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二人,立即呈扇形围开,将那一朵云围了起来。
但刚一围起,这十二人脸色随即一变:事情不对。
随后,从那云朵之中,八个人,若神冥降临一般的慢慢现身出来。
那十二人此时是彻底的变色,由原本的满是兴奋,变成了惊恐,但这十二个人,显然并非没经过风浪之人,很快便镇定了下来,但早已没有了之前追击白起的气势。
而这八个人,其中的几人,却是这十二人中为首之人忘不掉的。
八人中为首之人,欧阳从飞,其左右两边,是予成,狄岳,关西,还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是静夕林的高徒静夕,还有她的玩伴晚霞,另外还有两人,这十二人虽是不认得,但也知他们是玉圻派之人。
这每一个人,脚上都踩着一把剑,浮在空中,但欧阳从飞和关西脚上分别踩着龙鳞剑和关越剑,身上还各自的背着一把剑。
“还好啊!我们这算是赶上了。”关西往前走一步,双眼如刺,似乎是带着无尽的仇恨,望向了这十二中那为首之人。
“李玉崇!你那十二锈牙剑在三年前已经折了四把了,又从哪里找来的这四把钝剑,组成了你这无敌的十二锈牙剑啊!”
“关西!”李玉崇突然手一拔剑,但是他那被关越剑烧伤的右手此时已不能好好地握住剑,但显然他不习惯左手,于是右手持剑,左手却是握着右手:这可未免,显得有些儿滑稽了。
但李玉崇剑一出,欧阳从飞几人均是不由得一惊:此时李玉崇手上所拿着的剑,竟是铉钊的佩剑,被别人誉为玉圻七名剑中的蚩王剑。
李玉崇颇有些得意地道:“关西!上次不熟识你的剑,被你摆了一道,今天,我就看你怎么对付我这蚩王剑吧!”
竟然拿玉圻派的剑来对付我们!
关西脸色慢慢的扭曲,原本仇恨,此时已是不可逆转的转化为了杀气,最终是向前一挺,厉声道:“今天其他人,就交给你们,李玉崇让我来。”
欧阳从飞斥道:“你别太狂了!蚩王剑可不是凡物!你对付不了。”
“蚩王剑是好剑!可是这拿剑的人不懂剑!剑在他手里,就不是剑,顶多就是一件锋利点的利器罢了。”关西着便将他背上的剑拔了出来,一把闪着紫色光芒的剑,闪烁在太阳底下,实在是显得很不安分,正急不可耐的想要饮血。
诛神剑那夺目的光辉是不由得让李玉崇一愣。
“你!这是什么剑?”
“它以前叫大炎神刀,现在,叫做诛神剑,这意思,自然就是要诛灭神农教而生,今天,就从你开始。”
“关师弟!”予成在一旁叮嘱道:“蚩王剑非同可!若是不敌不要硬撑!”
李玉崇却是一脸的惊愕:“这是大炎神刀?”
李玉崇虽不是铸剑师,但他却知大炎神刀,那把流传千古的刀,绝不是关西,甚至都不是那欧阳从飞可以铸出来的!更别用大炎神刀重新熔化再铸一把剑了。
关西以蔑视天下的轻蔑语气道:“是的!今天,我就看你抵不抵得过它了。”
关西诡异地一笑,嘴里轻飘地了句:“双炎刺剑式!”
李玉崇一愣,也许他脑子里想起了三年多以前,被关西的双炎刺剑式暗算而伤到手之时的情形。
但关西在挥起诛神剑之后的片刻。
“铛”一声巨响。
关西已挥着诛神剑,一剑砍向了李玉崇,李玉崇仓忙的以蚩王剑一挡,两柄剑,也便硬碰硬的交织在了一起,两个握剑的人,也相持在一起,两双眼睛,也便近在咫尺地盯在一起,几乎是要将对方望穿——但是两人,都只是看到了自己,竟都在对方之中。
“锵”一声,两剑一分,关西往后一弹,便飞了开去,人不见,剑却见,诛神剑紫色剑影在空中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予成急道:“师叔!关师弟修为不及李玉崇,而且他拿的是蚩王剑,关师弟难是敌手,我去助他。”
“先别着急!诛神剑剑威虽然未必便比得上蚩王剑,但是到剑,李玉崇却比不上关西,尤其是诛神剑,更是神鬼莫测,凭剑之威,他一定胜得过李玉崇!现在我们得注意的,是这十一剑鼎,既然我们遇上了,可就不能放走他们了。”
欧阳从飞领着剩下的六人,与剩下的十一剑鼎对峙,但是两边都没有着急出手之意,而是都注意着关西与李玉崇,只等这两人分出胜负,便会展开另一场厮杀。
紫光若飞过天上的流星,似幻影般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关西弹开之后,随着紫色流星,在天空作出了个漂亮的弧线,尤其是在顶端之时,便冲天而上的划翔之人,这里是非常的缓慢,即便无支无撑,亦是能够从容地作一个漂亮的动作。
破绽!这是一个“致命的破绽”!那缓慢的空间,可做一个极致的表演,却也能够给能飞在空中的李玉崇足够的时间出击。
陷阱!李玉崇心中一个响亮而不犹豫的声音告诉他:这是关西给他设下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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