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木头人咯咯地响了一阵,似乎他在发抖,莫非他要再一次出手攻击了吗?
“你……不怕我?”武侯声音一吐,却似乎是气不足,未免不显得怯生生之意。
“是的!我不怕你!我若怕你,就不会一连交锋几次,也没向你屈服过。”
“那我现在……”武侯慢慢的将他的木头手举了起来:“就把你的身体毁去!那样子,你就再也装不了人了!我就想看看,你在这玉圻派之中,怎么再呆下去。”
关西冷笑:“不劳烦你动手了!我的身体,早就已经被那砂人狂搞坏了,你毁掉了我现在这具身体,我不过是再换一具身体而已。”
武侯惊愕,道:“你……你也学了缚尸术?”
“哼哼哼……”关西冷笑几声,道:“砂人狂和你一样,对于收拢教徒这种事情,都很是急不可耐,问都不问我愿不愿意,就强行把我当成他们的自己人!不过还好,他教我的缚尸术,还有点儿用,所以我学了。”
武侯战战兢兢地道:“这么来,渝王都和神王道这两个鬼道,你都不愿加入,你那么忠心于这个仙道玉圻派吗?”
“哈哈哈……”武侯一字一字的笑着:“如果我现在,就把你的身体毁去了,至少我可以让你在这个修仙门派里呆不下去,我还不信了,他们会容得下你这只鬼。”
灵水狐一剑挺起,雪妖剑上的寒光直闪在武侯的那木头脸上,道:“你敢乱来,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灵水狐那娇媚的脸上的慌张已是彻底的止不住,花容已失色,也不过是徒惹别人爱怜罢了,却丝毫没能让武侯有怯意。
“哼!”关西冷哼了一声,道:“灵你退下!他也不是一个可以靠威胁就能让他屈服的人。”
“西哥?”灵水狐踌躇不前,亦不后退,便如此这般的站在两人中间,她那“娇弱的身子”因为犹豫而惶恐而竟然是在颤抖。
“你退下吧!”关西慢慢的站直了起来,道:“等我解决了和他的恩怨,你想再杀他,也不迟……凭他的本事,你就是这么直砍他几剑,他也同样可以毁掉我。”
关西伸手将灵水狐拉到了身后,灵水狐僵硬的身子便由关西拉着,不愿走,似乎也无可奈何。
“武侯!”关西也并不多去理会灵水狐:“莫非你真看不出来吗?玉圻派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只鬼!”
“你……”武侯直愣了。
“从一开始,我还没加入玉圻派之前,当时我还是想瞒着的,但是在一群仙人面前,我根本就瞒不住,我从一开始,就是以一只鬼的身份加入的玉圻派,你该看得出来,刚刚我玉圻派的同伴们,没有一个是对我身怀敌意的,而他们,全都知我是鬼。”
“玉圻派是修仙门派,怎么可能会容得下一只鬼呢?”
“玉圻派是修仙门派,怎么会容不下一只鬼呢!”关西得意地道:“是啊!我也很惊讶,曾经我也一度以为,玉圻派把我这只鬼收入派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可惜没有啊!我不但看不到一点儿阴谋,而且我在玉圻派,也没有因为是鬼,而受一点儿排斥,我的师父教我,也没有因为我是鬼而把我与其他的弟子区别对待,反而让我学了这一身本事!”
“他们不过是在利用你!”武侯似乎是理屈辞穷了。
“那又如何呢!他们利用我什么呢?一只毫无本事的鬼,且不利用不利用,但他们能让我当仙人!这试问天下谁做得到。”关西得意地冷笑:“我是鬼,我也是鬼仙,这是玉圻派给我的,但你,武侯,还有这大沙场的神王道,却彻底的让我成为了鬼!你我该恨你们呢!还是该敬爱玉圻派呢!”
武侯突然心灰意冷地笑了笑,道:“那你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你的同伴都支走。”
“我……就是想要问,你的木牛车,是如何制造而成的!还有你的乌桦铁木,又是从何处得来。”
武侯一愣,道:“原来!你是看中了我这身宝啊!不过这是宝,你觉得我会给你吗?”
“如果我要,我自己会做,我想要知道的,是如何学做这牛车,还有如何去找这乌桦铁木,至于你现在的这一身,你自己留着吧!”
武侯奇道:“你还想要自己做牛车?”
“当然!我在玉圻派,学的是冶炼之道!这冶炼之道和机关术,其实也算是相通的吧!我又岂会不想学。”关西突然阴阴地一笑,道:“如果当初玉圻派上也设置下像你这如此精巧且威力十足的机关,就不会被你们攻破了。”
“这你可错了!”武侯冷笑道:“机关术和你的冶炼之道,那可不是一回事。”
武侯着,便将他身上的乌桦铁木片一块一块的摘了下来。
关西和灵水狐不禁惊奇:武侯这是想要什么!
但武侯越摘,两人便越是惊奇:武侯身上的这一块块的乌桦铁木,从外看上去,不过是一片又一片普通的灰黑色木头,但里面,原来还藏着一个一个的机关:乍看之下,是一个一个的弓弩,还有很多用来发射暗器的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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