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岳扬取下围裙挂好,走过来很自然地搂住她,而她也破有默契地转身,主动将甜蜜一吻印在他嘴角,算是辛苦劳作的报答了。[书库][].[4][].[] ///
只不过,这蜻蜓点水的一吻哪里能满足一向大胃口的流氓,汪岳扬精准的抓住机会扣住怀里的娇躯,把那浅尝则止的一吻瞬间加深,来了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阔别一月有余,这个吻将两人心灵深处压抑的思念悉数引出,排山倒海的快感顷刻间将他们吞噬。腰间的臂膀越来越紧,安菁觉得整个世界都摇晃起来,肺部的空气都被挤压殆尽,令她头晕目眩。
一吻既罢,整个房间都安静的无一丝声响,她靠在他的怀里,大脑还在嗡嗡作响,沉浸在方才那浑然忘我的境界之。男人将她密密严实地抱着,俊脸埋在她颈窝里,热喘的呼吸透着浓浓的情|欲。
良久之后,她才动了动,清了清嗓子低声唤他“好啦,吃饭吧,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他一动不动,像是没听见,安菁知道他又在郁闷什么了,好笑地“又不是三岁孩了,怎么还黏人起来?”
肩膀被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猛然吃痛不免动怒,男人却已经撇开她坐下准备用餐,狂乱的眼眸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
安菁揉着肩膀,柳眉紧蹙“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属狗的?”
“我还属狼的呢!不也没吃了你!”
“懒得理你!”
吃完饭,安菁体谅他辛苦,让他一边歇着去,她独自收拾碗筷。
等到把厨房里一切打扫妥当,见那人还呆在房间没有动静,她以为他是睡着了,轻声推门进去,却见那家伙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捏着一封信。
心跳乱了一下,她随即进去拿过信件,有些不悦地“你干嘛乱翻我东西啊?”
汪岳扬紧紧盯着她,锐利的眸眼像是在审视敌人一般,过了会儿才问“他给你写信干什么?这事你怎么没跟我?”
“我也是今天才收到这封信的,你干嘛这副质问的口气?”安菁见他这神态知道他的臭脾气又要爆发了,抢先道,“你要是想吵架走,我没时间奉陪。”
“嘿!”汪岳扬一听这话冷笑,剑眉扬起带着不敢置信,“我哪句话表明我想吵架的意思了?你把前男友寄来的信件收藏着,我问一问而已,你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干什么?”
“谁做贼心虚了?”
“难道不是你?”
安菁不想跟他争辩,更不想为了这点事吵架,转身欲走。可胳膊却被他大力抓住,猛地拉回,“你去哪儿?”
“我不想跟你为了这点事闹得不愉快,希望你也冷静一下。”
看出她尽量压抑着自己的脾气,汪岳扬也沉了沉心,“好,那我们好好。他给你写了几次信?”
“这一次。”
他眉毛动了动,似乎不信,“我要是没发现的话,你会跟我么?”
她想了想,如实答道“不会。”
男人脸色顷刻变了,“你倒是实诚!”
安菁回转身,直直盯着他讲道理,“信是人家写来的,又不是我主动写过去的,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不跟你是因为你占有欲太旺盛,知道了肯定又要大做章。我又没打算跟他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看完撕掉呢,留着什么意思?”
“我才刚刚看完,琪琪进来了,我随手夹在了书本里。”
他瞬间明白,“是慌乱着藏起来的吧?”
“……”她再次转身欲走,男人直接拦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信纸,刷刷刷几下子撕的粉碎。
安菁倒不是不舍得那封信,只是被他不信任的态度伤害。为什么男人都那么不相信女人呢?这年头似乎出轨更多的是男人吧,怎么到她这儿,都觉得她对爱情不坚定?
既然这样,再多的话都是无用,安菁一把推开他闪身出去,男人却还在身后跟着强调“他回国后,不许你们见面,让我知道了你心点!”
“哦?”她也杠了,回头冷静地问,“请问怎么个心法?是不是解除婚约?”
“你做梦!”被这几个字刺激,汪岳扬渐渐露出暴戾本性,磨着牙虎目圆瞪,“你这辈子都别指望解除婚约!那家伙敢干涉我们,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汪岳扬,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我是在跟你讲道理!”
“你这是哪门子屁道理!平日里甜言蜜语油嘴滑舌,心底里对我的信任那么一丁点!不过是一封信而已,你像是抓住我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一般,这样子我们怎么过下去?”
汪岳扬淡淡勾唇,“怎么,现在觉得过不下去了?”
安菁看不惯他那副表情,转身在沙发坐下,重重地“你不是忙吗?还是快走吧,等彼此都冷静一下再。”
汪岳扬沉默了一会儿,平复心潮,走前弯腰下去,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的沙发靠背,眉心蹙了蹙再度舒展,一字一句地“行,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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