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八年,初春的一个深夜。1;912;;5991;4;;1;19;19;19;;6;1;5;5;1;8;1;21;;6;1;9;11;09;;
自经过年前的“成蛟之乱”后,独孤霄变得越发的深居浅出,平日里几乎都不怎么出门,即使是和王翦、蒙武、管中邪这些有着手足之谊的袍泽,也并不怎么接触。秦王政在处死成蛟,奠定了自己的威仪之后,更是开始自常年掌握秦**政大权的吕不韦的手中,逐步收回权力。而吕不韦似乎也已经被这个疑似“儿子”的秦王政给惊住了,虽然还是自称秦王政的“仲父”,但是,已经开始逐步放手手中的权力了。这样,大秦朝廷,似乎已经进入了平稳过渡的阶段,只要再有几年的时间,吕不韦手中的权力就会被秦王政和平接手,吕不韦也可以舒舒服服的安享晚年。只是,一个成年躲在雍城的跳梁丑却不断的上蹿下跳,似乎想要对秦王政发起挑战!
“你们先去睡,我还有事。”深夜里,独孤霄发现自己书房之中的书简都被人从书架上抽出来,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的三名妻妾和已经七八岁,开始懂事的儿子白武,女儿白琳、白珑道。
“爹,女儿帮您一起收拾吧!”凤菲所生的女儿白珑虽然年纪最,却最懂事,看着杂乱无章的书房,嘟着嘴道。
“珑儿有心了,不过爹一个人就够了。你和哥哥姐姐去睡觉吧。”独孤霄捏了一把白珑还带着几分婴儿肥而显得肥嘟嘟的脸蛋,笑道。
琴清拉过自己儿子,对着独孤霄带着几分担忧的道:“那你先忙,我带着孩子们先睡了。”琴清知道独孤霄的书房之中有着一个非常隐蔽的密室,如今书房居然乱成这样,明独孤霄之来了客人了。因此,也就不打扰独孤霄了,朝着纪嫣然和凤菲使了一个颜色,示意让她们带着孩子们离开。
“爹,武儿|琳儿|珑儿走了。”三个家伙临走之前,相当有礼貌的朝着独孤霄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乖乖的离开了。
“咯吱”一声,看到妻儿已经离开了,独孤霄利卡来到书架前,抽动了书架上一个看似很平常的书简,书简刚刚被抽动,靠近书架的墙壁上立刻就传出了一声响,然后独孤霄立刻就闪身进入密室。
“你来了!”密室中只有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男子的面容被遮掩住,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端坐在密室中的主位上,看到独孤霄这位在秦国堪称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进来,也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只是淡淡的了一声,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微臣拜见大王!”密室之中,独孤霄一看到这个黑衣人,就乖乖的行礼,朝着端坐在位子上的一位神秘黑袍人表达了自己的忠诚。
“起来吧!”在秦国之中能够得到独孤霄这般礼遇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秦国至高无上的主宰——秦王政!
“武安君,你可知道寡人今日为何来找你?”黑袍罩身的嬴政出言道。
独孤霄一脸茫然的道:“启禀大王,微臣不知!”
“那武安君可知道,太后朱姬身边的那个长信侯嫪毐乃是一个假宦官,常年与太后私通!”嬴政声嘶力竭的怒吼道。
独孤霄顿时就是心中一惊,虽然这件事在秦国乃至于是整个天下都是一件众所皆知的秘密,但嬴政此刻居然自曝其短,可见,一定是朱姬和嫪毐那里出了什么让嬴政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让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对嫪毐的杀机了。
“启禀大王,这件事似乎众所皆知!”此刻密室之中并没有其他人,因此独孤霄也就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不错,这件事情的确是一件众所皆知的秘密。”嬴政话间已经将罩住头脸的罩子摘下,露出了自己英俊的面容,数年的时间过去,嬴政的嘴唇上已经长出了非常细的胡须,看上去显得整个人很有魅力,只是他那不断跳动的眼角已经证明了他的愤怒,嬴政朝着独孤霄厉喝道,“那你知不知道,嫪毐居然与朱姬私通生下了两个孽种!”
“什么?”独孤霄大叫道,实话,他对于朱姬养男宠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反感,毕竟大秦历史上养男宠的太后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朱姬一个。可朱姬居然为嫪毐生下了两个孽种,这就实在是让独孤霄难以忍受了,这不是公然混淆王室血脉是什么?
“大王,那两个孽种在哪里?微臣这就把他们剁了!”独孤霄充满杀意的道。
嬴政看着独孤霄愤怒的表现,心中很是满意,虽然那两个孽种算得上是他的兄弟,可他却绝不承认,他有两个杂种兄弟。此刻独孤霄的表现,正好迎合了嬴政心里的想法,让他确定了独孤霄的忠心。
“哼,那两个孽种被养在雍城,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寡人忍一忍也就罢了。可嫪毐那厮在雍城出入都用的是寡人的仪仗,自称是寡人的‘假父’,还和朱姬那贱人约定了一个君子协定,如果寡人死了无后的话,他们就全力扶持那两个孽种中的一个登基,当大秦的大王。”嬴政那原本英俊威严的面容已经完全扭曲,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只欲择人而噬的猛兽一般,看在独孤霄的眼中,武艺远在嬴政之上的独孤霄,都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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