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直隐也已然被王黼给盯着了。
...
“范公!我那两个孩儿实在无辜啊!”
“你说说,分明就留在城里的,连着战场上都没去过,那关胜抗旨不遵,却与咱们有甚关系!”
“只是陛下...陛下他一时有些没想明白,这才冤枉了我那两个孩儿。”
“此事以范公名声,只要能开口说上一句话,我想陛下明察秋毫,自会放了我儿。”
“只求范公仗义执言,救我孩儿一命!”
范府里,祝朝奉实在救子心切,一大把年纪了,也是直直跪拜在范直隐面前,那是拉都拉不起的。
言罢更是殷切瞅着范直隐,直一副你不答应我便不起的模样。
直到那范直隐道说已然谏书而去,这才又千恩万谢,起身接连行礼来谢。
范直隐却还是不喜不悲的样子,淡然相应。
祝朝奉看着又赞叹道:“范公当真是清廉不阿,我自入了府里,连着仆人也没见几个。”
范直隐这会面上却终于有了些许动容。
微微瞥了眼祝朝奉,也很快收了眼神,只嗡声应道:“只是习惯了独处罢了,这才没用那么多人。”
独处?
祝朝奉听得一愣,表示不大理解。
不过想想,或许这也是这些文人雅客的癖好。
这些人啊,不都习惯弄点稀奇的癖好,显得自己有些不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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