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
*
烽火楼前,瑶池圣女被一缕诡异气息笼罩身躯,不得动弹。
焦急又安心的眼神望向刺破天穹的那道身影,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尘小九,小心”
冲出的身影似乎是听到了背后的嘱咐,瞬间转头,微微一笑很真诚。
放心好了,我不会去送死,因为肩头上沉甸甸的责任不允许。
只是有人动了他的花,总得找个说法。
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只见原本准备出手的瑶池圣女与一道身影移形换位。
万人仰望之下,又一场争斗即将爆发。
神洲书院儒者眸光流转,看着冲至身前的尘小九,不犹得松了一口气,不是瑶池圣女就好,要是其再来一次大招,他可没有多余的生命去显化浩然塔。
随即神洲书院儒者目光冰冷的扫视着鲜血淋漓的尘小九,无情的说道:
“你还真是皮厚,那么多神雷真言都没劈死你,真是个奇迹”
尘小九闻言动了动嘴,想要说着什么最后却没能说出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的人影,如同看着必死的猎物。
或许是尘小九目光中的杀意太过明显,神洲书院儒者呵呵冷笑:
“想杀我吗?”
“那就过来试试。”
语气中的无情讥讽散溢四周,尘小九微微抬头。
此时远处的唐皇开口斥责:
“都给我住手”
神洲书院儒者无奈的摊了摊手,示意其看前方的少年,有人主动挑事,他总不能让人欺负吧。
唐皇看着神洲书院儒者的动作眉头一皱,身影陡然一转,出现在尘小九身前,定了定,说道:
“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尘小九头也不抬,回复道:
“不用什么交代,神洲书院说我杀了人,那我就是杀了人”
“我说他得付出代价,他也得付出代价”
“不是吗?”
尘小九的平静话语响彻在夜空之上,围观众人纷纷一愣,唐皇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过话头。
而一旁的神洲书院儒者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着唐皇指向尘小九:
“听到没,他自己承认杀人了”
“这下大唐也没有理由拦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话音落下,唐皇面色顿时变得难看,想了想,压住脾气说道:
“你说他杀了人,那他杀了谁?证据何在?”
神洲书院儒者争锋相对,冷声回复:
“我神洲书院弟子,芮随,定北英雄,平白无故死在了这烽火楼中”
“至于证据,芮随身死一刻,他就距其不到三丈距离,何况现在他还自己承认了”
“难不成你大唐要包庇这样一个弑杀定北英雄的罪犯吗?如果传出去,天域各地都不会放过他的”
面对神洲书院儒者的质问,唐皇转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尘小九,又看了一眼成为废墟的烽火楼,有些左右为难。
在这个关键时刻,如果所谓的定北“英雄”被冤死在这长安,事情一但发酵,天域舆论之下,难免会影响大唐对于神洲书院既定计划。
所以纵使唐皇知道所谓定北英雄的内幕,知道神洲书院儒者是在拿着天域舆论威胁他,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可以强行保下尘小九,但是保不住他一生,他可以洗刷尘小九的罪名,但是仅限于中神洲。
如果神洲书院给尘小九定罪,说其意图破坏天域安定,会有无数“愤青”“仁人志士”赶赴长安,清除这所谓的“凶手”。
看着沉默不言的唐皇,神洲书院儒者得意的笑了。
这步棋走对了,不过是死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却在无形之中将了大唐一军。
就算尘小九不是真的凶手,神洲书院说他是他就必须是。
就算芮随没有死在烽火楼中,他也会死在长安任意一个角落之中,这就是芮随前来长安的作用,也是神洲书院对大唐之前行为的一次反击。
纵使不能对大唐造成实质性伤害,也要恶心一下唐皇。
所以神洲书院儒者才会肆无忌惮的对大理寺官员出手,震杀烽火楼诸多存在,因为这些本就是用来激化问题的手段。
你大唐可以借助儒家各书院舆论威压神洲书院,我神洲书院自然可以挑动天域大势,给你长安冠上一顶危害天域的帽子。
*
在僵持不下之时,神洲书院儒者上前两步,怒声呵斥道:
“今有霍乱贼子,谋杀曾经拼死守护天域的英雄”
天渊一战,天域各洲户户缟素才换来的安宁,不过短短十多年,就有人意图再次挑起灾难,天理不容,当诛”
其慷慨激昂,激荡人心的声音响彻长安,惊醒了长安百姓。
听到天渊两字之时,所有人心中生出一股恐惧。
他们没有忘记,在十年前有一次行动,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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