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烟,毫不留情的扔进了垃圾桶。
“诶,你扔我的烟干什么?”余歌对于凯文的行为很是不理解,他完全就不明白凯文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抽’烟。”
“你还不是‘抽’了。”余歌面无表情的看着凯文,他已经闻到了凯文身上的烟味,毕竟他们两个‘抽’的烟不一样。
“我们两个根本就不能比,你是要娶晓晓的人,你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而我可能只是你们的伴郎,但我就是晓晓最好的朋友。我必须‘弄’清楚你是怎么回事,你要知道你跟晓晓是要结婚了,只要轩为你们准备的的婚礼计划出来了,你们两个就可以筹办了。刚才你告诉了我什么?你恐婚!”凯文让自己尽可能的离余歌远一些,以免等会一个‘激’动就冲上前打他了。
茫然的眼神,余歌只感觉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其实他听到结婚两个字心头一颤,他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也只有答应,就是因为答应了,这件事似乎真的离自己不远了。
“我的确恐婚,我也不记得这样的现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只知道我一想到婚后的生活可能跟现在的生活截然不同,我就,我就不由自主的害怕。”余歌抱住自己的头,他很紧张,因为现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结婚时的情景,“轩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才会主动要求为我们准备婚礼计划,他也是在为我拖延时间。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根本就拖不了多久。”
凯文有些不敢相信,他或许看到的是这个男人脆弱的一面,似乎别人一句话一个举动就可以攻破他的内心防线。
“你知道这种现象你应该如何克服吗?如果到结婚的那天你还是恐婚,可能造成的后果就是留着晓晓一个人尴尬,这样的场景你又敢想象吗?”凯文试图让余歌去面对,他想让余歌知道不克服这一点的后果。
“我想象过,有的时候我就梦到婚礼的现场,晓晓一个人站在那里面对亲朋友好,还有那些烦人的记者。她会手足无措,她会直接晕过去,她会疯掉……”
尽管凯文努力的忍住不让自己冲过去揍他,但还是没有忍住,他抓住余歌的衣领,质问着:“既然你想到了怎么就不去克服?你应该为晓晓着想啊!难道你就这么自‘私’,自‘私’到让晓晓一个人在婚礼现场面对你刚才所说的对吗?你是一个懦夫。”
纵使凯文这么说又怎么样?其实余歌真的努力克服这一障碍,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没办法跨过去。这就像是一个心结。
“我问你,你小时候是不是因为家庭受过什么刺‘激’?”凯文松手了,他现在想到暴力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他真的想帮晓晓,就应该从根本上解决。
余歌陷入了沉思,他在回忆……
那一天是父亲‘交’代在国外的时候,每年都要回来的时候,不满十岁的他背着一个书包就回家了。到了家中没有像以往一样的迎接,家里就像是死一般的沉寂,似乎已经没有人在这个家中了,这里不过是一处被人遗弃的地址。
于是他等待着,因为他相信父母亲根本就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放弃这个房子的,毕竟他们还是要在这房子内生活的。
不知不觉他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家中突然有了一些动静。似乎是争吵声。
“你这个小贱人,要不是你,跟他结婚的人就是我啊!”这个声音有些陌生,但是是一个尖锐的‘女’声。
“昊龙真正爱的人是我,哪里还轮得上你。虽然说我们是姐妹,但是也不能说他爱上的是一个人的面容啊!要知道,他爱的是我的心呀!”是凉青的声音,他的母亲。
“哈!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在你们结婚之后他总是来找我呢?找我诉说着你们家的事情,话说那些事情跟我都没有关系,可是呢?我却要当一个安静的旁听者,唉!真是累啊!”又是那个陌生‘女’人,从她的话中,余歌似乎隐约听出了什么。
“你才是那个小贱人,给我住口!”这是余歌第一次感觉到凉青很愤怒,要知道他以前都是认为凉青是一个温柔的母亲,根本就不会生气。
“你才住口!”是余昊龙的声音,那么熟悉,可是现在对于余歌而言又有些陌生。
之后似乎是什么东西碎了,又过了一会余歌听到了急促的下楼声只好装作沉睡。在那个‘女’人似乎离开之后,余歌只看到自己的母亲受伤了。血一直在流,但是她在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还是微笑着问道:“你回来啦?”
现在余歌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她就是轩的母亲,那个因为丈夫是双‘性’恋便寻死的母亲。但是那件事给余歌带来的则是对婚姻的恐惧,他询问过母亲是谁打的她,只看到母亲捂着脸哭泣起来,那么余歌又怎么不知道是谁了呢?要是那个‘女’人,应该很是愤恨,可惜若是父亲则是感觉到忧伤。
这么久过去了,余歌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他不知道父亲是为什么会去找那个‘女’人,只感觉其实婚姻那么恐怖。
“可是那是你父亲的个人原因,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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