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在一边赞叹着书法作品的当儿,想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自己曾经给这个戴兄送过一件昂贵无比的“礼物”,今天这位戴兄就还礼来了。
三个人都对这一帧书法作品赞叹了好一番,才又由戴先林极其谨慎心的放回纸盒中,随手的放于东方泽的办公桌上。
重又坐回沙发上,东方泽对戴先林很真诚的道:“戴兄啊,你让我看这么一幅凝聚着华夏明精华的东西,你就不怕弟我的拙眼烤焦了它吗?”
戴先林道:“哪里话,兄弟你的眼力可有着洞穿世事的能力的喔,好的东西,也只有像东方兄弟你这样好的眼力之人,方才可以值得上观赏。像兄弟我这样的粗人,哪里会看这么高深的东西哟。”
东方泽道:“戴兄笑了,弟我可是一个睁眼瞎,面对着这么一个珍宝,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鉴赏,该怎么去品评。戴兄你这么高深的学养,都还你是粗人,这么来,弟我顶多就算是一个痞子了。”
二个人又开始打哑谜,听得江盛海一头雾水的,有一种不知所云的感觉,却又不可能在三个人一起的时候,都不上几句话与戴先林混个脸熟,于是开言道:“戴先生收藏的这个好东西,今天总算让我开了个眼界了,我一直都希望能看看南宫先生的手迹,没想到现在年近花甲了还能得一见,真谢谢戴先生了。”
戴先林对江盛海道:“哪里话哪里话,想必你江先生的家里收藏着的无数奇珍异宝,随手拿来皆可谓稀世之珍。这么一幅字,哪里称得上什么好东西哟。”
江盛海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相对比戴先生,我们家里可就够不上看的了。”
戴先林道:“早在一个多月前,我们曾派人对你们佑江集团有限公司进行考察,就听了你们江氏兄弟,是一对喜欢中国化的兄弟,只是当时我戴某人公务在身,实在无法亲临贵公司。而今天前来贵公司,却并非公务,是专程来看望我这个东方兄弟的。”
戴先林的言下之意,是想让江盛海听明白,戴某人这一次来不是来找你们佑江集团有限公司的,戴某人是因为私人的事情来找你们公司这个东方泽,你姓江的快点离开吧。
东方泽也觉得这个江盛海实在看不出风向,本来鉴赏完了这幅字之后就借口离去,是最好的时机,却偏偏又错过那个时机。现在人家已经心有不悦,已经非常明确的叫你出去了,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明白,却还倚老卖老的杵在这里。
怎么办呢?一时间,三个人都在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戴先林则用眼睛余光看着东方泽,东方泽则故作不见,一时看一下这里,一时看一下那里,一时又倒茶喝茶。
就这样子过了几分钟,直到外边有人敲门,东方泽了一句请进,孙佳翠推开门道:“东方董事长,有一个海玉公司的郭明海先生来访,请问……”
东方泽这个时候为了打破这个僵局,无论是一个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借题发挥,于是挥了一下手打断了孙佳翠的话头,道:“你请他进来吧。”
郭明海携同他的太太李玉勤踏进办公室的大门,东方泽站起身来迎接,郭明海就急奔几步的走到东方泽面前,双手抓住东方泽的手不停的摇动着:“东方先生,想不到你这么慷慨,我郭明海还真是自愧不如啊!”
回头看见戴先林坐在沙发上,惊愕了好一阵子,郭明海才对着戴先林伸出了手,道:“戴主任,你也在这里啊,哎呀,戴主任,想不到,想不到啊。”
戴先林这时也站起身,伸出手与郭明海握手,道:“郭老板,你也来看东方先生呀?”
东方泽见到戴先林不咸不淡的样子,想必他们二个人仅仅是认识,并不见得会是什么朋友,依戴先林的处事方法,他是不会去开罪于任何一个人的,圆滑世故,所以只是随意的敷衍。
东方泽道:“郭老板,那些事情你就不用了,这样吧,既然来到了我们公司,我现在和戴主任还有一点话想聊一聊。这个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江盛海先生,你先和江盛海先生过去他的办公室喝杯茶,我随后就来,好不好?”
郭明海很高兴的样子,道:“好,好,好,东方先生,你先和戴主任聊着,你和戴主任聊的,肯定是大事,我也不好耽误你们,我先去喝上一杯茶,一会我们再好好的聊聊。”
待郭明海与江盛海出去之后,才又回复了清静,东方泽重开茶盏,对着戴先林道:“戴兄啊,还是你我兄弟聊起来舒服,堪称知音。有兄如戴,知足了。”
“是啊,东方兄弟,我也感觉和你聊天能够敞开心怀,只是无论我这个做兄弟的,有什么得不对或者做得不对的地方,还得请兄弟你多多的为戴兄包涵些。”
“哪里,哪里,戴兄为人处世稳重,为官则清正廉洁,正是弟学习的楷模,戴兄包涵,倒是得戴兄你为弟多多包涵才是。”
“东方兄弟,兄弟我这一次来,一来是知道兄弟喜欢喝茶,特意的带上几壶茶叶来与兄弟一起分享,还有就是,还有一点件,烦请兄弟亲阅后给兄弟一个回复。”
戴先林完,非常不舍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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