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天好像有一些愧意的样子,却见到江盛海有一点红着脸一言不发,继续:“这个事情其实我想了很久了,我们这一代人对现代的公司管理又不太精到,请别人吧,也不知道能请到请不到可以帮助公司发展的人,所以就这样年复一年的拖了下来。”
“现在,正处在要扩张的节骨眼上,房地产,弄得好,这一项目就可以赚到公司成立几十年来赚到的钱。毕竟我们没有经营过这样的项目,弄不好,也许就真的会开始倒退了,更不要什么再发展。最不济,就是把这个项目转卖给别人。我想过很多,亏损倒是不会,只是家族怎么向下辈子人交接,倒是个问题,现在,是时候考虑了……”
江盛天没有去理会江盛海的表情与无语的冏态,互叉着手指的手隔着被子放在肚子上,两个大拇指不住的相互缠绕旋转,同样是一脸的担忧神色,在下一辈的四个兄弟中,交给哪一个较为合适呢?
江盛天与江盛海都有二个儿子,出于家族抱成团发展的祖训与需要,也都是在家族公司里任职。江盛天考虑的是交给哪一个人对家族的发展有利,不自觉的会对下辈的兄弟四人作一番比较。
对于自己的大儿子江言辉,不是没有考虑过,现在的这个项目就是听了他的吹嘘房地产是如何如何的赚钱,自己听得多了才跃跃欲试的,现在项目批下来了,也几乎掏空了公司的钱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成骑虎难下之势。
二儿子江言俊是一个典型的妻管严,性格懦弱到唯妻命是从,万一交到他手里,无异于交到那个自私而又气、嚣张而又无知的母老虎手中,在家族里会引起强烈的地震,豪门恩怨中同室操戈的事情听得多也看得多了,所以从来没有考虑过。
江盛海的大儿子江言全性格和顺,平时对人总是和和气气的,也没有什么野心,做事中规中矩,同时也继承了他老子不喜欢经营的性格。但交到他的手上,最少能够最大程度的做到家族中二家人的权力与财富的均衡。纵然谈不上什么发展,守成应该不是问题吧!
至于江盛海的儿子江言广,则完全不用去考虑,这混蛋做的事情就没有一件事能入得眼的,整天混着一班子人,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日夜颠倒,白天就从来没见过人,晚上却在夜店醉疯癫舞,除了还没有胆子去犯罪,别的豪门公子身上的通病他都一样不落。
无数次得失权衡,觉得还是交到江言全的手上比较合适,如果交到这一代能守成十来二十年,下一代人接手再去发展了,只是到那时候,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睁着眼看到呢。现在走到这一步,就只能考虑这一步的事情了,"风物长宜放眼量",心急,做起来却急不得!
兄弟俩就这么坐着,除了呼吸声之外,连一支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空气仿佛凝住了,时间也仿佛凝住了,兄弟俩就这么坐着,沉寂着,谁也没有去话,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直到门外响想敲门声。
何龙从外边进来见到江氏兄弟坐在一起,显然是聊着一些重要的话题,已经推门进来了,有一些难为情的样子,也只能看着江盛海打招呼:“二哥过来了?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何龙的进来似乎化去了江盛海那一脸困窘,站起身:“来了有一会儿了,我进来没有看见你,还以为你去哪里办事了呢,就和哥话。”
何龙本来是进来将刚才在医生处问的话告诉江盛天的,此时见江盛海也在,为了不致于让人发现对来客的冷落,就只能先称呼江盛海:“二哥。”
何龙叫了江盛海之后就拧转头又对江盛天:“大哥,刚才我本来是去医生那里问一问你的病情的,殊料在医生那里听到一个消息,所以就过来向你一声。”
“什么消息?"没有等江盛天发问,江盛海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从进来病房开始,和哥哥商量了一大堆,心情一直都不畅快,现在能有另外的一个消息,无疑可以让他从刚才的压抑中舒缓开来。
何龙见江盛天点了点头,就看着他们二兄弟:“昨天送我们来的那个年青人,在昨天下午帮我们垫付了十万块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所以就进来告诉你,让你来拿个主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江盛海一脸的不解,追问何龙。
“阿龙,你就跟你二哥吧!”江盛天看何龙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授权一般的迟疑着,知道如果自己不这么的话,何龙是不会随便就开口的。多年来跟随自己,何龙对自己的忠诚从来都用不着去怀疑。
“我们去了银行找了戴主任贷款的事情,出来之后……”何龙将昨天所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原原本本的了一遍。
这一来不但江盛海听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连江盛天也觉得难以置信,在这个人情越来越淡漠,人心越来越凉薄的时代,竟然还有人能够如同里的,电影电视里演的古代豪侠那样,义簿云天,豪气干云。
江盛海愕了半晌,又吞了一口口水,才对江盛天:“哥,这个人会不会是认识你,想通过这种帮助来得到什么实际的好处呀?”完这句话又看着何龙,完全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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