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西突然一探手,手上一道剑气突然射向了白建一,白建一一惊,正要抵挡之时,但关西手上这股源源不断的剑气却如飞沙一般的在他周围散了开来,竟是如游蛇一般,在他周围散成了一个剑蛹,将白建一围在了里面。
白建一满脸的惊愕,但他还是能够发觉,“肖振忌”并没有杀意:与他这近在咫尺,而这一道剑气实在太快,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如果真的有杀意,白建一已经死了。
“肖师兄你!想要干什么?”
“白师弟莫非不觉得奇怪吗?现在围着你的,是什么?”
“你这个……这个,是剑气?”
“没错!这是汇剑诀剑气!”
“汇剑诀!白建一脸上大惊,道:“这汇剑诀,不是……可是玉圻派铉鼎的独门绝技,你怎么会这剑气?”
“这是铉鼎的独门绝技不假,不过,并不是只有铉鼎一个人会,铉鼎将这汇剑诀传给了他的弟子,而我很幸运,杀了他的这个弟子,而且从他身上找到了一把宝剑,还有这独门绝技,所以我这冠绝天下的仙术剑法就归我所有了!我呢!也是刚学了一点!今天嘛!一来想要找个好对手试试这个汇剑诀威力究竟如何,二来,这可是好东西,我不能一个人独吞,所以啊!如果白师弟要是能破解掉了这剑蛹,那我就把这汇剑诀送与白师弟一起修炼。”
关西着,便将青纱抱了起来,微笑而挑逗似地瞪了白建一一眼。
白建一真是有些儿哭笑不得,不过“肖振忌”的理由,听着似乎是过得去的。
“肖师兄若是有此兴致,我奉陪就是!又何必玩这偷袭的手段。”
关西“呵”地一笑,道:“虽然这的确是有偷袭之嫌,不过,也只有这样子,比起那规规矩矩的比武更有意思!”
规规矩矩的比武?
白建一似乎意识到了可怕的事情,连忙惊恐地喊道:“肖师兄!你还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若想要知道的话,那就尽快破解了出来找我吧!”关西完,便抱起青纱,往上一跳,便往那寒矶石乱石之后飞去。
白建一脸色陡然一变,忍不住的就喊道:“肖师兄!别去啊!”
关西听得见白建一话,但哪里会听他的话别去——这可是他准备以汇剑诀为代价换来的机会。
关西一消失,白建一脸上是几现绝望之色,片刻之后,又见其祈祷似地道:“但愿不会出事啊!”
关西一飞到寒矶石上空,突然发觉有一股身下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又似天上落下来的一股强大重力,但无论如何都是让其往寒矶石落去。
关西心一惊:这里,果然有机关。
如果这里的是致命机关,一落下去,可便即便会丧命!
一把白色气剑在关西身下横生而出,将关西架在了那些乱石堆之上。
突然“嗖”的一声,虽是无法看清,但关西心知,一定是有攻击向他而来。
“呼”的几声,关西随即被剑气包围,“铛铛铛……”几声,已有几道攻击,射中了关西,然而都被关西的剑气格挡开去。
已经解碰到了机关了!关西心一凉:这一下子,就足够引起这严冬宫中人的注意了。
不过此时暂且还没有人看到关西吧:若是有人看到关西使出了如此娴熟而颇具威力的剑气,他可不好隐藏了。
即便关西故意向别人透露他学过汇剑诀,但他刚刚所使的剑气,没有经过长时间的钻研与修炼,是使不出来的。
如今已被人发现,关西往四周围一望,心一横,竟是钻入到了寒矶石之中。
寒矶石外便有机关,这寒矶石内,定然更是机关重重!
关西已被剑气之壁包裹住,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动弹!
机关?何在?
关西往周围一望,何处才是无机关?何处才可突破机关,此时已是深险重重,若无法破除机关,关西以及青纱定然是会死在这里?
关西便是要在此赌上一赌:看这神农教之人,会不会舍得肖振忌这首座弟子,还有青纱这个精英弟子。
何处才是机关?关西瞬间便有些儿绝望了:此时虽然是白天,但是这寒矶石中怪石嶙峋,石头或大或不,且石与石之间也是或大或的彼此相连,又似那石头在比肩接踵,已是将地下间或遮盖,或是因太阳斜晖……这寒石矶乱石之间,已无光线可见——这便是这寒矶石的奇怪之处,虽是无光线照射,但这白日之间,总该还是有些儿光线,但那光线不照之处,竟然是莫名其妙的暗,虽不若无月夜间般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无光之处,总是若隐若现之间,似乎总是有些儿让人折磨不透的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关西不由得便想伸手去试探!
但莫名想要伸出去的手却是突然间就收了回来:这里可是机关重重啊!那莫不是引人去触碰的机关?
机关?好像没听过神农教是擅长机关的!当然关西也没听过神农教是不擅长机关的。
而关西并非对机关一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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