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大年三十,旧历2004年的最后一天了。
难得这天婆婆不在唠叨,给了个自由的时间。
晚上,欣赏完乡村简单的烟火,8点钟,可欣等来了自己期待已久的春晚。这也是她每年必看的节目。于是,洗漱完毕之后,她钻进被窝,开始乐在其中。
不过,今年的晚会,在木森看来好像一点不好,陈词滥调,没有经典,真是提不起一点兴趣。于是,他在可欣的身边曾来曾去,怎么也看不下去。
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不住的欣赏着身边的可欣。只见她乌黑的秀发,自然的垂在肩头,散发着幽香。秀美光亮的瓜子脸,明眸皓齿,处处透着青春的朝气……真是秀色可餐!美,太美了!
身边睡着这样一个大美女,而且已经成为自己合法的妻子,可让木森不甘心的是,到现在她也没有真正成为自己事实上的老婆……
这,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然,可欣个性倔强,敏感任性,她不乐意,不高兴,自己委实也不敢强求。
终于,他趁着可欣高兴时,又忍不住开始搭讪:
“老婆……”
“嗯……”
“都两天过去了……”
“嗯……”
“还生气呢?该结束了吧……也不是我惹你的……老婆,我们和好吧……你打我都成,别不理我……还记得你在北京说过的话吗?”
“恩?什么话?”
“结婚了,我想怎样就怎样……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不是想怎样就怎样?……这已是这年的最后一天了,过了这一天,这一年都没了……老婆,别生气了,我们和好吧!说真的,这闹洞房的破规矩其实我也烦,可是入乡随俗,我也没办法。是吧!……”
“什么破规矩,破风俗?不就是给耍**的人借机找个好听的由头吗?你们这儿有这样的陈规陋习?真让人恶心。我不管,才不要随这样的风俗呢!太下流了……不过,真是想不到,你妈那么封建传统的人竟然能接受的了?还埋怨我这不该那不该……哦,对了,说,你是不是也这样闹过人家的洞房,摸过别人的媳妇?”可欣还是很生气的样子,瞪着眼质问木森。
“我发誓!我从来没闹过别人的洞房,更别说摸人家的媳妇……”木森举起一只手,脸色郑重的说。
“真的吗?”可欣其实早不生气了,只是婆婆这两天的埋怨,让她的心理上没过去这道坎儿。
“我发誓,真的没有。我是见过他们闹,比这更过分的有的是。老婆,是我大意了,因为我一直认为,我如果不闹别人的,他们就不会闹你,谁知是我想错了,让你难堪了。”
“以你这个样子,其实,我相信你说的……嗨,算了……都过去了,不提了。只是,那天不知道是那个龟孙,趁乱用力抓捏我的大腿,很疼的。我看了,现在都淤青着呢。还有这儿,这儿,手臂,诺,也都青紫了”
“是么?我看看!”木森赶快撸起她的睡衣袖子,只见胳膊上当真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印。
“这帮孙子……”木森唏嘘不已。
“腿上呢?怎么样?严重吗?”
“这种青紫伤,能怎么样,不过疼两天而已。”可欣说完识趣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胸口。
木森马上感觉自己的心理和生理在起变化。
他轻轻的放下可欣,在新房的彩灯映照下,可欣比起在地下室更加漂亮迷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洁白的肌肤,像有着巨大的磁性,引得他欲罢不能……
忍了这么久,终于不用再忍了。
于是,二人再无所顾忌,在春晚的歌声中,两人犹如烈火干柴一般忘乎所以,很快融化在彼此的阵地里……
让一切都静止吧,热情高涨,翻云覆雨……饶是没有暖气的乡村民房,依然让她们大汗淋漓……
正进行中,忽然从卧室后面的偏窗下传来“(*__*)嘻嘻……哈哈……”的大笑声。不是一人,是一帮人。只听其中有一人嬉笑着喊“森叔,滋味怎么样,舒服吗,呵呵,我们都等三天了,哈哈……继续,继续……哈哈”
真是无聊的人,干无聊的事儿。
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和嘻笑声,可欣那叫一个羞惭……
唉,都什么事儿呀,无语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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