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从今天开始,东方先生所需要的一切开支都由我们佑江集团所提供。”江盛天已经没有办法再拿出其它除了钱之外能拿得出手的诚意了,只能从这一点上来以最大的诚意表达自己的心意。
“好的,哥,只要东方先生有任何资金上的需要,我都会以最大的能力支持。”江盛海也无法再出言拒绝哥哥的命令,到现在为止,他相信他已经认识到了,这个东方泽一定是一个老天飘落他江氏家族的恩宠。
“不,不,不!大伯,我自己所需要的开支我自己有,我也有着我自己的创收途径,这一点你们就不用为我操心了。”东方泽连连摆手。
东方泽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对着江盛海道:“我这张卡里大概还有一千三百万块钱,你从这卡里转一千二百万到公司的账户。”
江盛海不明白了,也不知道东方泽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叫你东方泽帮忙,但是佑江集团却没有向你东方泽借钱的意思呀?面对头递过来的银行卡,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东方泽看着江盛天,见江盛天也是一脸的疑问,于是出言解释道:“大伯,你这么信任我,将这么大一个公司都可以交给我管理,于情于理上,我都感谢你给我这么一个施展自己拳脚的机会。”
“但是你授权书上却只有收益上的分成明细,我也相信无论是谁去管理一个已经成熟的公司,都不会出现亏损的情况。这就好像是故意要塞给我一笔钱似的,我还找不到不接受的理由,这让我非常感动。”
“我之所以将我所能拿出来的钱都转到公司的账上,这也是我表明自己态度的一个方法。如果在我的手里公司出现亏损的话,这钱就算是我亏的,虽然这一千二百万对于你们来算不上是个什么数字,但是对于我来,却是我所能拿得出来的全部!”
“好!东方先生,我不得不佩服你这种魄力。”江盛天已经无法再什么了,再什么都感觉到是一种多余的词。更加的不敢去一句赞美之类的话,江盛天只感到,无论用什么言辞去赞美,对于这个东方泽来都是一种亵渎。
“阿海,就按东方先生的办,你一定得好好的配合东方先生的工作。”江盛天对江盛海用一种下命令的口气道。
“好的,我这就去办理一下!”江盛海虽然不善于经营,但是他作为一个一流的财会高手,深知道这个年青人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交出来意味着什么。一来是为了取信于自己兄弟,二来也是破釜沉舟的一种打算。
江盛海却在想着,如果没有这一千二百万在手的话,这个人做起事情来恐怕会不切实际,不管赚钱亏损都乱来一通,自己能将他这一笔钱掌握着,他做起事情来就不得不有所顾忌了。
在答应了一声之后,江盛海站起身开门出去了。
东方泽倒了一杯水递到江盛天手中,对江盛天道:“大伯,刚才我们了这么多,相信你也累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出去溜达溜达。”
江盛天喝了一口水,轻轻的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哈哈”一笑道:“兄弟,我不累,我心里开心得很呢。坐下吧,我们聊聊。”着指了一下刚才东方泽坐的椅子。
“那好,大伯,你就跟我你们家族的发展史吧!”东方泽坐下后,为了避免江盛天问起自己的家世,就只好自己出言先问。自己现在已经被授权去管理人家的公司了,多了解一点人家的家族发展史并无坏处。
东方泽除了在杨勇柱面前过自己的成长史之外,还从来没有向别人起过,痛陈家史可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至于章一鸣,除了他已经知道的一些,自从自己从九十年代初出来打工开始,也已经很少向他及这一方面的事情了。
本来,江盛天确实是想问一下东方泽的成长史的,他也很奇怪一个三十多岁的年青人,他又他没有工作,也并没有去做生意,那一千多万元是怎么来的呢?
但是既然人家先出言问自己,相信这个东方泽是想从他嘴里了解一下自己家族的变迁以及公司的沿革,这一点也无可厚非。从别人口中了解到的也许不太全面,从自己口中了解到的,才是家族与公司最权威的信息,于是便侃侃而谈。
原来,江子修在辗转逃到南洋后,一直致力于再次的变法图强。像江子修这样一个封建的学子,满脑子塞满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思想,他的人生,也只能是像千百年来的那些读书人那样,通过科举登科及第,然后求得一个坦荡的人生士途,来实现自己忠君爱国的抱负。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然而,时代的不可违逆性,使得他的人生出现了连他想都不曾想过的,也无法去掌握的变故。
直到辛亥革命成功的消息传来,江子修知道再要变法的可能已然不存在了,时代的变迁让他这样一个只知道读书取士的老辈学子,终于知道自己已经不再适合共和的滚滚浪潮。
其实这个时候他也才三十多岁的年纪,既然作为一个读书人,登科及第的道路已如昨日黄花不复存在了,一时间,好像这个世界已经完全的将自己抛弃了一样,再受到“学而不士则隐”的封建士人惯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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