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西走出神百草宫,一个青色身影便映入眼帘,是青纱。
青纱眼望着关西,脸上有些儿娇嗔之意,但却生不起气来:在“肖振忌”面前,她可没有什么生气的胆量与脾气。
“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高兴啊!”
“没!没什么!只是因为你在闭关,有点儿担心你而已。”
担心我!是在生我的气吧!气我把你带到禀承宫,却突然失了踪,而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吧!
关西突然一闪便到了青纱面前,一伸手,就将青纱揽到了怀里,手在其腰上微微上下,却故意一口气就喷在了其脸上,道:“我约了你去严冬宫赏雪,你现在,还想要再去吗?”
青纱脸一红,却有些掩饰不住的欣喜:她可实在是想不到,“肖振忌”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情。
关西在禀承宫的时候,已经得到过证实,当年去偷袭铉钊的,正是这个严冬宫之主炎冬和炎秋:以四季长老中的两人去对付一个铉钊,他们也真是看得起铉钊的了,而铉钊想要不败都难。
而那关于伏击铉钊的记载,关西也是愤恨不已:炎秋,携炎冬伏击玉圻伏邪铉钊,败之,乞降,毙之。
两人打败了铉钊,这谁都相信,敌人是妖邪,这虽气愤倒还可以理解,但竟然铉钊乞降。
铉钊何许人也?玉圻派掌宫之一,铉鼎的师弟,其到如此地步而不死,早已不知铲除过多少妖魔,经历过多少生死,遇到强敌,他战死便罢,又岂是会投降求饶的。
今天,便要去探一下这个严冬宫的虚实。
关西伸手摸了摸青纱的下巴,道:“你先走,等你走远了,我再从后面追,看看我们谁先到严冬宫啊!”
青纱一愣:肖振忌玩这游戏,似乎不太合他的风格。
但青纱心中却是异常的高兴:这明他在我面前无拘束,何况和情人在一起,本就该放松来玩吧!
“好啊!”青纱着,便“依依不舍”的放开关西的手,然后往严冬宫方向而去。
青纱自然是怎么也想不到,关西会跟她玩这游戏,是因为他对去严冬宫的路不熟,这样子有人带着而又得找人,就可以掩饰住不认识路的“窘境”了。
等青纱渐渐不见,关西才开始迈起步子追过去,他使用的是神行术,却又没有拼命,这样子跑着,可就是显得潇洒自在。
严冬宫在禀承宫后面,神农教的东北方向,从神百草宫去严冬宫,却也并不路过这禀承宫。
但是关西一路看青纱去的方向,也大概摸清了严冬宫的方向,走到将近禀承宫的方向之时,却是突然的一转身,就往那禀承宫方向而去,但这一路上一边跑一边转,竟然是有不少的树叶被吸到了他身上来。
禀承宫门口,此时正有两个弟子在守卫,仍然是那日遇到的微书和茗书。
关西突然两掌向微书和茗书一推而去,那被他一路带起的树叶便向两个女子飞滚而去。
怎么回事!两人随即警惕起来,但这一堆的树叶便在突然之间烧了起来,生出一股轻烟,而这一股轻烟,似有眼一般的就绕向了这两个女子。
正惊愕之间,那茗书突然被一个影子一揽,便消失不见了。
茗书只觉天旋地转,一会之后,等她发现周围再安静下来之后,却发现是有一个男人正压在他身上,而她的嘴正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捂着。
“嘘!”这个男人身子往后移了移,让茗书看清楚他的脸。
茗书显然是吃惊不,心中害怕之下更是扑通扑通的将要跳出来。
那男人突然将捂着茗书的手放开,却是凑过脸却,轻轻贴着她的脸颊,一口气轻轻吹在其耳朵上,随后是轻轻地了声:“天黑了!敢不敢到神百草宫找我。”
茗书尚未反应过来,关西便已放开她,消失不见了。
神农教严冬宫,地如其名,虽然神农教地处温暖地带,四季虽分明,但即便是在冬天,也难以见到春花。
但这地处神农教东北角的严冬宫,却总是别有一番景象: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春夏还是秋冬,这里总是保持着冬日里才会有的白茫茫雪景,化之不去,风吹不散。
为何会有这样子奇特的景象,谁也无缘得知,至少神农教外之人是不知——神农教对外宣称,严冬宫是受了上古冬神的护佑,所以才会终日似寒冬一样子寒气不散,冰雪不化,而雪花总是飞舞!
事实究竟如何,也许只有神农教严冬宫的人才知——但多年前静夕林到这神农教一观的时候,也曾问过为何会有此景象,得到的答案,也仍然是冬神护佑。
一条万丈深渊似的峡谷,将严冬宫和神农教的其他地方区分了开来。
峡谷上驾着一条吊桥,吊桥已是完全被寒冰冻住——这也只不过是让这桥更加的坚固罢了。
青纱一路欢快地跳到了这吊桥边上,满心欢喜地回头一看,但是后面的情郎却没有跟上来:难道他还没跟上来吗?肖振忌不会跟不上她的。
突然一声充满挑逗的口哨声从青纱身后传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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