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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离开(1/2)

作者:秋霜漠
松思樵慢慢走大街穿小巷,用了两个小时,从云与意家的大厦走回自己家。

终于回到自己房间,比起宣理和慎言止,自己也不算那么惨。

松妈进来,拍儿子脑袋,“傻笑什么?”说着,把一个文件袋塞在儿子手里,“那位神奇的时永静女士,在她去杀全努力之前,来了咱家一趟,留了个袋子给你。”

松思樵摸索着在里面掏东西,一边问,“什么呀?”

“一堆照片和一个移动存储盘。都是当年小双爸爸死亡的真相。”

果然她拿到了证据。

“哦。你们看过了。”

松妈说,“当然,我和你爸闲着,就替你看了。”

松思樵捏捏存储盘,又摸摸相片,“都给我表姐吧。”

“为什么?”松妈问,“你为了这些证据,把眼睛都伤了。现在,给你表姐,是几个意思。”

“我想休息。”

“休息完了你自己给去。”松妈说着捡起一张掉在地下的相片看着,“时永静还真有趣,相片里还夹一张花的相片。”

“什么花?”

“也不知道谁拍的,从下面往上拍,把花盆拍那么大,花那么小一点儿。又不是卖花盆的。”

“花盆?什么花盆。”

“大大的,很普通的形状,是深褐色的,不过,一面有些字,应该是首诗。”

“念啊。”

“柳借东风欲上天,莺儿曲意跃高枝。可惜歌舞俱轻狂,早做黄土一钵灰。”松妈念完自己叨叨着,“这花盆很怪。人家都是歌颂春风吹柳鸟儿唱歌,这诗倒和人类喝反调。”

松思樵也点着头,“对啊。这诗说柳枝乱摆想借风上天,可惜上不去。黄鹂鸟在枝上乱唱乱跳,柳树和黄鹂很讨厌。柳、莺儿?早做黄土一钵灰早做黄土一钵灰早做黄土一钵灰一钵灰一钵灰......”

松妈说,“你念什么经。”

松思樵突然大声说,“花盆!”

松妈一哆嗦,“你干嘛,一惊一乍的。花盆!你休息想养花吗?”

“不是不是。时永静的相片拍的哪的花盆!”

“这个?你倒是把为娘的我问住了。时女士已经驾鹤西去,亲自问她这事吧,我们最好晚几十年再说。”

松思樵摸到自己手机,塞给妈妈,“快,帮我在联系人里找到卫晓婷。”

松妈正在操作,突然手机铃炸响,松妈差点把手机扔地下,看号码按了接听,放到儿子耳朵边上,松思樵拿住手机听,原来是郑直。

郑直说柳莺鹂家境不好,从小就衣食不宽裕,父亲工资少,一直照顾生病的母亲。她失踪后倒是有人定期给柳莺鹂父亲打款。“不过,打款的人并不固定。但,我还是找到了!是师教授把钱给他们,让他们给老柳转款的。”郑直颇自豪地大着嗓门在电话里说。

松思樵夸了郑直,非常感谢他对自己工作长久以来的支持,然后说,“师教授做好事也是这么低调。”

郑直说,“是啊。最奇怪的是,柳莺鹂的事竟然没有一点儿线索,这个掩藏证据的人,也算是一绝了。”

“辛苦您了。顺其自然吧。有师教授赞助老柳家,老人家也就没那么辛苦了。”

老郑笑着说,“是啊。”

松妈等儿子听完电话,问还要不要找卫晓婷的号码。

松思樵说,“我记起来了,一会儿再打吧。我爸呢?”

“他在车里等我,我们去超市。你最近瘦了,妈去多买些菜肉啊什么的回来给你做。”

“那你快去吧。”

松妈突然伸手拍了拍儿子的帅脸,“乖乖在家等妈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松思樵拉住妈妈的手,“我想休息了,你和我爸在外面好好吃一顿吧。不用管我。”

“那不行!你先睡。我们很快就回来。”

妈妈唱着歌,又在衣柜里翻衣、服换,然后才唱着歌走掉。关门声把妈妈的欢快隔断在外面。屋子里顿时像掉入另一个没有人类的空间。

松思樵在自己的写字台前呆坐了片刻,铺好纸拿起笔,只不过,笔和纸都是灰色的。松思樵把从领到,却从未发过一弹的佩枪拿出来放在手边。

本来想给衣衣写几句话,再一琢磨,算了吧。既然已经这样,就不必再用情感做羁绊,难道要让她同情自己?让她为自己哭一场?不用。我是她的过去式,她早已习惯没有我,消失就要像疾风,干脆利落。让她不陷入什么难过自责之类的纠结,我们之间不是情感催泪大戏,这样就很好。

至于这世间没破的、马上就要破的那些案子,让那些比我更适合的人去完成。

双薇衣孤单地在和松思樵一起喝过饮料的小店里坐着,点了一杯松思樵最喜欢的青柠冰茶,看了半个小时茶杯然后起身,叹息着离开。

低头把自己裹紧在衣服里慢慢走着,感觉往后余生只能自己裹紧自己,一步步走下去。突然有人焦急地叫着,“双薇衣!双薇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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