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整个大地不论是6地还是长江全都黑沉沉的若不是天上还挂着一轮明月而那月光仍毫不吝啬的照在地面上的话恐怕人们很难分出哪是6地哪是长江。
经过了一天的激战日荷联合部队与中**队的鏖战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暂时终止双方各自收拢兵力进入休战状态。不过在两支舰队之间的江面上仍不时有几条处于敌对状态的船互相向对方放几炮因此在夜色中还可以偶尔看见炮口的闪光并听见开炮时的轰隆声。
荷兰战舰队掩护着损失惨重的运输船队停泊在长江下游紧临着南部江岸而日军的步兵部队则龟缩在荷兰战舰队的周围借着荷兰战舰大炮的猛烈火力掩护自己。
郑森的船队则在荷兰战舰队的上游五里处游弋警戒着长江江面以防荷兰战舰突破长江向南京进攻。由林清华率领的镇虏军则列阵于郑森船队的后方一里处一边监视着下游的日军动向一边全力挖掘壕沟准备将日军西进之6路切断。
这场惨烈的遭遇战已经使双方有些筋疲力尽了所以他们都停止了进攻谁也不会在夜间轻易出动尤其是日军由于他们对于这里的地形并不熟悉而且摸不清中**队的虚实所以他们更是一动也不敢动而且在日军内部爆了一场关于战术与行动方案的争论。
作为日军的远征军总大将松平信纲现在非常的焦躁他对于白天战斗中的失利非常的恼火他既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失败但又不愿意接受野田等人的建议。
野田和酒井忠清都认为既然现在前方的水路和6路都被中**队给堵住了那么原来直接偷袭南京的计划就行不通了所以现在日军必须改变行动方案转攻中国沿海重地攻占并稳稳的守住一小块儿靠海的地盘等候日本国内派来的援军。
但松平信纲却不这样看他认为中**队的战斗力虽然强悍但人数并不多假如这只中**队没有任何援军的话那么只要日军能把眼前的这支中**队打垮就可以向南京动进攻携胜利之威一举攻破南京城待抓住中国皇帝之后就用他迫使中国屈服。
由于日本国内尊卑有别等级观念很强所以酒井忠清一见到松平信纲反对改变原定攻击方案的态度坚决他立刻就转了向随声附和着松平信纲的意思这样一来野田立即变得孤掌难鸣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松平信纲下令军队修筑工事和木砦准备与中**队打阵地持久战。
不过松平信纲的这个战法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荷兰的战舰必须保护他的侧翼以防止中国战舰的轰击所以他便派人前去邀请揆一前来日军阵地准备与他商量协同作战的问题。
当荷兰舰队派来的人抵达日军阵地后松平信纲等人却惊奇的现来人并不是那揆一而是另外一位将领看起来他比揆一年纪大的多似乎差不多已有四十岁。
松平信纲向酒井忠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询问那荷兰将领。
酒井忠清向那荷兰人深鞠一躬问道:“请问揆一先生怎么没有来?难道是他有要事需办脱不开身?”
翻译将酒井忠清的话翻译给了荷兰人却不料那人哈哈大笑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松平信纲等人很是震惊。
那荷兰人说道:“揆一这个胆小鬼!他居然抛弃了运输船队独自一个率领着分舰队逃到下游。可是即使是这样他的分舰队仍然被熟悉长江水道的中国舰队给追上了他的分舰队损失惨重有一半的战舰居然被中国人夺走了!剩下的也伤痕累累!这个胆小鬼他简直是玷污了荷兰海军的荣誉!虽然他并不是荷兰海军的军官可是他是分舰队的指挥官所以他必须负责!”他顿了一顿有些戏谑的望着面前的几个日本人接着说道:“你们如果想找揆一那么恐怕必须亲自去荷兰战舰队的旗舰‘海上公爵’号的底舱去了因为揆一已经被舰队真正的最高指挥官免去了一切职务而且他在吃了三十鞭子后已经作为囚犯被关进了底舱等舰队回到荷兰以后他将被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公正的审判!”
“什么?”松平信纲有些震惊他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问道:“那么请问你们战舰队的最高指挥官是谁?为什么他一直不肯露面?你又是谁?”
荷兰人抬起脑袋高声说道:“荷兰战舰队的最高指挥官是大名鼎鼎的马顿·特罗普海军上将!之所以让他隐姓埋名是因为他太出色了怕会泄露情报使得中国人有所防备。至于我嘛我是马顿·特罗普上将的学生我的名字叫米歇尔·阿德林森·德·奈特现在我是整个舰队的副指挥官负责指挥重新整编好的分舰队。”他得意的看了看面前的那些矮小的日本军官说道:“现在我是马顿·特罗普上将的全权代表你们军队与荷兰战舰队的联络以后将由我全权负责。”
“你是说揆一已经是个囚犯了?”酒井忠清不得不小心的再次求证一遍。
“是的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手脚都铐着铁链身上爬满了臭虫和老鼠的囚犯。”米歇尔·阿德林森·德·奈特尽量解释的清楚一些。
松平信纲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又重新摆起了总大将的架子高声说道:“我召你来是想向你传达我的命令明天我军就将向敌军动总攻击到时候你们的大炮必须全力支援我军狠狠的向那些明朝军队轰击!而且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哪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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