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东张西望要不就是低头不语。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哦沈沈红。”
“多大了?”
“二十。”
“失踪多久了?”
“半年。”
“报案了吗?”
……
“我问你报案了吗?”项擎朗提高音量。
“没没有。”
“为什么不报案?”
“俺闺女每次走都半年多才回来俺们就没往心里去……”老头嗫嗫嚅嚅道。
“那这次怎么就往心里去了?”
老太太用胳膊肘捣一下老头“俺闺女以前都会打电话回来。”
“这次多久没打电话?”
“半年。”
“噢这么说还是失踪了?”
“是。是失踪了。”
“那怎么不报警?”
“俺……”
老夫妇完全被绕糊涂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项擎朗挥一挥手“你们记不记得你女儿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特征?”
“特征?”
“就是伤疤胎记刺青什么的!”
“哦腿还有胳膊都骨折过!”
“我不是说那个!还有其他的吗?”
老两口面面相觑。
项擎朗漫不经心的低头记录“她后背是不是有一块胎记?”
老头如梦初醒“对对!有一块有一块!”
“多大?什么形状的?”
“这这么大……”老头比划一下看项擎朗挑眉又赶快缩小下尺寸“这么大!”
“圆形?”
“对对!圆的跟铜钱似的!”
项擎朗点点头走出办公室“交给你了!”他对一直坐在一旁假装看档案却一直竖起耳朵的江守言道。
江守言挤出个笑容走过来“两位……是想公了呢还是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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