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个后患之后,他在南面挑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然后就纵身跳出了壕堑。
完全不必担心有高压电,他放心大胆的用特制的钳子剪开铁丝网,就象一只夜猫子似的潜进了军营。
没有了瞭望哨的威胁,邓飞龙就干脆大大方方的站起身子,停留在一处暗影里,单手端着64式微声冲锋枪,目光如炬的朝营地四周搜视着。
三间大不一的木屋占据着军营的左中右三处位置。十五六顶军绿色的帐篷错落有致的搭建在军营四周。绣迹斑斑,油漆剥落的破铜烂铁充斥着军营的各个角落。废弃的汽车轮胎,琳琅满目的弹药箱丢弃得到处都是。用帆布盖压着的油桶和木箱子堆积成山。因而,面积不大的军营显得拥挤不堪。
军营里堆存了这么多的物资,来往巡夜的岗哨零零散散的就那么二十余人,警戒松懈得大大出乎邓飞龙的意料之外。
真是天官赐福,他心里面真是乐得开了花。他一面凝神戒备,一面估摸着敌军关押参谋长李辉的具体位置。
如果十六顶军用帐篷显然是驻防守军的营房的话,那三间木屋是作何之用呢?是用以储存枪支弹药的呢?抑或是士兵休闲娱乐的场所呢?邓飞龙一时间也摸不清。
当务之急是救人为先,破坏军营是下一步的事,可是麻烦的是他无法摸清李辉他人被关在那里。他是中**队的精兵强将,可是没有孙悟空那么神通广大,不可能以最快的速度把营地搜它个底翻上。
管他娘的,先给白眼狼的窝家动点手术再,呆会儿老子就算脱不了身,死也要把这些龟孙子搞得天翻地覆。于是,他索性就取下背上沉甸甸的,涨鼓鼓的军用背包,利用朦胧的夜色,黯淡灯光的掩护,活像鬼魅似的潜行过去,干净利落的把两枚66式定向雷安放在两处堆砌如山的油桶旁边。
邓飞龙布置好定向雷后,瞟了一眼右侧二十步远的一所茅草木屋,是最大的那一所,心想:这极有可能是敌军的弹药仓库,老子不妨把它敲掉,免得敌军拿这些弹药去屠杀自己的弟兄。
他猫着腰,步伐轻捷的摸了过去,准备把两颗撒布式反步兵爆破雷安放在门槛下面。就在他刚刚接近木屋之际,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他身后传来,同时闯进他的耳膜的还有零零碎碎的几声叽哩咕噜的鸟语。
悚然一惊,他根本不敢回头去观察,急切里看到两米外的一堆废轮胎边上有一片茂盛的飞机草,迅即就来一个很利索的侧扑,飞快的躲进那片半人高的草丛里,全身紧贴着湿冷的地面,用伪装披风把身形和军用背包掩了个严严实实。
沙沙的脚步声和叽哩呱啦的鸟语声正由远及近。还好,这所木屋杂混在两顶帐篷的中间,四面都堆积着油桶、废铁和轮胎等物资,灯光也相当稀薄,否则他就无所循形。
真操蛋,脚步声直冲冲的朝他这里逼迫过来。他不经意的用右手握紧了枪把,左手慢慢的去摸腰间的军刺。
脚步在渐渐逼近,他的心跳在加速,敌军近在咫尺,他生怕稍有不慎就会露出马脚来。
脚步很密集,估计有上十个哨兵朝他这个方面赶来。就在那些脚步停在他隐身的草丛附近的时候,他再一次的听到了那耳熟能详的哗哗声,也再一次嗅到了那恶心催呕的骚臭。
操他奶奶的,这群混蛋,竟然把这片深草丛当成了渲泄的最佳场所。登时,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令他恨不得即刻就动手用枪把这些混帐王八蛋通通的突突了,荡尽胸腔里熊熊烧的怒火,但形势的逼迫又让他不得不耐住性子去忍受。
“******,姓邓的,你千万不能给老子轻举妄动,你有重任在身的。“邓飞龙咬紧牙关提醒着自己要保持冷静。
不大工夫,一群王八蛋舒服够了,叽哩咕噜的从他跟前走了过去。透过草叶的缝隙,借助闪电的短促光亮,他看见一条条裤腿湿润的大腿从眼前经过,一只只套着沾满泥污的解放鞋的大脚,吧唧吧唧的自他跟前地面踩过去。
等敌人走远了之后,邓飞龙慢慢的爬出了这片草丛,他正想起身,忽然有三个家伙折返了回来,他急忙缩了回去。由于敌人来得太意外了,他的脑袋还没来得及缩回草丛中,只好尽量贴近湿漉漉的地面。
邓飞龙正在躁急的揣测三个家伙返回来的意图时候,一股股烟草的香味就钻进了他的鼻孔里。随着就是那叽哩呱啦的鸟语。操,三个家伙是专门跑到这里来抽烟闲聊的,真******消停。
三个家伙刚好赖在邓飞龙隐身的位置,吧嗒吧嗒的吞云吐雾,没完没了的扯起闲话来。
邓飞龙直恨得牙痒痒的,拽紧手里的家伙,耐住性子,厌起耳朵去聆听那叽哩呱啦的鸟语。
他是陆军步兵学院的高才生,年他捧着希望,怀揣憧憬踏进校门的时侯,无意间邂逅了一位同样风华正茂,年轻气盛,天姿禀赋极佳的安南班同学,两人彼此情投意合,相交甚笃。时常在一起砌磋射击、搏击等军事科目,取长补短,互通有无。虽不上是形影相吊,但也算莫逆之交。悟性极高的邓飞龙向他学习了许多越语。在搏击方向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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