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场上帮栖凰谷出头,可知晓栖凰谷如何应对此事?”>
左凌泉并不傻,听见这话,自然明白意思——今天程九江当众挑衅栖凰谷,国师没露面,得靠他来摆平,事后程九江还能扬长而去;虽然未能证明国师身体有恙,但也能说明很多问题。>
姜怡早就猜测国师身体有恙,此时恐怕已经在心中确认了。问栖凰谷的应对方法,而不是向他求证国师的虚实,恐怕也是担心从他口中得到确切答复后,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心底里还是盼望栖凰谷能争气些,自己把这当前困局解决掉。>
但栖凰谷根本没有应对之法,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和等死没什么区别。>
左凌泉心里向着吴清婉所在的栖凰谷,也不想让姜怡陷入两难的境地,犹豫了下,回应道:>
“谁当国师,对公主和朝廷来说都一样。这些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即可,没必要为此烦心。”>
国师这个位子,说到底只是朝廷请来的打手,朝廷是雇主的身份,应该站在中立的立场;岳平阳也好、程九江也罢,甚至是外来的修士,朝廷都应该一视同仁,给的钱一样,谁厉害用谁。>
左凌泉这话的意思,是让姜怡别去管,让栖凰谷和扶乩山自己斗法,谁输谁赢看自己本事。>
姜怡明白这个道理,她是觉得没有国师,栖凰谷毫无胜算,才会如此发愁;不过,她发愁也没什么意义,作为公主,她根本帮不上忙。>
姜怡沉默了下,终是摇了摇头:>
“你要好好修行才是,只要你成了真仙人,本宫哪里会为这些俗事烦心。”>
提到修行,左凌泉又想起了吴清婉的《青莲正经》,他和姜怡是可以名正言顺双修的,就是对自己没效果,只能帮姜怡提升修为罢了。>
左凌泉本来想提一句,可念及吴清婉的叮嘱,最终还是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点头道:>
“知道啦。”>
姜怡没什么可说的了,觉得气氛有点怪,她看了看窗户后,移到软塌边缘准备穿鞋,同时告辞道:>
“我先回去了。你今晚若是住这儿,可得注意知晓分寸……寸……”>
姜怡正俯身说着话,忽然瞧见眼前出现了一双靴子,还有袍子的下摆。>
她惊得一哆嗦,连忙起身往后靠了下,紧张道:>
“你做什么?”>
屋内灯火昏黄,身着红衣的柔艳美人,略显紧张地往后缩着,嘴唇嗫嚅眼神慌乱,恐怕没有哪个男人瞧见了不会动心。>
左凌泉站在面前,微微俯下身,双手撑在了扶手和小案上,锁住了姜怡的去路,含笑道:>
“才聊两句就走,急个什么?”>
咚咚——咚咚——>
心跳如擂鼓。>
姜怡眼底难掩慌乱,往后又缩了些,努力做出威严的模样,沉声道:>
“你放肆!你给本宫让开!”>
左凌泉勾了勾嘴角,目光从上往下扫了一眼:>
“让开也行,有条件的,公主知道怎么做吧?”>
?!>
姜怡睫毛轻轻颤动,明显很羞恼,却又有点不敢发火。她尝试性地用手在左凌泉胸口轻推了下:>
“左凌泉!你给我让开,我……我发火啦。”>
左凌泉居高临下,望着怕怕的姜怡,挑了挑眉毛:>
“要不我自己来?”>
姜怡胸脯起伏了几下,打不过左凌泉,便拿左凌泉没任何办法。她咬了咬银牙:>
“你怎么这般不讲信用?说好了仅此一次……”>
左凌泉眼神坦然:>
“我又没答应。”>
“你!”>
姜怡本就受不得委屈,被左凌泉这般戏弄,心中如何能忍?她一言不发,低头就想从左凌泉胳膊下面钻过去。>
只可惜她刚有动作,左凌泉便把手放在了她肩膀上,还有往下推倒的意思。>
姜怡顿时急了,连忙道:>
“好好好,我亲我亲!你……你不要脸!”>
左凌泉停下动作,笑眯眯望着姜怡,眼神示意。>
姜怡脸色涨红,恼火和憋屈都写在了眼底,她咬牙许久,才慢吞吞地、慢吞吞地往前,凑向左凌泉的脸颊。>
左凌泉特别喜欢姜怡这模样,也没太为难她,抬手捧着姜怡的脸蛋儿,低头就狠狠嘬了口。>
“呜呜……”>
姜怡吓得一哆嗦,手儿拍打左凌泉的肩膀,好半天才挣扎出来,如受惊的兔子般从胳膊下面钻了出来,跑到了门口。>
被欺负成这样,姜怡也没忘记放狠话,把门打开的瞬间,冷声道:>
“你给本宫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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