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春光满面的来到大街上,正巧遇见梁家四兄弟赶来。四个人见了杨絮,也都乐呵呵的傻笑。
“哥,心情不错啊,”梁戒首先笑呵呵的。
“嗯,”杨絮装作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
“哥,我饿啦,我们都还没吃饭。”梁戒又傻笑着。
“哦,我也饿啦,我们先去附近的包子铺去吃些早餐。”杨絮笑着答了一句。
“哥,你不是刚刚吃过吗,怎么一会就饿了?”梁戒又故作好奇的问道。
“谁告诉你,我用过早餐了?”杨絮是真的有些奇怪。
“哦!”梁戒又装作恍然大悟道:“哥没吃粮食,只是偷吃了姚娘子的胭脂。”
“啊?”杨絮反问了一句,用手摸了摸脸,上面果然沾满了胭脂口红。
“你子,惯会取笑我,看我断了你的饷。”杨絮指了指梁戒骂了一句。
五人慌慌忙忙吃过早餐,就直接到了徐家的马场。这个马场占地有一百多亩,树木修剪的非常整齐,就像是现代化的高尔夫球场。
马场内有各种各样的娱乐项目,周边有一些贵公子正在练习骑射。中间的一片空地上,一群人正在打马球。
马球是一种极富娱乐性和危险性的运动,深受唐朝贵族的推崇。杨絮远远就看见自己的姐夫韦康与官锋也正在人群之中。
杨絮几人直接来到马棚,除了他们几个,还有很多人在挑选马匹。马棚的管事早就接到徐善人的通知,所以格外的殷勤。
“嗯”杨絮嘟囔着指了指梁汉道:“梁大哥,我看看他们打球,你去帮我选马吧。”
杨絮话的好听,其实是他根本就不懂马,不会骑马,就等于是没有驾驶执照。此时看着整个马场内,或男或女都策马奔腾,自己难免有些心虚。
只见梁羽刚刚进去马棚,就选定了一匹光泽亮丽的回鹘马,牵在手里欢喜的不得了。
“兄弟,这匹马是战俘马,性子烈,一般人根本驯服不了。”管事的向梁羽提醒道。
所谓战俘马就是从战场上掠夺来的马匹,良种战俘马一般都心系旧主人,极难驯服,搞不好会出人命。
梁羽听了也愣了愣神,问道:“这匹马出自何地?”
“应该是武威、酒泉一代的回鹘部落驯养的马匹。”管事依据自己的经验判断道。
梁羽听了开心的笑了笑,便跳上了马匹。马匹瞬间就像疯了一样,乱蹦乱踢。把一旁的杨絮也惊出一身冷汗。
只听见梁羽低声嘟囔了几句自己听不懂的语言,马顿时像被驯服的女人一样,变的温顺异常,奔腾而去。
管事也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杨絮就更不用有多惊讶了。梁汉见了,笑着对杨絮道:“县尉有所不知,我们兄弟就是胭脂人,少年时就被回鹘人掠夺,做了几年牧马的营生。
所以对回鹘马、河西马的秉性非常了解,又略懂回鹘人驯马的语言,所以驯服起来就容易多了。”
杨絮听完,不住的点头。只见梁羽驾着俊马在马场上耀武扬威,吸引来两边无数的喝彩。尤其是那些练习马术的贵娘子,恨不得就尖叫出来。
不一会功夫,梁汉便牵来两匹俊马走到杨絮的面前。那两匹马足足有两米多高,杨絮看着就有些眼晕。
“县尉,你是府兵出生,应该熟知马术,我特意为你挑了一匹高头大马。”梁汉兴奋的拍着马肚子。
“这个……”杨絮望着眼前这匹“加长版林肯”有些不知所措。
“县尉,试试,不行了再换一匹。”梁汉将马蹬对准杨絮。
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在二十一世纪时摩托车都没少骑,还驯服不了一匹马。杨絮想着就将右脚跨上了马蹬。
就在此时,马竟向前挪动了两步,杨絮左脚没有站稳,差点趴在地上。幸好站在一旁的梁平眼疾手快,一把将杨絮扶住。
周围还有十几个人,有来选马的贵族,有养马的伙计。此时都呆滞的看着杨絮,不相信司兵县尉竟然不会骑马。
杨絮此时真是脸红到了耳根,这事情如果传出去,该丢多大的人。身为战神杨素的后人竟然不会骑马,搁谁都不会相信。
“县尉,您的病还没有好,不如今天暂且不要试了。”梁平最先看出其中的蹊跷。
“嗯,嗯,”杨絮立马就反映过来,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道:“今天就先算了吧。”
“哈哈哈……”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
杨絮怒气冲冲的回头一看,却是徐善人的女儿徐娇娘。只见徐娇娘慢悠悠的走到杨絮的身边道:“县尉难道是不会骑马?”
杨絮听了,恨的咬牙切齿。却听到周围不约而同的传来讥笑声。如果自己真的认怂了,那以后在泾阳县如何还能立足。
杨絮想着便狠了狠心,翻身就跨到马上。只听见马儿嘶喊一声,前蹄一跃,就差点将杨絮甩下去。
梁汉连忙挡在马前,勒住缰绳“哼哼”了两声,用力向下一拽,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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