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自然不敢在此逗留,黑暗中开了门出去了。
兰香得知是东坡所为,羞愤交加。但为了救心上人也只有忍气吞声。
窗外话者正是悔悟大师,只听他继续道:“你们切忌不可在分心,继续给他疗病吧。”
罢窗外树叶沙沙轻响数声,便归复寂静。
兰香将竹沁送走后,生怕输入阴气不够用,便搂着怡睡在一张床上,依然檀中穴对着怡檀中穴,夜里寅时初听怡口内喃喃地叫道要喝水,惊喜万分,道:“怡哥,怡哥,你醒来了吗?”于是起来给他倒水、倒茶。喝完茶水后,怡又不再话。她伸手去触摸怡但觉胸腹果然不似先前那般火热,便抱着怡继续睡去,直到天亮时分,听见怡喃喃地道:“兰香,兰香…”
兰香伏在怡嘴边侧耳细听,只听他确实在叫自己,当然惊喜万分,看来这几天如此折腾倒是有了回报,于是继续细听,“尿尿…”
兰香听了,一时竟然不知所措,这三天虽然每天与他同床共枕,与夫妻无异,但要帮助他尿尿,到一时让她羞赧的耳根子都红了。
踌躇了一会,只见怡双手趴在床沿上,极力往床下爬,兰香知道他一定是被尿憋急了,于是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找来一个盆子放在床下,将怡扶在床沿上坐下,退掉他地裤子,让他自行尿尿。完毕后又扶着怡睡下。自己起来梳洗一番便下楼了。
早饭过后,竹沁和悔悟大师均已赶来,他们对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匆匆往楼上赶,他们进入房内。悔悟大师见怡面色如常,摸了摸脉息,只觉得脉息洪亮有力,鼻息均匀,胸腹温暖,但不燥热。竹沁见悔悟大师面露笑容,知道怡一无大碍。
悔悟大师掀开被子,细细查看怡手脚,只见双手、双脚末端青紫,显然是怡体内真气运行良好,将毒素逼到手脚末端。
“这毒素聚集在这儿虽已无性命之忧,然而长此以往势必会废了这两双手脚。”大师立即眉头锁成“川”字。
竹沁问道:“大师,难道怡哥还没有脱离危险吗?”
悔悟大师微微一笑道:“非也,非也,你看,他现在鼻息均匀,胸腹温润,等一会你们就可以给他喂食,这都是你们给他的治疗有功效,但是他体内毒素堆积,已然被他真气驱赶至四肢末端,你们过来看看。”
竹沁与兰香细细查看怡手脚,果然见四肢末端呈现青紫色。
兰香问道:“大师,接下来怎么办?”
悔悟大师望着远处,出了一会神,道:“我有一位故人,他是一个医家,一个祛毒高手,住在虎山,看来你们要去一趟虎山了。”
竹沁盯着兰香道:“虎山之行,你若不去,那我就带着丫鬟。夏婆子一起去吧。”
兰香道:“妹妹是大家闺秀,行动诸多不便,这一趟虎山之行无须妹妹操心。”
竹沁问道:“姐姐当不负使命?”
兰香点点头坚定地:“一定会不负使命。”
竹沁问道:“大师,不知你这位故友尊姓大名?我们如何去找他?”
悔悟大师微微一笑道:“他本就是一个有名之医家,姓聂名慎之”
骆攻略坐在一旁问道:“这位医家应该有个女儿,长兰香一岁,是吧?”
“不错,他有一位爱女,名迎春,今年已是十六了。”
骆攻略颔首笑道:“就是他了,当年他将女儿寄养在我这里,一起与兰香读书。”
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声,众人出门一看,只见东坡带着一群人,已然站在大门口外。为首的一位汉子是满腮虬髯,一只眼睛用一块布包裹着,他后面还有几个青年汉子。
这位满腮虬髯的汉子正是当日与怡打斗的马忍让,他一只眼睛被白雕啄去,头皮被黑雕啄下一大块,养伤三人后,现下山寻找怡来了。
一个黑矮个子青年走向前开口道:“那位姓朱的在你们家里吗?快叫他出来。”
这青年便是马忍让的弟子莫黑牛,他是如何得知怡姓名的?原来今日下山在路上碰见东坡,马忍让认出东坡,出手准备教训东坡,东坡见了他,知道他的厉害,早已跪在地上不起来,道:“好汉,你不要打我,这一切都是我弟弟朱怡闯下的祸患,你要打就打他好了。”
马忍让心想不错,确实是那位高瘦、黑亮的青年杀了他的宝蛇,还与他大战一场,以致被巨雕所伤。他把双雕为雕报仇而伤他之事也算到怡头上了。
只见悔悟大师微微一笑,道:“伙子心火很重,话火气十足呀。”
莫黑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人生的黑,牙齿倒是挺白的,道:“我不仅心火重,而且拳脚也很重。”
“呼”地一声,一拳南山打虎直欺悔悟大师鼻翼而来,兰香见了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悔悟大师不慌不忙,伸手挡住他的拳头,轻轻地一个旋转。莫黑牛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便摔在地上。
莫黑牛从地上爬起来,左手从袖中一带,一枚钉子直奔悔悟大师脑门。
旁边的人已是看得目瞪口呆,只见悔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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