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他所谓。
但她还是不放心,故而眼神忽然变得狠厉,站起身压上去,一手紧紧捂住他的嘴,一手拽起他一根手指向后狠命一弯卡啦一声拗断。又捂住他嘴片刻后才问:快说实话,你是怎么做的?找的何人替你下手?
必须诈他一下。
真真不是我呀,唉哟痛死我啦。
事到如今你还狡辩?沐秋水仍然咬住他不放。
米老板疼得直冒冷汗说:我和他到底只是生意上的矛盾,还犯不着下这么重的手。
断人衣食,如杀人父母。你要除掉他,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我和他闹起来都是之前的事了,后来早就经人调停,大家都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我要是出尔反尔事后再下此毒手,传出去还怎么混?!
调停?几时的事?
对方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你不是宋掌柜的人。
我问你几时的事?
米老板喘了口气说:总有七八个月了。不信你去打听!
沐秋水确认他说的都是实话,再问不出其他,决定先行离开。
于是她找来一团布塞到米老板的嘴里,又将他捆得更结实才说:方才得罪了,还要委屈你一会。说罢一记手刀将他打晕。
从屋里出来,她对看门的两个守卫说:老爷累了要休息,不要打扰他。
那两守卫听了露出了然的神色。
她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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