佐藤先生，给英子夫人画完肖像后，佐藤先生就把我送回来了，所以应该不算认识。”
韩帅回答完后，也道：“陈小姐也认识佐藤先生和英子夫人吗？”
“不认识。”
林清涵立马摇头：“我是夜来香的舞女，夜来香的老板娘唐小姐跟佐藤先生和英子夫人都有交情，上周唐小姐邀请佐藤先生和英子夫人做客，邀我陪同，我也是有幸见过一面，也是在那天，英子夫人夸我说，我很漂亮，要是能留一张画就好了，于是就给我介绍了你。”
“哦！”韩帅明白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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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时房门敲响，饰演陈香玲跟班的女特约走了进来，手里展开几个大洋，对林清涵道：“陈小姐，钱拿来了。”
“给李先生。”
韩帅伸手接过，对林清涵道：“那陈小姐，告辞了。”
“我让人送你。”
在女特约跟韩帅一起走出屋子，江凯也举着喇叭道：“好，很好，太好了，这场戏演得太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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