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青萍觉得如今的生活才像是一个女人
“嗯!”一只手覆盖在胸前时,于青萍哼了一声,本能的回头一看,发现杨帆已经醒了,身子也贴了上来,男人的象征硬硬的顶在柔软之间
“别!不要,做多了伤身子”于青萍赶紧抓住在**上使坏的手指
“憋着才伤身子呢”杨帆微微一笑,腰间微微一使劲,从后面挤了进来,于青萍哼了一声时还不忘记调笑:“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
于青萍张嘴要点啥时,嘴已经被堵住,感觉到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时,屁股本能的扭着腰如同碾子似地缓缓揉起来
这次第好不罪人,不耐这番和风细雨的蠕动,翻过身来于青萍张腿跨坐上去,间深之处长长的呻吟一声,畅快的感觉从私密处往全身蔓延
放开矜持的于青萍,臀部如同装了电机的磨盘,前后左右的一阵乱耸,一双不算太大但是很挺的**上下乱跳做着不规则的运动,好一会后突然发疯似地加快了节奏,最后瘫软趴在男人的胸口上,口中发出哭一样的呜咽声
与此同时杨帆也哼了一声,双手抱住弹性依旧很好的臀部,一阵快速的往上送,该死的手机这个时候在床头突然响了起来
哼哼两声,杨帆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卧室里恢复了安静,只有手机在顽强的响着
良久!
“你怎么不接电话啊?”于青萍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在空中飘荡,身下懒洋洋的杨帆回答:“不管他,应该不是熟人”
“你怎么知道?”
“今天休息,熟人打电话不会这么没完没了的”
于青萍低头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想爬起来拿电话,腰被抓住,男人依旧顽强的停留子里面,没有撤退的意思于青萍只好低下身子,伸手去够手机,拿到手后坐直时,忍不住又哼了哼
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是陌生人,杨帆结果手机看了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香烟按下接听
“哪一位?”尽管是陌生号码的来电,但是能知道这个号码的人,杨帆自然不会怠慢
“杨书记,我是余飞雨冒昧打扰,请多包涵”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甜美的声音,正在拿烟的于青萍浑身僵了一下,点上一支烟塞到杨帆的嘴里,准备起来时被杨帆轻轻的往下一拽伏在男人的胸口上,电话就在耳边,于青萍浑身一阵颤栗,一阵激动的想:“他没避着我的意思”
“电话号码,是姜副省长给我”电话里的余飞雨飞快的补充了一句,不然不足以表达出诚意
“哦,有事么?姜清平怎么让个女人出来话?”杨帆很不客气的丢过来一句,心里泛起一丝愤怒余飞雨听了心理一紧,暗暗的一阵发苦杨帆话背后的意思很明确,都这样了,怎么还不肯亲自打个电话?还要一个女人顶在前面,见过要面子的,没见过这样的
“您别生气,我能代表清平礼数不到的地方,我代他向您道歉”余飞雨无奈的苦笑,抬眼看看还在床上熟睡的姜清平,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思想工作,结果姜清平还是不肯打这个电话,还“你代表我打吧”余飞雨多少有点怒其不争的心情,不过姜清平对自己确实很好,一个女人这一辈子能找到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男人,在余飞雨看来就值得为他无怨无悔的付出
杨帆听了不怒反笑:“有意思,麻烦你转告一声,我要看见诚意威风时候到处指手画脚,吃瘪了就知道躲在女人的裤裆里面”
电话挂断,里头一阵忙音余飞雨拿着手机一阵发呆,杨帆的话如同鞭子似地抽在心头难听的话余飞雨自然不会转达,但是也意识到杨帆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放下电话,余飞雨还在考虑怎么才能动姜清平,照实转达杨帆的原话,姜清平这个火药桶肯定会炸,余飞雨不禁皱起眉头
挂了余飞雨的电话,杨帆不禁冷笑两声,不屑的:“狗日的,都这时候了还给老子装”这话是用宛陵方言的,平时杨帆和于青萍都是家乡话交流
“谁啊?让你这么生气”于青萍感觉到男人在身体内不但没有软下来,反而有膨胀的趋势,身子不禁微微的动了动,**在男人的胸口上按摩起来
“还能有谁?常务副省长姜清平,刚上任没几天就把手伸到我的地盘来,我倒是看侯笑天的面子给他留足了余地,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都快下不来台了,还在那里死撑着要面子”杨帆着一翻身,把于青萍压在身下,于青萍被顶的一阵白眼直翻,嘶的一声吸了口冷气,双脚本能的紧紧的缠了上来
一番奋勇的冲击后,于青萍变成一滩烂泥,杨帆也快到了偏巧电话又响了起来,杨帆气的一声骂:“又是哪个该死的?”
停下动作,抓起电话已看号码,杨帆不禁苦笑骂:“谢特!”
翻过身子示意于青萍上来,按住腰不让她动,然后才按下接听电话是侯笑天打来了,正在客厅里坐着的侯笑天,对面还有侯方明夫妇俩
“杨帆啊,在忙啥呢?”侯笑天笑呵呵的问,杨帆缓了缓气息慢慢的:“没做啥,在休息”
侯笑天愣了一下,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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