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流川温热的气息突然回荡在她耳边不等她作出任何反应一个同样温热又厚实的躯体已经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好好重……”樱本能地轻轻推搡着。
流川却对她的推搡置若罔闻相反他动作生硬近乎粗暴地将她身上自己那件t恤脱下然后用自己裸露的胸膛与手臂替代它。
“狐狸君……你要做什么……”樱抓过被他仍在一旁的t恤鸵鸟避难一般遮住脸问。
“哼。笨蛋。”流川声音冷冷的呼吸却很急促:她能问出这种问题真是傻瓜!
“樱拿开。”他说着将她抓住用来遮脸的t恤抽走。
“不要~”樱死活不放手。
“拿开!”
“不要!”
两个人笨拙地争抢几乎将t恤扯成布条子。
终于流川枫依靠蛮力占了上风。
“你讨厌……”樱用手臂遮住眼睛似乎在哭。
怎么又哭了?流川叹口气伸手握住她纤弱的手腕。
本来打算笨嘴拙舌地安慰几句但是在他体内游走、膨胀的力量已经容不得那一根筋的头脑再多想什么。
他只是不厌其烦地亲吻着她脸颊上每一个细节每一次亲吻都像一段音乐缓和如行板深沉如咏叹准备着为即将到来的**合奏酝酿伏笔。
樱的脑海中突然鬼使神差浮现出了安徒生笔下那位小人鱼。
难道我有毛病么?这个时候会想到那个!?她两只雾气重重的眼睛呆呆盯着流川的刘海说不清楚那神态是沉醉还是眩晕。
为了这个将自己紧紧搂在怀中的人想必自己也会像那条人鱼一样就算历尽艰难、就算付出所有?
付出所有又怎么样当两个人无限接近的时候除了灵魂任何东西都是多余。
流川将樱的头抚开凝视她有些潮红的脸庞。
活了将近年自己向来是艘实力强硬到只能独来独往的船同学们这样说队友们这样说安西教练他们也认为这是自己最大的缺点。
而她是一座孤独的美丽港口永远带着处变不惊的眼神像个局外人一般看云卷云舒看帆起帆落。
因为属于她的那唯一一艘船只在冰山之间东闯西斗总不懂得靠岸。
没有船的港口是孤独而不知停靠的船则是悲哀。
船是时候归港了。
“呜~!”樱忽然浑身颤抖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樱。”流川低沉地唤着她“疼么?”
她含着泪点点头。
樱不禁想起小人鱼变成*人类时鱼尾幻化成腿的那种痛苦童话或许也是预言这痛苦代表着成长更代表着觉醒吗?
吻着她额角渗出的汗流川进一步挺直腰部。
“啊!”樱忍不住痛苦地叫出声来。
“太疼的话咬我的肩膀。”虽然心中非常内疚流川此时却已经无法停止身体的动作。
樱摇摇头但那突如其来的痛楚却令她不得不服从了流川的话。
来自肩膀的锐痛也使得流川皱起了剑眉但是更多的则是心疼。
她是个很能忍耐的人也从来不愿意给别人造成麻烦。
现在这个样子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实在太疼了!但是这样的她却反而更加令人心醉神迷。
樱紧紧抱住流川的后背除了咬他的肩膀已经没有任何其他意识。
怀中这娇弱的身躯真的能够承担这样的负荷么?流川不禁有些担心。
他询问似的轻轻摩挲她的后背。
她却靠得更加紧。
“狐狸君……枫……”樱神志不清似的呢喃着手指缠绕在他乌黑的碎里。
铺陈的咏叹调层层叠起小波浪的旋律旋转着环绕二人一直向上盘旋、扩散最终迸出能够征服一切的力量。
流川将汗湿的额头抵住樱的脸蛋依旧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樱一动不动地蜷缩在他的胸前湿漉漉的脸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樱。”平息下急促的呼吸流川轻轻用手掌抚摸樱左侧的后背。
“我没事……”樱在他胸前摇摇头挺安逸地闭上眼睛。
“要是扔在我家门前就好了。”突然流川又一次冒出这句话来。
“嗯?”樱诧异地抬起头“我记得冬天在北海道你也曾经这么说过啊?什么意思呢?”
她一边问一边用手指头拨弄下流川汗湿的刘海。
“我妈妈以前倒是经常说刚生下我的时候想把我扔到有钱人家门口去。”她揶揄地笑笑。
“扔在我家门前就好了。”流川一根筋地重复着。
“那怎么好呢?如果那样咱们两个不就成兄妹了吗?”樱哑然失笑锤锤他的肩膀:“成了兄妹就不能做恋人了啊。”
“可以的。”流川鼓着面包脸争辩。
“不可以~”樱也不甘示弱。
“可以就是可以。”流川的嘴比煮熟的鸭子还硬。
“不和你争了。”樱赌气似的挪动了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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