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剑指钱宝儿,脸色凝重,喝问道:“实情究竟如何?从实招来!”>
赖升则佯作大怒:“钱宝儿!你敢胡说,老子宰了你!”>
钱宝儿整个人都是懵的,哪儿还顾得上其他?绞尽脑汁胡编乱造:>
“大爷别杀我,我说,我说!那晚我请这老东西喝酒,他喝多了,便说,便说……”>
钱宝儿身子虚胖,这时跪在地上,张口结舌,急的脑门冒汗。>
“说什么!”曹操心下好笑,又喝一声。>
“他说,说大爷你年少无知,啥都不懂,是个愣头青!只要老爷一死,宁国府就是他赖升说了算!对!就是这样说的!然后他就跑去杀老爷啦!”>
钱宝儿大喘粗气。>
曹操问:“你怎知老爷是他杀的?你亲眼见了?”>
“见了!见了!”钱宝儿渐渐入戏,再接再励道:“我发现他鬼鬼祟祟溜走,像是要干坏事,就偷偷跟着他!结果就到了天香楼后面。这老东西身手很好!比我还利索!眨眼就翻墙进去了。我就在外面等着,等他出来没多久,里面就喊杀人了!我还见他衣服上有血呢!”>
曹操斥道:“胡说!凶手行凶时穿着偷来的衣服,自己衣服上怎会染血?”>
“哦哦!我记错了!是手上有血!”钱宝儿急忙改口。>
这番“证词”已经耗尽了他全部智慧,依旧漏洞百出。>
曹操并不在意,又不是衙门办案,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既是如此,将你知道的全部写下来!”>
钱宝儿粗通笔墨,比起赖升的字就差了太多,歪七扭八还缺笔少划,就像狗爬,费了半天劲儿,潦草写完。>
曹操略看了一眼,也没计较,唤来焦黑子,道:“把他们带下去,钱宝儿单独关押,赖管家可以同家人们团聚,记得让焦大陪着。再把赖大带来。”>
焦黑子一直在外守候,隐隐约约听个大概,也不多问,蓉大爷的吩咐照办就是。>
那些被曹操选出来的护院和小厮,都明白宁国府风向已变,将焦黑子视作蓉大爷第一心腹,指挥起来倒也顺畅。>
等到赖大被押进来时,曹操正在房间里舞剑。招数有模有样,但动作有些凝滞,远远达不到行云流水的境地。>
不是他剑术差,而是贾蓉从小到大没受过正经训练,这副身体仅胜在年轻,很多招数动作暂时难以完成。>
曹操向来以多智自夸,其实也能临阵拼杀,武力值不低。>
《魏书》记载,“兵谋叛,夜烧太祖帐,太祖手剑杀数十人,余皆披靡,乃得出营,其不叛者五百余人。”足见他即便不是顶级悍将,一身武艺也非等闲。>
听闻现今有了火铳火炮等新式武器,个人武力远不如大汉之时重要,曹操仍然认为,若想在军中建立绝对威信,武艺不可或缺。>
而且,这也可作为杀手锏,临危之际,用于自保!>
他决定尽早练习,有备无患。于是在等人之际,在房间内练了起来。>
蓉大爷竟会剑术,以前可从没听说过,焦黑子心下震惊。赖大也觉不可思议,都说贾蓉不学无术,他吃得了这种苦?>
等到一套剑法演练结束,曹操收剑敛息。焦黑子忙禀报道:“大爷,赖大带来了。”>
然将赖大嘴里的抹布扯掉,手上绳索也解开。>
此时赖大还不知自家也被抄了,只以为是抓了人。得到说话的自由,他立刻满面怒容道:>
“蓉大爷!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升弟是你们东府的人,你要关他没问题,我娘和我这一家却是西府的!凭什么抓我们!”>
“凭什么?”曹操笑道:“你且看这是何物!”>
说着,剑指堆在桌案上的账册和信函。>
这些是从赖大家里抄出来的,内容和赖升家抄出的大同小异,甚至犹有过之。>
因为贾珍并无实职,而荣府里贾政是工部郎中,这可是很有油水的地方。>
赖大走近一瞧,不用翻开便知是什么,顿时面若死灰,惨然道:“蓉大爷,老奴自问没得罪过你,何必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亏你说得出口!”曹操道:“不见棺材不落泪,带他下去,明日把他和这些证据一并移交锦衣府,查查他这些年做下多少恶行,手上多少人命!不知道杀头够不够!”>
“是!”焦黑子应了一声,上前拉拽。赖大急忙跪下叫道:“老奴错了!蓉大爷给老奴个机会!”>
“真想要机会?”>
“要!真想要!求蓉大爷开恩!”赖大叩头不迭。>
曹操将方才赖升和钱宝儿所写供词拿到他面前。赖大越看越惊,摇头狂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升弟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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