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严平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我,我要向你挑战!”独孤霄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严平,心中顿时对此人有些不喜起来,重复一遍,右手紧紧按住手中的剑柄,目不转睛的道。
“鬼,你才多大,居然敢向我挑战!”严平虽然刚才已经见识过独孤霄的身手了,但是,在他的心里,却只是将独孤霄当成是一个晚辈而已。孰料,独孤霄居然向他出言邀战,这让他有些不敢置信。
“我今年十六岁,但我今天誓要败你!”独孤霄右手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柄,一脸坚定的道。
“你我有仇吗?”严平有些摸不著头脑。
“无仇!”
“有怨吗?”
“无怨!”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打败我?”严平更加糊涂了。
“只要是强者,我都想打败!”这话的时候,独孤霄那双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狂热,那是一种对武道至高境界的狂热。
“原来是个武痴!”严平本来还想多几句,但是,当他看到独孤霄那双满是狂热的眼睛之后,他就明白了自己今天遇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自身后接过一把佩剑,持剑而立,与独孤霄遥相对峙。
“进招吧!”严平手持一柄上好的青铜剑,剑锋斜指地面,对身前三尺的独孤霄喝道。
“还是你先出招吧,我要是先出招,你必败无疑!”独孤霄“锵”的一声,拔剑出鞘,冰冷的剑锋在日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寒光,向别人昭示了这把剑乃是出自名家之手。
“狂妄!”严平终于忍不住了,剑锋上挑,原本距独孤霄上三尺的剑锋已经突兀的出现在了独孤霄的面前,直指独孤霄的腹,剑锋距独孤霄已经不过是数寸。如果这一剑真的被严平击中的话,那独孤霄一定会被严平的这一剑开膛破肚,死的很惨很惨,绝无半分幸理!
“当!”严平一剑击出,似乎已经看到了面前这个狂妄的辈被自己开膛破肚之后的惨状,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用手中的利剑品尝面前这个狂妄的辈的鲜血的滋味了。只是在接近成功的最后一刻,当他的剑锋只需再往前一寸就可以刺中独孤霄身体的时候,他的剑锋就再也无法向前分毫了。
“接招!”独孤霄身躯向后稍退一步,就已经成功的使得严平的这一剑用老,手中长剑一挑,自侧面挑开严平的剑锋。此时,严平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独孤霄只是稍微一使力,就已经将严平带偏,长剑横扫,剑锋直奔严平的咽喉而去。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刚刚严平试图将独孤霄开膛破肚,那独孤霄就还严平一个身首分离。
“当!”严平在独孤霄的剑锋距他三寸之时,拼死以左手手中的剑鞘挡住独孤霄的剑锋,身躯更是借着独孤霄剑上传来的力道向后连退数步,避开了独孤霄的剑锋。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严平与独孤霄过了一个回合,虽然二人只是稍一交手,但是,却是险象环生。严平经此一回合,已经收起了心中的轻视之心,真正将独孤霄当成前所未见的大敌对待,口中赞叹道。
“看剑!”面对严平这样一个享誉赵国的大剑客的夸赞,独孤霄无动于衷,手中长剑疾刺,长剑如同跗骨之椎一般,再次朝着严平杀去。
严平面对独孤霄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将一套善守不善攻的墨家剑法尽数施展开来,一柄长剑守得滴水不漏,将独孤霄狂猛的攻势尽数抵挡下来,展现出一个沉浸见到多年的剑客的真实剑法。
“剑法还不错!”独孤霄现在用的剑法乃是照剑斋所创的“五极寒梅剑”,剑法细腻,走的是轻盈的路子,因此,独孤霄虽然看似攻势如同狂风骤雨,但是,实际上却并没有损耗多大的气力。独孤霄看到严平的防守滴水不漏,剑法一转,已经施展出了照剑斋的压箱底本事——左手剑法!这套剑法与五极寒梅剑乃是走了相反的路子,五极寒梅剑乃是以轻盈取胜,左手剑法则是以力大刚猛为主。这套剑法一出,独孤霄一剑更比一剑猛,剑法诡异多端,每一剑都是从一个严平绝对无法想象的角度攻了过去,已经数次险些攻破严平的剑圈。
“这子是哪里冒出来的?居然如此厉害!”严平面对独孤霄一剑更胜一剑的攻势,虽然暂时不败,但是,独孤霄剑上传来的巨力还是震得严平手臂发麻,险些连剑都要拿捏不住了。严平本以为,面前这个狂妄的子虽然剑术高明,对敌经验也算得上是丰富。但是,他今年只有十五岁,只要跟这子打起消耗战,一定可以消耗他本来就没有完全长成的气力,然后便可以奇招取胜。孰料,当独孤霄使出这套刚猛的剑法之后,严平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可谓是大错特错,这子虽然气力的确还没有长成,但是,臂力却已经在他之上,百余剑下来,已经震得严平手臂发麻,险些连剑都要拿捏不住了。
“啊!”围观的人大都是一些不通剑术的普通人,这些人只看到一青一白两道人影战成一团,根本就无法分清谁占了上风,只是如痴如醉的观看着这场难得一见的剑术交锋。凌厉的剑锋在空中不断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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