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祈天苍,为人懒散,对何事都‘混’不在意。-#中.
每日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瞧热闹跟戏‘弄’人。
今日看到祁天澜生病没有上朝,加之好奇他新收的那个丫鬟,便佯称探病,堂而皇之地进了韵王府。
在得知父皇也在,祈天苍原本是打了退堂鼓的。
因他整日的懒散成‘性’,瀚勋帝每每看到他都要斥责一番。
就在祈天苍犹豫着是不是该进‘门’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了窗边的动静,原本是打着看热闹的心思凑过来的,却没成想,天降横祸,被香晚照砸了个满怀不说,手臂几乎都快要被她给咬断了。
祈天苍不顾皇家气度,连唤了几声姑‘奶’‘奶’。
就看香晚照忽然眯了美眸,眼底似有淡淡流华一闪而过。
景荣看见了,几乎有一刹那怀疑她并未中毒。
香晚照咯咯一笑道:“孙子。”
被她放开的祈天苍,连忙吹了吹红肿的手臂,眼角还挂着一滴晶亮的泪珠儿。
他又气又恼,这许多年,就算在瀚勋帝那里不受宠,可他毕竟也是贵重的皇子之身,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祈天苍一边吹起一边道:“好你个小丫鬟,看看这牙印,我非要去三皇兄那里告你一状!”
注意到香晚照的眉眼微微垂下来,祈天苍以为自己的话威慑到了她,心里还未得意,就见香晚照又拿出翡翠‘玉’黄瓜,‘舔’了起来。
祈天苍气急,一张脸涨得通红,犹如一壶被烧沸的茶水,浑身都跟着冒热气。
“六皇子还请息怒……”
此时的景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才能劝慰了祈天苍,看着香晚照亮出的森森白牙,景荣心底一寒,微不可察的向后退了一小步。~~!中!~vvww..
韵王府的暗房之内,安瑞听了禀报,从成堆的书海之中抬起乌青的眼睛道:“教景荣尽管放心好了,六皇子‘性’子好,不会记仇的,就是贪玩了一些,爱凑个热闹罢了,你们多说些好听的,保准他一转眼就忘。”
七皇子祁天华少年脾气,隐忍内秀,六皇子祈天苍跟他是完全相反的类型,简直是没皮没脸。
他惯常喜欢跑到韵王府来,瞧热闹顺便戏‘弄’一下祁天澜,可每次都在祁天澜这里吃鳖,却屡教不改,祁天澜也就任由着他胡闹了。
“是。”
那黑甲护从暗房之中匆匆告退,一眨眼便不见了。
安瑞照例悲叹一声,声音暗哑,后悔跟祁天澜只要三日的时间了。
不过,眼看府中因为香晚照中毒而‘鸡’飞狗跳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加快速度翻阅手下书籍了。
画西角内,为了不让瀚勋帝发现到他的存在,从而偷偷溜出去,祈天苍可是煞费苦心。
“姑‘奶’‘奶’,你别叫啊,你大吵大叫的样子实在不美。”
香晚照挡住了‘门’,一脸慧黠,就是不肯让他出去。
祈天苍转而想翻墙,可动作才刚进行到一半,就羞愤地被香晚照坐到了身下去。
而此时,祁天澜因称身体已经转好,瀚勋帝便拉了祁天澜,在府心湖周围散步,他们闲聊的声音,不时透过淙淙水声,传到画西角来。
“你母妃最爱的时节便是初‘春’,说初‘春’之时‘花’明柳媚,煞是喜人……”
祈天苍害怕的几乎连气息都屏住了,若被他发现竟身在‘女’子的闺阁之内,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如何惩处了他。
“叫‘奶’‘奶’!’
香晚照尖着嗓子喊。
“‘奶’‘奶’。”
祈天苍很乖很听话,就差摇尾巴了。
“唉。”
院中的黑甲护卫都诧异不已,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如此大不敬的话,若是被皇上听了去,那可不得了啊!
景荣恨不得自行了断,也省得日后受罪了。
看到停在枝头上的小草,景荣忽然灵机一动,凑上前去:“草大爷,求你个事。”
小草竟好像听懂了,高高昂起自己的鸟头来,神情鄙视。
景荣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对小草耳语了几句。
小草的眼睛咕噜噜地‘乱’转,险些被香晚照拔秃了的身子,在灼灼桃‘花’下面,泛着清莹的流光。
小草听罢,忽然抬起一只鸟爪来,可惜了只有四个指头。
景荣悲壮地一点头,似是答应了下来。“草大爷,不就是四条虫子吗?我回头就给你抓来,”
景荣心道,幸好小草没长一身的鸟爪子,否则,岂不是要将他敲诈致死。
小草嘎一声,便从桃‘花’中间飞了出去,翅膀下面‘激’起一阵清风,‘花’海悠漾,红粉喜人。
小草飞出画西角,飞到府心湖上空。
看到盘旋的金刚鹦鹉,羽‘毛’颜‘色’‘艳’丽,可惜却秃了那么一片,不免可惜道:“父皇记得,那年你随朕打猎,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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