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处决了太多人的命,他们都该死,掠杀抢夺,嫖赌卖国,坏事做尽。可他们都有父母,我从来没有过。后来有了一个,他死得太快,我们最多的交流就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早饭,晚饭,都很少讲话,因为他说我还小,很多事长大再跟我说。”
“他好惨啊,我该说什么?握住他的手吗,还是拉拉他的袖子呢。”董棾在痛感面前,一直以来的麻木如今奏效。
“可还没等到我长大,他就死了。”
董棾拉住了他的袖子,轻轻拽拽,罗迢的心蓦地软下来。
“我没事。我找人打自己,也只是抚慰而已。我手下的刑罚残酷如地狱,不是你曾见过和能够想象的。王朝背后的阴影,我们包住了一大块,我做这些,麻痹自己,和想要夜夜醉酒的人没什么区别,不过官员不允许喝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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