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禁宫群笼罩在一片黑沉沉的幽静中由于附近的很多民房已经被完全拆除了所以这附近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就象是一个曾经凶猛的野兽已经丧失了斗志一样静静的趴在黑暗之中无可奈何的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正对着皇宫正门是一条宽阔的御街御街上也是同样的死气沉沉既没有什么人在那里停留也没有什么声音只有冷冷的月光洒在街道上。
不过在靠近皇宫的宫墙附近却站着不少腰挎腰刀的士兵从他们那身上的盔甲来看他们全部都是皇帝的禁军虽然他们人人努力做出一副威武雄壮的样子来但是这仍不能掩盖他们脸上那略显惊恐的表情。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传来更增加了这些禁军的不安他们纷纷抬头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并紧紧的用手握住腰间的腰刀刀柄随时准备将刀抽出。
一名骑士骑着匹健壮的蒙古马奔到了皇宫正门边直到快要踏上台阶的时候才勒住缰绳停了下来他的身后跟着十几名骑兵他们也是在差不多快要到皇宫门口的时候才停下来显得格外的嚣张跋扈。
一名禁军队长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指着那领头的大汉呵斥道:“大胆!过了下马碑怎不下马?”
不等那人回话旁边的一名骑兵便催马奔过去甩出鞭子“啪”的一声抽在那队长的盔甲上并开口喝骂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在你面前的是摄政王!他跟先皇一同骑马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那队长向那领头的骑士望去果然觉那人气势非凡有种说不出来的傲气想必那骑兵说的是真的于是赶紧向那领头骑士行礼并道:“奴才有眼无珠冒犯摄政王望摄政王海涵。”
这骑士就是满清摄政王多尔衮了刚才在来皇宫的路上被那群送葬队伍一冲将他的亲兵队冲散他在十几名骑兵的护卫下匆忙脱离卫队冲出人群虽然并没有受伤但是此刻的多尔衮却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所以当那名禁军队长来到跟前向他请安赔罪的时候他毫不客气的举起马鞭狠狠的抽了那队长几鞭子口中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连本王都不认得了!”
那队长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想跑却又不敢跑只得连声告饶口中喊道:“摄政王饶命!摄政王饶命!奴才有眼无珠没认出摄政王来望摄政王您老人家大人大量饶奴才一命!奴才以前只是正蓝旗的一名牛录额真平时也就在城外作战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摄政王望摄政王饶过奴才一命。”
多尔衮停下鞭子呵斥道:“站起来回话!”
那队长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头低到了胸脯上混身仍是颤抖不已。
多尔衮问道:“你说你是正蓝旗的可是皇上的禁军之中应该全是两黄旗的人才对啊?”
队长哆嗦着答道:“回摄政王近日局势日紧明军势大难制且城内谣言四起人心惶惶。为了以防万一今日皇上下了圣旨命令各旗分别派出人手编入禁军之中以拱卫皇城。奴才就是在今日中午才被编入禁军之中的以前奴才连皇城都没有见过呢!”
“哦?”多尔衮显然有些意外他喃喃道:“有这道圣旨?我怎么没有听说?”
一名亲兵靠近多尔衮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确实有这道圣旨不过那时候您正在城上巡视防务因而并不知道。圣旨是正白旗固山额真克尔博替您接的后来就派了五百精锐进了皇宫镶白旗也派了人。您刚刚回来就接到入宫议政的圣旨所以还没来得及告诉您。”
多尔衮横了那亲兵一眼冷冷的说道:“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必须先向我通禀。”
多尔衮抬头向那宫门紧闭的皇宫看了一眼随即冷哼一声翻身跳下马来将缰绳交给一名走过来的禁军士兵随后便迈开大步走向宫门。
待走到门口见宫门被禁军士兵推开多尔衮便从腰上卸下腰刀交给一名禁军士兵谁知那士兵并不接刀而是说道:“摄政王不必解械今日规矩改了将领可以带刀进宫您的亲兵卫队也可以与往日一样进去但不能过金水桥。”
多尔衮无暇细想立即带着十几名亲兵走进了皇宫。
果然如那禁军士兵所说皇宫内的人明显比往日多了很多到处都可以看见那些大臣将领们的亲兵但他们全部都站在金水桥外不能过桥而桥上则由众多禁军严密把守。
一名大臣站在桥上正四处观望忽然见到多尔衮前来于是赶紧迎上前去说道:“摄政王您总算是来了这里没有您主持大局肯定乱套现在里面正在吵呢!鳌拜跟遏必隆差点儿打了起来。”
多尔衮在那人跟前站定斜眼看了看那人忽然开口道:“冷僧机怎么你今日比本王还先来一步?”
冷僧机叹道:“皇上催的急下官不得不快些赶来要是来得晚了恐怕雷霆震怒我这做奴才的就性命难保了!”
“哼!哼!”多尔衮从鼻孔中喷出几声冷哼说道:“那么本王来得这么晚岂不是也是性命难保了?”
冷僧机忙道:“摄政王自然是不一样的了您整日忙着巡视防务为国操劳皇上和太后心里是清楚的况且您是摄政王皇上能够登基还不是因为您的一力支持?”
多尔衮也不回话立刻拔腿就往桥上走冷僧机也转身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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