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前的事,我忘得一干二净,莫说是缘由,十来年不见,我几乎连他长什么模样,都要不记得了。”
“就算你没忘,也未必就知缘故。毕竟,谁会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说那么多?”
陆星垂沉吟:“还有,咱们先前怀疑,你们两个女孩从山坡上滚落也不是意外,这事直到现在都摸不着头脑,亦不知两者之间会不会有牵连。”
大概是见她提到这个有些低落,他将话题稍扯得偏了点:“你写信给我,就为了说这个?”
“嗯。”
季樱坐在那树干上点头:“其实也不是为了想讨个解决之法,我都想遍了,除非是直接去我父亲跟前质问,若非如此,便只能等事情慢慢揭开来。写信给你,就是……”
她抬眸冲陆星垂笑了一下:“就是想跟你说说这个事,好像,我也没其他人能说了。”
这话说得陆星垂心下一软。
想想也的确如此,之前她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可信赖的人着实不多。好容易闹清楚个中关节,能松一口气,仍有许多不明之处,却又无人可问。就算是人再冷静机敏,也难免惶惑需要排遣。
无论如何,被她所信赖,这感觉很好。
“咱们慢慢查。”陆星垂笑了笑,“眼下可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季樱也笑,远远地望望火堆:“再给我来个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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