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思议!
开始时东方泽听到或者看到类似的故事,都往着是别人的威逼下为了活命而无奈的顺从,想不到竟然有人会做着这样的选择。如果这样的故事,不是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梨花带雨地亲口所,而是道听途的话,东方泽还是不会去相信的。
看着路芊芊在述时一边流着泪,东方泽不断地从梳妆台的纸盒中抽着纸巾递过去,一边为着这样一个离奇的故事感慨万千。
路芊芊得时间长了,嘴里感觉到有一些口渴。东方泽听到路芊芊的话已略略带着些沙哑,远不如开始诉的时候那么动听,便将床头柜上面的水杯递给路芊芊。
路芊芊有些吃惊的看着东方泽,而东方泽迎着路芊芊的眼光,依旧是一脸的淡然。
路芊芊坐直着的身子,高耸的前峰将丝绸睡衣撑了个老高,二个珍珠似的东西顶在前边,随着大口吞水的动作而隐然起伏。
东方泽不敢再看,不是东方泽没有这个自制能力,而是觉得不应该去看,无它的,就是不应该。有一些不应该是自己该去看的东西,就是不应该看。
待得路芊芊喝完了水,东方泽接过杯子放在原处,对路芊芊道:“路姐,不好意思,今晚打搅了你的美梦,现在也已经是更深了,我走了,但愿我这种方法的到来不会对你造成什么阴影。”
“你?……要走了吗?”路芊芊疑惑的看着东方泽。
“是的,再不走就天亮了,我出去就不太方便。以免对你造成一些负面的影响。你睡吧,祝你好梦!”
“你可以从我这大门出去,出去后往右边走,大约走一百五十米的样子,你就会看见一个健身会所,那个会所可以出去。戴先林每一次都是从那里来的。”路芊芊着着便低下了头。
“不用了,谢谢你,我有我自己出去的办法,希望你不要怪罪我今天晚上的唐突拜访。”东方泽完就朝着卧室门外走去。
东方泽正要走出卧室门的时候,路芊芊却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急走了几步。东方泽闻到这几下脚步声回转头,却见路芊芊又停住了脚步,于是便问道:
“路姐,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路芊芊一边回答着一边摆着手。
“好,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走了。你回去睡吧。”
“这位大哥,你……还会再来吗?”路芊芊好像是有一些期待似的,迟疑着问道。
东方泽这时候笑了一下,伸手将自己的帽子轻轻的拉了拉,回过头来看着路芊芊,恰好床头灯的灯光穿过半透明的宽松睡衣隐约可见那盈盈可握的腰肢,路芊芊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这朦胧中更显得娇柔,东方泽连忙将目光向路芊芊的头部看去,目光经过高耸的前峰时,路芊芊好像让什么东西给触动了一下,轻轻的,微微的低下了头。
“路姐,我想,我不会再来了。一来,我不想打搅你,二来,并不是我想来。”
“你不要叫我路姐,好吗?”路芊芊心奕奕的问道。
“路姐,我想我们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今晚用这种方法来到这里与你碰面,是实在不得已。假如真的有缘还能碰见,那就淡淡的打个招呼,也算是认识吧。”
“可是,我……”路芊芊欲言又止。
东方泽也不想听了,笑了一下,对着路芊芊道:“我走了。”之后便循着来时路走出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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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先林有一些得意,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后仰着头不时的有着微笑,搭在扶手上的右手,腾出食指轻轻的点击着,心里一直在盘算着他的大计划。
稀疏的头发梳理得很整齐,这是戴先林的习惯。戴先林从来都很在乎自己的形象,哪怕是从参加工作的时候身上老是穿着的旧军装,都一样洗涤得干干净净的,虽然没有熨斗,也总是平平服服的穿在匀称健康的身上。
也许是受到一个老军人父亲的影响,戴先林的生活与工作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刚刚参加工作时,因为这种家传的优秀品质而让戴先林锥处囊中。单身宿舍无论是什么时候去看,应用的生活用品总是井井有条的摆放在恰当的位置,父亲言传身教与自身的良好习惯让戴先林一直赢得同事与领导的口碑。
戴先林也只有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才会随意一些,满面的红光并不是戴先林先生的气色好,而是一个年近半百的人有着高血压的表征。
戴先林轻轻的将一条腿横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处,轻轻的用养尊处优的手指拂去那双光可鉴人的皮鞋上不知何时粘上的灰尘。轻轻的抚摸着鞋帮,思索着一会儿即将到来的贵客。
想不到这个东方泽这么的通透,知道我戴先林的玩法。不知道是哪一个朋友为他指点了这么一条明路呢?戴先林想着这有可能会出言点拔东方泽的人选。
或者是各有各的渠道,各有各的方向吧。百思不得其解的戴先林也就不再去纠缠这个问题了,既然这个东方泽这么醒目,就当然不会引发任何的问题。
商人,做生意的,做买卖的,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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