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望去,看到一张因为气愤而涨红的面孔,是珍贵妃。
萧逸庭微躬了腰,淡淡的回:“叨扰珍娘娘了,朕是来捉一只鬼。”
“你捉鬼就好好的捉,怎么让这些臭男人,随便闯入太妃们的寝室!”珍贵妃气得手指轻颤,“她们虽然已是残‘花’败柳,可是,终究是你父王的‘女’人们!”
“珍娘娘既知是些残‘花’败柳,臭男人看了也无妨!”萧逸庭冷酷的回,他自小便在这些嫔妃们的明争暗斗中长大,因其母阿紫得宠,晋了后位,这些人不知怎样嫉妒,暗地里‘阴’毒方法用尽,他对这些人,只有恶感,绝无好感。
所以,对于珍贵妃的指责,他根本就充耳未闻,只扬声吩咐:“让她们全都集中到大殿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一百多号或年老或年轻的‘女’人,皆面‘色’苍白。
连魏景这帮‘侍’卫也觉得有些不妥,这些‘女’人在宫中已形同废物,可是,珍贵妃没有说错,这终究曾是先皇的‘女’人们!
他们稍停稍愣了一下,萧逸庭就坏脾气的吼起来:“都是死人吗?朕说话,听不到吗?”
云不染见他面‘色’发青,想来是见到这群‘女’人,让他忆起旧日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她忙含笑上前,说:“皇上,脱衣服自然是要脱的,只是,这事可不是男人们的话,让我来吧!”
萧逸庭倔强的摆手,语气冷硬,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脱!不愿脱的,也可以,直接缢死!”
他说这些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那种凛冽‘阴’冷的寒气让云不染终于清醒的记起,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不什么好相与之辈,只是这些日子,他待他太过和善温柔,倒让她忘了他的本‘性’。
知道劝不了他,云不染无声的闪在了一旁,而萧逸庭‘阴’毒的话语也很快起了作用,面前的‘女’人们哭哭啼啼着,有些胆小的,已经开始把身上的衣物往下褪,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年轻的想卖‘弄’风‘骚’的,不光脱得乐意,还媚态百生,而有些已迈入老年的,却备感羞耻,极度愤慨,有一个甚至撞柱自尽,引起哭叫声一片。
萧逸庭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冷酷说:“想死的继续,朕省下一人的口粮,便可养一名兵士,不比养你们这些又无用又坏的废物强?”
这话一搐出,再也无人敢死,很快,这一百多号‘女’人们就全都光溜溜的,只剩身上的肚兜和亵‘裤’。
只除了一个人,珍贵妃。
她昂首站在那里,一脸的从容淡然,一字一顿的说:“萧逸庭,我不会脱,亦不会死,除非,你杀了我!”
萧逸庭懒懒的瞥了她一眼,吩咐手下的太监:“去检查她们的背部,有伤的,一概给朕拉过来!”
太监们忙匆匆向前,萧逸庭又指派莫夏和莫鱼:“去,把她的衣服,给朕扒掉!”
“萧逸庭,你敢?”珍贵妃柳眉倒竖。
萧逸庭冷笑,加重语气:“对她,要扒得一丝都不剩!”
云不染慌慌的扯了扯他的衣袖,萧逸庭微晒,问她:“又动了慈悲心?你可知道,朕幼时,她是如何对朕和朕的母妃?”
云不染呆呆的看着他。
“母后貌美,她,甚嫉妒,便出毒计陷害,诬陷母后与‘侍’卫‘私’通,说是朕是野种,滴水成冰之际,将母后和朕剥光,扔入暴室,若不是姑母拼死相救,哼……”他冷哼一声,问:“你还要拦着朕吗?”
云不染松开手,退后一步,不过是一报还一报,也难怪他一见到这群‘女’人,便面容狠厉。
原本淡定的珍贵妃,在听到这番话后,面‘色’如土,汗如雨下,惊恐叫:“你……你怎么知道……”
“有很多事,朕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一直埋在心底!”萧逸庭目光在那群‘女’人们里轻轻一掠,每个人都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朕其实早该将你们这些人剁了,可朕自始至终,没下得了这个狠心!留你们一条贱命,白白‘浪’费朕的资源,不是让你们惹事生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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