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江集团有限公司,这是大伯你的公司?”东方泽看着手里的名片随意问道。
“是的,我就是佑江集团公司的江盛天,他就是佑江集团公司的财务总监,我的同胞弟弟江盛海。”江盛天出言解释着。
“想不到的是我救了一个公司的老总,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国家工作人员,一直没有朝着这方面想呢。”东方泽道。
“佑江集团,佑江集团……佑江……佑江,天佑潭江!”东方泽拿着名片咕哝了一句。
江盛天闻言大惊,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东方泽,怔怔的问:“啊?你怎么知道的?”
江盛海在旁也同样慌了神一样的站起身来,兄弟二个一起齐刷刷的瞪着东方泽。东方泽不懂这二兄弟怎么会这么看着自己,就只好出言解释道:“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这么一句话,所以就记下了。”
见到江氏兄弟还没有出声,东方泽问道:“是不是这句话与你们有什么渊源呢?”
江盛天这时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江盛海之后。兄弟二个交换了一下眼神,江盛海坐下后对东方泽:“兄弟,你倒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句话的?”
东方泽见江氏兄弟在听到这四个字竟然是这么大的反应,也相信这兄弟俩肯定与这四个字极有关系,不定还有一定的渊源和难以成的地方。
“这个如果要的话,就得从这个潭江起……”东方泽看情形已无可避免的要一下这一话题了,如果这四个字真和人家有莫大的渊源,自己一语道破,明自己已经触及了别人的痛处了,更可能触及了别人的禁忌。
“潭江,本来是一条发源于乌丰顶的一条河流,经中南四邑自西向东,经陆秀夫崖口注入黄茅海。潭江是珠江三角洲水系‘三纵三横’当中的一横。”
“潭江流域有一个叫三里塘的村子,在清朝光绪二十三年(光绪丁酉年,公元189年)考出过一个拔贡生,叫江子修,字齐之,据他这个字取自于‘见贤思齐’的古训,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些细枝末节了。我就我知道的吧!”
江盛海正要出言打断东方泽的话,江盛天见状摆了摆手制止了。出言道:“你继续吧,你知道什么,就什么,不用顾忌。”
东方泽闻言点了点头,继续道:“这个江子修先生考上贡生的时候才二十多一点,虽然年纪轻轻,据满腹经纶,出口成章,难能可贵的是,他有着爱国情怀,满腔的热血在身上激荡。当时正值康有为、梁启超酝酿变法之时,他毫不犹豫的去寻找报国的路子。”
“恰巧也是在这个时候吧,遇到了同样来寻找报国机会的南湖浏阳人谭嗣同,这时正是谭嗣同的大作《仁学》修订成书之期,江子修与谭嗣同二人很多共同的思想,理想,都由谭嗣同写入这一部《仁学》之中。”
“虽然二人的年龄相差十岁,但是却不成二人交往的障碍。二人为能够相识对方而大悦,互引为知音。面对积弱成疾的中国,列强虎视,二人更相约一定要携手创立一番大事业,振兴中华!”
“谭嗣同还针对二个人的姓氏与江子修的成长地的母亲河潭江打趣:齐之兄成长于潭江,鄙人姓谭,齐之兄姓江,大家都与水有着莫大的关系,没有齐之兄的水流入我的谭,我的谭还真不成潭呢。唯愿‘天佑谭江‘!”
(因谭嗣同的《仁学》里有着江子修的一部分思想成果,所以江水汇入了潭。在这一句话里,这个“潭“甚至有海的意思。’天佑潭‘谭‘江”。双关语:是老天保佑潭江这一个地方,也是保佑姓谭的一族一家与姓江的一族一家。)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大伯,见笑了。”东方泽低着头。仿佛有一点不太好意思的样子,微微出言为自己刚才的一通话谦虚着。
“嗯!”江盛天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你的江子修,字齐之,这没错。至于是不是取自于‘见贤思齐‘的意思,这个就连我们也不太敢肯定。不过,依字面看,和以他后来的行为来看,也八,九不离十吧。”
“兄弟,你还知道一些什么呢?”江盛海在一边插话,仿佛对这个一百多年前的江子修非常的感兴趣,也像是在搜罗关于江子修的信息。
东方泽这时候可以非常肯定这个江子修,一定是面前这二兄弟的什么人,但一时又不便出言相问,听到江盛海还在追问着,便索性一古脑儿的将自己所知道,关于这个江子修的信息了出来:“后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轰轰烈烈的维新运动只维持了一百零三天,就被朝廷中的某些旧势力,顽固派给扼杀于摇篮中。就连当时年轻的皇帝都逃不过被软禁的命运,更加不要去变法的这些仁人志士。”
“光绪二十四年八月初六日(农历戊戌年,公历公元189年九月二十一日),政变发生,清廷通缉捕杀变法维新首领诸人。康有为、梁启超亡命海外,独独谭嗣同不避不走。当时大刀王五等人劝谭嗣同离开避难,谭嗣同却:每一个国家变法图强,都无法避免会有一部分人牺牲。而中国却没有听过因为变法而牺牲的,或许这就是中国一直不能强盛强大起来的原因。现在有了,就请从我谭嗣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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