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先生,你来了!”东方泽一迈进门,江盛海就站起来打了个招呼。
“是的,刚才接到你的电话,正好我离这里也不太远,所以就过来了。”东方泽也礼貌的向江盛海点了点头。
“这是你的卡,上午所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按你的意思,我转了一千二百万出来。里边还有多少,我没好意思查。”江盛海将卡从衣兜里拿出来递给东方泽。
“好的。至于里边还有多少,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数目,就大概知道吧。没什么,我个人的花销并不大,也不太喜欢去花钱呢。”东方泽低头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江盛天在看着弟弟和东方泽的对话一直在微笑着,直到东方泽走近了床前,才又重坐直了身子,对东方泽道:“东方先生,向你介绍一下。”着指着另一边的一个人道:“这是我的儿子江言俊。”
东方泽随着江盛天的手向一旁看去,江言俊穿着一身深色的西服,洁白的衬衣在深色的西服下显得非常的醒目,一条火红的领带工整的系在胸前,道道白色的斜纹更映衬得红色更加光艳夺目。
江言俊听到自己的父亲向别人介绍自己,拘谨而又不失风度的站了起来。有意无意的将敞开襟的衣服往身前带紧了一下,向床边迈了二步,隔着床向东方泽伸出右手:“你好,我叫江言俊。”
江言俊的外貌相当的俊美,甚至俊美得有一点女人的味道,也许是这个年代的人哈韩成为了一个潮流,看上去好像能入眼,却又不能这样一个人属于中国人的审美标准。一头好端端的头发被染成黄彤彤的,右边被剃得很短,短得可以盾得见里边青青的头皮,而左边却长得遮住了耳朵。
二道眉毛被刻意修成剑眉,东方泽见到这个人站起来的时候突发其想的,为什么头发染成这样,眉毛怎么不去染一下呀?待得江言俊站定,再等他往左边甩了一下脑袋,让遮在眼前的头发飞开的时候,才出口回应:
“你好,我叫东方泽。”
东方泽伸手与江言俊握了一下手。只见江言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非常机械的露了一点笑意,刮得很干净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胡子茬的痕迹。从江言俊略略有一些躲闪的眼神中,东方泽好像看到好像他们在自己进来之前所谈的一些东西,应该就是自己要去打这个短工的话题。
如果东方泽很乐意去打这个短工,那也不尽然。至于大方向,就是通过佑江集团有限公司这样一个平台去完成另一个使命。但是具体该如何操作,却一无所知。
这几天头脑像是一锅煮糊的粥一样,一直想要去找到一个切入点,然而,不管怎么去思考,却还是抓不到一点点的头绪。
甚至有时候冒出一种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搞错了,如果不去接手那个什么使命,不去答应帮这么一个忙,自己应该每天可以去到哪里就玩到哪里,哪里困了就可以到哪里休息。这样的生活虽然过得多了也同样会让人烦怨,可是相比起这样让人不知如何下手的一个工作,无疑是没有可比性的。
江言俊在与东方泽握了一下手,简单得已不能再简单的了一句话介绍一下自己之后重又坐回他的椅子上,将身体全然的靠在背靠,昂着头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像江言俊这样一个生长在大富之家的公子哥儿,与生俱来的就有一种优越感。他们这类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穷困,什么叫饥饿。从就让父辈们放在手心里被好吃的供着,被好喝的浸着。
心气儿的高傲,来自于像他这样的公子哥儿长年的优越生活。吃的,用的,全是所能提供的最好的。所受的也全是优秀的教育,稍稍长大后,不是去这个国家就是去那个国家留学,好像不去留学就学不来真本领一样。
当江言俊第一眼见到东方泽的时候,就已经非常的不喜欢了。什么人呀,穿得那么土,像是落后农村的乡下人一样,这样一个人,要是在外边的交友会所,恐怕连门都进不了。甚至那些会所连聘请一个保安,都不可能要这样的一个土八怪。
要不是老头子在场,我才不跟这种人握手呢,凭什么来跟我们这样的人论交呀?这子是哪个商业王国的世家公子?或者会是哪个官宦之家的官二代红三代?也不知道二个老头子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让这样一个人跟我呆在这样一个屋子里。倒霉!
东方泽见到江言俊这样的一个表情,愈发可以感觉到在自己进来之前,他们父子与江盛海应该才经过一轮气氛不太好的交谈。
东方泽只感到这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出水来,有一种呼吸不畅的窒息感。
相对于江言俊的那种倨傲,东方泽真可算是一个另类。在东方泽的眼中,人并没有高低贵贱之。不论是谁,只要能够相对友好的,东方泽都会非常友好的对待。
位高权重与富可敌国,是权与钱让这个世界分成了三六九等。而东方泽呢,在他看来,一个低贱的生命反而是一个生命力顽强的生命。这种顽强的生命似乎让上天赋予了一种抵抗寒冷与饥饿的本领。
东方泽从来没有去高攀过任何门第,自身的经历也从来不和别的人提起,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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