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那句话是他(他指指拉祖米欣),或者是佐西莫夫,或者是我们当中随便哪一个写出来的,会不会同样令人感到气愤呢?”
“不——会”,杜涅奇卡兴奋地回答,“我很明白,这话说得太天真了,可能他只不过是不善于写信……你考虑得很有道理,哥哥。我甚至没料到……”
“这是司法界的说法,而用司法界的语言,就不能写成另一个样子,结果写出来的也许就比他所想的更粗鲁些了。不过,我一定会让你有点儿失望:这封信里还有一句话,一句诽谤我的话,而且是相当卑鄙的诽谤。昨天我是把钱送给了那个害肺病的、悲痛欲绝的寡妇,不是‘借口安葬’,而是,就是用来安葬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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