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阵巨响数十颗炮弹越过宽阔的湖面飞向那高高的南京城。片刻之后这群炮弹中的一小半准确的击中了南京城东北角的城墙将那城墙上的一些城砖和城垛打碎而剩下的炮弹则飞入城内或落于内城的城墙上或落于居民区之中。
“打中喽!”炮台上负责炮的勤王军士兵出欢呼声不等他们的欢呼声平息下来对面的守军也开炮了但由于其炮台低矮根本够不着勤王军的炮台炮弹全部落入玄武湖之中溅起数尺高的浪花。
这个位于南京城东北的玄武湖边的炮台是勤王军刚刚修好的它位于一座湖边的小山上地势较高确实是个建炮台的好地方。自从这个炮台修好后南京城被毁坏的度明显加快虽然守城的将领不断的驱使士兵和丁壮抢修城墙但仍是赶不上勤王军毁城的度而且由于修城的士兵们在炮火下经常出现伤亡守军的士气更显低落。
史可法站在这座炮台的旁边正用一个千里镜向南京城内望去。他将千里镜的镜头移到城南现那里也是炮战激烈城上的守军也正在跑来跑去的搬运砖头石块更让他吃惊的是那黔国公手下的炮兵居然毫不顾忌的胡乱开炮若不是他们的炮台离城墙较远恐怕炮弹就会飞到皇宫之中去了。他看了一阵将手中的千里镜放下摇头道:“这样打下去真不知道何时才能破城。”他将千里镜交还给身边的郑芝龙说道:“这夷人就是善于奇巧之术虽不及我天朝之器倒也实用。”
郑芝龙并未接过千里镜而是恭敬的说道:“这个玩意儿是末将孝敬您的您尽管收下。末将那里还有很多这种东西都是从夷人那里买来的并不算太稀奇。”
史可法笑笑却也并不谦让他将千里镜交给史德威又转过脸问郑芝龙:“我听说你又从福建调了一批小船过来?”
郑芝龙道:“正是。前些日子督师令末将运送粮草辎重但末将所带船只均为大船难以在瓜洲一带靠岸所以未能为督师分忧实在是末将的罪过。末将心中十分不安遂立刻派人回福建从福建、台湾调过来近百艘小船正是为了替督师分忧。”
史可法又微微一笑正欲说话却见一名士兵奔到眼前。那士兵跪倒说道:“禀督师黔国公一行人已到中军大帐欲与督师商议下一步的攻城方略还望督师回。”
史可法不再言语立即率领着众人向中军大帐走去。
一进帐篷史可法就看见一名老者坐于帐中一张太师椅上而在他身边则立着数名俏婢和一名亲兵那亲兵的双手正捧着一个金灿灿的金牌正是朱元璋赐给沐氏先祖沐英的丹书铁券。
史可法不敢怠慢赶紧领着身后众人跪下口中则高呼:“下官率标下众将拜见黔国公。”
这老者就是大明现任黔国公沐天波了他望着底下跪着的众人不紧不慢的说道:“不必多礼大家都是自己人都起来吧。”
史可法站起来说道:“黔国公今日前来事出突然下官未能远迎还望黔国公恕罪。”
沐天波道:“今日战事较前几日平静所以老夫才过来与你商议一下攻城方略也好两军相互配合早日打开南京将那乱臣贼子一网打尽!”他从一名婢女手上接过一杯茶慢悠悠的品了一口才又接着说道:“老夫带来的军队中有近两成的蛮军而且剩下的也是从外地赶来对这里的地形气候颇为不适好在只是攻城战慢慢的也就适应了。本来老夫是准备长期围城的但后来忽然想到若是久围之下叛军粮草告罄那么会不会连累到皇上?所以老夫才会急匆匆赶来与尔等相商看看有什么办法。”
史可法道:“回黔国公这个事情下官也很是头疼。前几天叛军将军中部分将领的家眷押到城头用其要挟我军幸亏诸将心系社稷才没有动摇军心。虽然叛军此计失败但下官也恐其狗急跳墙若是下次潞王用皇上来要挟我军那我军该如何是好?”
沐天波叹了口气说道:“老夫也是很为难啊几夜未睡安稳左思右想总是不得其解直到昨天老夫才忽然想起一事心中才豁然开朗。”说到这里他又接过一杯热茶喝了起来。
史可法心中有些焦急但又不能相催只好与手下人等对望几眼无可奈何的耐心等待。
沐天波将茶杯交给婢女用丝帕擦了擦嘴说道:“其实此事并非不可解。天佑我大明出了我朝太祖这样的不世圣人竟然能欲先想到此节留下遗诏命我等臣工照此办理。”他站起身来将那亲兵手中的金牌接了过来将其翻过来背面朝着众人说道:“当年太祖命我沐氏世镇云南除了替大明镇守南疆约束蛮夷之外还另有一道密旨。密旨封于此铁券之后只有历代黔国公本人才能在接位时知道此密旨。老夫也是在接位时由父亲亲口告之此事现在老夫就当着诸位的面将此铁券打开诸位也好做个见证。”
沐天波将铁券放于桌上从亲兵那里接过一把匕随后便开始用匕切割铁券的背面。铁券背面显然只有薄薄的一层金皮所以很快就切割开来露出了一张黄绢。
沐天波将黄绢拿起并将之展开来示意众人围过来。
史可法见那黄绢上所写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还可认得出来而在黄绢上还盖着一个印章仔细看时却现那印章正是大明国玺。
望着一脸疑惑的众人沐天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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