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致打扫了一下。
那个大鱼缸还在那里亮着好看的蓝光,只不过少了一只“金鱼”而已,梅男子盯着这个鱼缸,纳闷道:“奇怪了,这鱼缸给人感觉戾气很重,可是仔细感受却又没什么鬼物,真是奇怪。”
我低头扫着地,悄悄勾起了嘴角,那当然是被我解决了呗。
夜里,罗丽丽一身酒味儿的就回来了,估计是又去参加什么party去了,她家是两居室,梅男子和阿彪一个屋,我和罗丽丽一起住。
伴着罗丽丽均匀的酣睡声,我也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齐燊。”红萱一脸甜笑的跑了过来,一身青色的衣裙在春风里美极了,衣袂飘飘,似是画中人。
那个书生回过头,俊朗的眉目颇有几分眼熟,他笑着揽住了红萱,宠溺的看着她:“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他摊开手掌心,是一枚精美温润的玉佩。
红萱把它戴在脖子上,低头仔细赏着,忽然惊喜的叹道:“是我的名字!”
“喜欢吗?”男子温柔的看着她。
红萱点点头,一双如水般的明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我红萱今生定不负你,若此言有虚,死后永世不入轮回往生之道。”
“傻瓜。”齐燊轻笑着把她拥入怀中。
凌晨四点,我就醒了,梦里那枚玉佩背后赫然写着一个“萱”字,和外婆留下的玉佩一模一样。
天亮了,我就回到了古董店,这次不是去看热闹的,是想拿回楼上保险柜里的那枚玉佩,这已经是第二回做这个奇怪的梦了,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呢?
刚走到街口,远远就看见一辆黑色房车停在路旁,穿着一身华美旗袍、妆容精致的李暮雪从上面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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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齐。”李暮雪神情忧郁的出现浴室的镜子里,氤氲的水汽弥散开来,闻人羽抬起头窥见镜中陌生的女人,一脸惊恐不解。
李暮雪举起手中的那枚玉佩,一双美眸泛着泪光说道:“连它也不记得了吗,你送给我的,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
……
果然是演员啊,哭得梨花带雨的。
中午休息的时候,李玄玉戴着墨镜冷着一张脸上了车。车子发动之前,我敲了敲他的车窗。
他皱了皱眉,估计是把我当成了某个狂热的粉丝。
“有事么?”他摇下车窗,微微侧过脸,那张给人距离感的脸让我突然很紧张,有些结巴。
“我,我只,只是想问,那枚玉佩的灵感是从哪里来的?”罗丽丽说剧本是李玄玉自己写的。
李玄玉微微勾起嘴角,不置可否的转回了头,目光直视正前方轻轻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说完,一脚油门下去,只留我呆立在原地。
好尴尬!脸都涨红了,我是不是太冒失了。
“阿笙对这枚玉佩很好奇嘛?”闻人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手里晃着那个做道具用的玉佩,和外婆留下的那枚模样大致都很像,只是玉质不那么好,雕工也那么精细。
“我就是想知道。”我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
闻人羽说道:“是梦,导演说这个故事是源于他的梦。”
我抬起头,看见闻人羽笑着看着我。
回罗丽丽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巧合?连续出现的梦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阿笙,回来啦。”
阿彪从厨房里探出脑袋,我点点头,进门换上拖鞋。
梅男子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那个漂亮的大鱼缸前,支着脑袋。阿彪说自从他问了罗丽丽这个鱼缸有没有过什么古怪,罗丽丽说没有以后,梅男子已经这样看了一下午了。
“真是想不通啊,这么厉害的戾气怎么能没有鬼物呢,难道自己跑了?”梅男子可真是个执着的人,不过他想破脑袋估计也猜不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其实梅男子之所以这么纳闷是因为如果是高人来除,一定会连余下的戾气一起除掉的,除非是鬼物自己跑掉的,可是这几乎从没发生过,它们一般寄生在某个地方就不会轻易挪窝。
晚上,我早早就睡了,希望继续做那个谜一般的梦,可是刚睡着没多久就被一个急促的电话铃吵醒了。
“喂?”罗丽丽迷迷糊糊接起床头柜上的电话。
“嗯,对,她是住我家。”
“什么!”罗丽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一惊,不安的看着她,出什么事了?
罗丽丽有些惊慌的放下电话,看着我好半天,结巴着说道:“死,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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