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寝室里举目四望,感觉非常陌生。两年多没有踏足这个地方,很多新添置的东西令她目不暇接。风华正茂的女孩子们想尽一切办法,在制度许可的范围内把自己的空间布置得温馨宜人。
一幅的贴画,或者仅仅是一条枕巾,都透露出主人的巧思。连天花板上都被装饰上精美的藻井图案,天花正中是两个手捧琵琶的飞天环绕着灯泡形成的回环装饰画。
这画是何超仪花了好多心思画好后专门剪贴的,她有帮手制作,所以认得。那飘然当风的丝带,是她用刀一点点刻划下来的。
湖蓝色的碎花窗帘下,光可鉴人的书桌上,一瓶怒放的鲜花把清幽的花香染满人的口鼻,令人舍不得移足别去。
‘‘真是太奢华了。’’由衷的感叹。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比这更温馨、更美丽的房间。
何超仪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快嘴的林容瑞:‘‘咱们08可是上榜的明寝室。这可都是何超仪的功劳。’’
何超仪马上:‘‘是大家的功劳。我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宋艳梅阴阳怪气的:‘‘我倒是很愿意坐享其成。那也得有人愿意为我铺床叠被呀。’’何超仪嗔怪的斜了她一眼,拉到她自己的床前。
有点愣神地望着自己还是军训时睡过的床。床上,崭新的铺盖叠放的整整齐齐,雪白的蚊帐细心的悬挂起来,这时正被呜呜旋转的风扇吹得轻轻飘漾。
感激的望着何超仪,正要谢谢,被她塞了一个大塑料桶在手中,‘‘快去洗洗吧,这一天,你也累得够呛。’’
望着她笑吟吟的秋水双瞳,透着无尽的善意与关切,心中忽然感触万端。第一次发现,她竟然是这么的体贴入微。
剩下的人虽然给她的感觉颇有点奇怪,可是她来不及多想,因为发现自己还真是该马上洗个澡了,不然这一室的幽香都要被她破坏尽了。
在卫生间里不由再次感慨,何超仪真的不是一般的体贴,从洗漱用具到内外换洗衣物都准备的妥妥帖帖,甚至晾晒衣服的衣架都备齐了。
她不知道除了女孩的衣物,其他都是夏华亲自为她准备的,那些女生衣物他是实在不好意思才托何超仪备办的。
快速洗净了衣物,晾上宿舍前面的阳台,从敞开的窗户里飘出来的激烈对话抓住了她的注意力。
‘‘假清高,不是瞧不起学校的住宿条件吗?那就别来呀。’’宋艳梅不屑的声音。‘‘也就是你何超仪好脾气,还把她三催四请,像皇后娘娘驾到似的伺候着。人没到,卧榻都预备的妥妥帖帖。’’
‘‘那是,还有贴身保镖亲自护送呢。’’一直心仪萧峰夏华的谢婉茹语气带点酸。
‘‘人家正主都没吃醋,你拈的哪门子酸?’’宋艳梅一语逗笑了全场,‘‘要怪只怪你命不好。既没有父母之命,又没有日久生情。’’
谢婉茹不服气的:‘‘我就不明白了,她既不漂亮,又不温柔,整天一副冷脸,那两个家伙怎么就被她迷得团团转。’’
‘‘当着你当然是一副冷脸了。’’宋艳梅冷哼一声,‘‘人家自然有人家的妙处。’’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听我爸蒋教官还给她申请特批了一个奖学金呢。’’林容瑞是个心直口快,口没遮拦的女孩子,什么秘密也藏不住。
‘‘凭什么??’’一片质问声。
何超仪发话了,‘‘她成绩出色,又为班级做了贡献,这奖学金除了她还真没人能拿。’’
宋艳梅顶道:‘‘论成绩,萧峰比她好,论贡献你与夏华更有资格。’’又是一片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她不是挺摆谱的吗,还在乎那点奖学金?’’
‘‘切,谁害怕钱多咬手啊。’’
何超仪着急的:‘‘我的姑奶奶们,求求你们少几句行吗?这些也不是咱们该管的事。’’
没人理她,道消息与男女关系自古以来都对人类具有超乎想象的诱惑力。
‘‘到资格,那也就是关系关系、意思意思。’’宋艳梅别有深意的:‘‘她不住校也是特批待遇哦。’’
‘‘难道她跟蒋教官------太可怕了。’’
‘‘有人还四年级会设助教职位,大概这个职位也非她莫属了。’’宋艳梅一想起夏华看的眼神,心里就别扭。
三年了,她想尽一切办法都不能让夏华对她的感情更进一步。虽然有何超仪这个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在眼皮子底下,她自视艳冠群芳的的容颜和骄人身材足以打败她,何超仪虽然仪容端庄,温婉可人,可是在身高和心机上肯定不敌自己。
从中学六年同窗,夏华都没有对何超仪作出仼何表示来看,应该可以算是她宋艳梅的一个胜利。
自从她舍弃梦寐以求的江南财经学院冒险踏入警校那天起,就只有一个目的,彻底俘虏夏华。
她不相信夏华每次给予她的微笑是纯粹同志式的友好,她一路顶着校花的名誉走到大学,膨胀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坦然接受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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