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先林自从送走东方泽,就一直自鸣得意的在欣赏着自己,并不是戴先林高兴于东方泽即将去买一张八十万元的废纸,金钱对于戴先林来已变得不怎么重要了,却一直对于自己这种几近无迹可寻的圈钱手段非常得意。
每一次将那些废纸卖出去,戴先林都会很高兴,就好像是一个登山运动员攀越了一个高峰似的,在山顶疾呼,总想着再去征服另外的一个高峰,也只有这样征服一个又一个高峰,才会感觉到自己从事于这项运动的价值。
当天晚上,戴先林差不多是哼着调回家的,解去捆绑着自己似的领带与脱下难以活动的西装革履制服,幸好这个时候没有音乐,要不然戴先林可真会跳起舞来。
迫不及待冲进书房打开电脑,总嫌电脑开机的速度太慢了些,戴先林太想知道这个硬盘里边的内容了,虽然这个硬盘不大,才1g,可是戴先林相信,里边的东西肯定可以让自己满意。
当看到硬盘里边只有一个影音件的时候,戴先林先是迟疑了一下,搞不懂这个东方泽怎么就给了这么个东西,甚至还乐观的怀疑会不会是这个东方泽拿错了。
轻轻的将鼠标移到这个影音件,随着鼠标显示的信息表明,这个件不大,才三十几兆,一分多钟。也许是东方泽是将这些资料拍成动画吧,戴先林还是没有多想,直接双击打开了。
画面很清晰,里边二个人在缠绵着融为一体,随着镜头的拉近,戴先林发现竟然是自己心爱的芊儿。戴先林不禁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心怀忐忑的继续往下看。
难道是心爱的芊儿因为自己一个星期才去一次,难以与之相聚而寂寞难耐就玩现代生活中常听人的曾经拥有吗?
当画面里的那二个人缠绵结束,上边的一个人从下边的人身上滚下来仰躺于一旁,戴先林惊呆了,这不正是自己吗?
画面就定格在仰自己躺着的脸上,带着倾泄了一个男人身体**的满足,带着几分钟运动后的疲倦,带着一份笑容。
刚刚开始看见下边的人是芊儿的时候,戴先林还以为这是芊儿早些年不慎让人偷拍的东西,再往后看到画面中熟悉的景物,又以为这是芊儿在自己难以与之一聚时,因芳心空虚而去偷腥的杰作。
人总是奇怪的,会将一些好的东西往自己身上套,却总不会将一些糟糕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想。当见到一切都不是自己所想的东西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一时都还是难以接受。
也幸得戴先林有着多年来练就的职业素养,不致于一下子就会瘫倒在椅子上,却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血往头顶上冲,连忙的先将这个硬盘上的东西删除了,认真的开始思考。
戴先林不可能对着这个视频短片无动于衷,这可是关乎着身家性命的东西,只要将这东西一见光,自己大半生的经营,来之不易的名誉与地位,金钱与美女就会随风飘散,然后就会身陷囹圄。
戴先林一九六零出生于穗东省东辉县的黄花坛镇,祖辈在这块地上,已经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辛勤耕耘了上千年,匿大的一个家族几乎占有这个镇一半以上的人口。
戴先林在五个兄弟姐妹当中居正中,头顶上有二个姐姐,脚下有一个弟弟与妹妹,在那个时期,一个国家都陷于内外交困的年代里,生长的环境可想而知。
然而命运却仿佛对戴先林格外的照顾,戴先林的父亲将戴先林过继给戴先林那无法生育的大伯做儿子,戴父这样做的目的,一来可以略略的减轻一下自己的家庭负担,二来,也希望戴先林跟着他的大伯能够有一个美好的前途,而第三,像黄花坛的戴氏家族,为了保持这个姓氏血统的纯正性,兄弟间若有某一个无法生育或者是没有儿子,由另一个兄弟过继一个儿子,来承接族谱衍生,这也是正常的做法,叫做承嗣。戴先林对于大伯,叫承嗣子,大伯对于戴先林,则叫做嗣父,口语中因为一时改口难以让内心接受,则不怎么拘泥。
戴先林的大伯在十七岁时被拉壮丁抓去当兵,方才刚刚拿着枪胆颤心惊的上到战场,哆哆嗦嗦的双腿还没停止,就随着解放时起义的将领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光荣的解放军战士。随后,通过大义的感召与组织的政治教育,让这个一度呆若木鸡的壮丁,训练成了一个不畏牺牲的勇敢战士。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挺着坚强的胸膛随命令入朝参战,一个南方温暖的气候中长大的士兵,咬着牙在异国他乡的绝地冰封中坚持了二年,幸运地在炮火中保留了自己的性命。
转业后,只知道背诵几句人之初性本善的退伍军人,在职业的选择上并无太多可选的内容,凭着几年抓枪的经历与挺得笔直的背板,大伯被安排在自己的家乡,在黄花坛镇的戴家围乡任民兵营营长。从此,在一个农民组成的国家里,在一个以农民为本的镇子上,在一个以耕耘为糊口传家的村子里,戴家多了一个让族人侧目的武官了。
这个穿着一身解放军军装已洗得有一点泛白的武官让很多姑娘们芳心暗许,在家中长辈的安排下,和一个镇子里公认最漂亮的姑娘结成连理。
与平日里雄纠纠的工作时意气风发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