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悠笑道:“真好。”>
“什么真好?”房翊问,他就是想听章雅悠说得具体点。>
章雅悠道:“你真好。”>
“这就够了?”>
“不然呢?”>
“不是要说一句:‘有你真好吗’?”>
章雅悠撇撇嘴,心说,这臭男人知道的真多!情话一套一套的,不知道跟谁学的!>
“你这些……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章雅悠笑了,看来还是要提高一下段位才能与这闷骚高冷侯爷平分秋色了,至少不能拉垮太多。>
“无师自通,不知道为什么,见了你,这些甜腻腻的小情话就泉涌一般,情不自禁地想往外说。”看看,又来了。>
章雅悠笑了笑没说话。>
她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至少是值得尝试的办法。>
“我想到了应付这件事的方法,想试试,但是,需要你帮忙。”章雅悠道。>
房翊笑道:“我也想到了,你先说。让我看看小蛮货有多聪明。”>
章雅悠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房翊很高兴,笑道:“我们不谋而合。”>
按照章雅悠的方法,不等事态扩大,在刘规带着众官员、衙役来商讨意见的时候,房翊就告知已经抓到了下毒之人。>
“不是瘟疫,是有人下毒?”刘规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几天起起伏伏,闹得他身心俱疲,要是瘟疫再起,恐怕不等皇帝治罪,他都可能感染瘟疫而亡了。>
“全城上下,乃至辖县都尽快张贴榜文,以安抚民心。再命人去搜寻其他中毒者,到时给我一个精确的数字。”房翊道。>
刘规依然放心不下,道:“侯爷,真的只是下毒,而不是瘟疫或新的疫情吗?”>
房翊皱眉,看了他一眼,吓得刘规急忙道:“下官唐突了,这就去办。”还不到五月,这天气热的,他出营帐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来的时候是骑马,一路颠簸;心里又害怕瘟疫反复,加上被房翊那么一瞪,唉,流汗好,否则就是流血流泪了。>
和州城内,刺史家的后院里,两个身形曼妙的女子坐在秋千架的茶几前,一个明艳雍容,一个娇俏艳丽。>
“薛姑娘,这件事不会查到我们这里吧?他们说抓到了下药的人,真的抓到了吗?我可只是……”刘凌急切地说着,却被对面的女子打断了。>
对面坐着的人正是薛瑶依。>
她慢悠悠地喝茶,道:“慌什么!瞧你那点出息!”>
刘凌道:“薛姑娘,我和您不一样,您出身好,又漂亮,但我,我只是个庶女,真的惹事了,刘家是不会保我的。”>
她也是深知自己的身份和家庭地位,这才铤而走险地和薛瑶依合作,薛瑶依心思缜密,手段毒辣,但偏又八面玲珑,和谁都能保持表面的客套和亲近,若不是深入了解,都会被她的外貌和外在表现所蒙蔽。>
刘凌知道,她这是与虎谋皮。>
“你觉得姜星源这个男人怎么样?”薛瑶依问。>
听她这么一问,前一刻还在死灰沉沉的刘凌眼睛里有了一些光,她道:“姜公子是个好人。”她不傻,甚至还有有点聪明,从小看人脸色长大,又跟着她的母亲学了些媚术,靠着乖巧和察言观色,她比其他庶出的姑娘又受到了些许优待,所以,她自诩不比嫡出的两个姐妹差分毫,她要争,她要当人上人。>
“光是好人?”薛瑶依有些挑逗地看着她。>
刘凌道:“不知薛姑娘是何意思,请直接教导。”薛瑶依不是善茬,与她合作,刘凌知道自己是上了贼船,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要牢牢抓住,虽然怕她,但在关键问题上也没必要客套。>
“你这么伶俐,不会不知道吧?你那些媚术也没白学,我看姜星源看你的眼神都变了。”薛瑶依冷嘲热讽。>
刘凌冷笑道:“薛姑娘不会舍不得了吧?”>
去勾引姜星源,可是薛瑶依的授意。姜星源对薛瑶依的心思那都是摆在脸上的,又是掏心掏肺地那种讨好,任谁看了都觉得感动,心有所属且是青梅竹马,这样的男人在刘凌眼中就是难啃的骨头,而且她也要考虑薛瑶依的感受和心情,她太了解女人了——薛瑶依看不上姜星源,可以不要他,但别人来抢,她又未必舒心。>
然而,薛瑶依让她去勾引姜星源,那是另外一码事了。>
“今天晚上有个好机会。我约了几个人去小酌一番。到时,你们都醉酒了——玉成好事,不要忘了谢谢我。”薛瑶依笑道。>
刘凌道:“这是自然。”薛瑶依既然这么说,想来都是安排好了,所谓醉酒,不过是个障眼法,恐怕是薛瑶依动了手段,她心底对薛瑶依又生出几分鄙夷来,这个女人真狠,她是吃定了姜星源!>
——姜星源醉酒,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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