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帘,将一直提溜在手中的食盒递了过去。
“给我?”
季樱看一眼便晓得里头肯定是吃的,笑嘻嘻地道谢,便见陆星垂忽地手掌向上,摊开来:“我的呢?”
“……你说信?”
季樱很是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这人……先前是因为心事需要排解,最了解个中因由的他又不在榕州,这才不得已,写封信给他。现下他都从京城回来了,她何必再让他看那连狗爪子随便呼噜两下都不如的字?
“你人好好地在这儿,还看它做什么?”
季樱才不给:“原不是三两句就能说清的,我信里其实写得也简单,等回头得空,我再与你细讲。”
陆星垂便只得应了,想了想,一个没忍住,嘱咐一句:“既这样,那信你也留着,别扔。”
就非得让她那丑得压根儿不该见人的字出来展示展示呗?
季樱只得点点头,见他仿似松了口气,要撂下帘子走开,蓦地又问:“你几时回来的?”
陆星垂手都落下来一半了,抬眸又去看她,停了片刻:“昨天傍晚。”
话音才落下,她下一句又追了来:“怎地赶得那般急,你母亲的身体,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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