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显。
安诺咬住嘴唇，呜咽嗯了一声，然后艰难的道：“谢谢和对不起，我也不说了，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告诉我实话，好吗？”
苏慕许挪开目光，“问吧。”
“姑姑，你能不能……”安诺看着安佳人，几乎快哭了。
安佳人哦了一声，看着苏慕许，等她眼神确定可以她可以先避开时，她才走开。
“我死，和我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你更希望是哪种？”安诺哭着问，整个人都在颤抖。
苏慕许看着安诺，觉得他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他肚子很疼吧？拳头握的好紧，几乎直不起腰来了。
苏慕许想了想，好像在此之前，她一直都是恨不得安诺赶紧死掉的。
奇怪的是，此时此刻，她竟是不在乎了。
有些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他应该尝尝失去的滋味儿。
相比起来，她更希望乔珺雅生不如死。
因为她发现发生了这么多事，乔珺雅才最能挑事最能作妖最为狠毒的那一个。
“实话？”苏慕许轻问。
安诺点头，“嗯，我要听实话。”
“关我屁事。”苏慕许很不优雅的丢下这四个字，翻了个白眼。
安诺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我可以走了吗？”苏慕许象征性的问一句，时刻防备着安诺。
她还以为安诺决定放下她，才求着三婶让她来见他一面的。
见了面才知道，放下是不可能的了，但不打扰她，看样子能做到。
至少短时间内，他肯定不敢再打扰她。
安诺咬着嘴唇，嗯了一声，忽然间不敢看苏慕许转身离去，率先跑走了，都没有跟安佳人道别。
安佳人看着，眼泪夺眶而去，却是挪不动脚。
她的诺诺走了。
她没法留。
再见面，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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