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正值夜市的时候,街道上和热闹,我看到一个纹身的青年搂着个女人从我旁边过去,我不由的多看了几眼,他胸前闻得应该是一种花,我对纹身本来没什么兴趣,但是肩膀上的鹰头时不时的会出现,我想了各种的可能性,当然也没放过纹身这一想法,虽然我都不知道它怎么来的。
我记得恒远中有好多的堂口老大也都纹过身,其中一个纹的特别好看,我想他去纹身的那家店肯定是不错的了,就打电话问了地方,然后打车过去,我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还担心关没关门,就又给那堂口老大打了个电话问他和那人熟不熟悉,那堂口老大当即给那人打了电话,我过去的时候周围几家店铺的门都关了,只剩下了一家亮着。
我想应该就是这一家了,推门进去,里面的人听到声响应了出来,我看到来人呆了一下,怎么会是老头?!
老头见我怔了一下,忙客客气气的道:“是恒远的秦少啊!”我点了点头坐下来,奇怪道:“就你一个人吗?”老头给我倒了一杯水,道:“你来的突然,家里的人都回去的了,我在这儿看门!”
我不由皱了皱眉,老头忙道:“你想纹什么,我都行,他们的本事也还都是我教的,本事也都不如我!”我摇了摇头,看着他道:“我想问件事!”老头听完有些迷惑:“问件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干脆把衣服解开,转过身子,指着自己肩头上的血鹰问:“你们有没有给人纹过这样的东西?”
老头眯着眼看着我肩头的东西,突然颤了颤,问我:“这,这从哪里纹的?”我有些不快,道:“这东西怎么了?”老头摇了摇头,道:“这其实算是刺青的一种……”
“刺青和纹身有什么不同吗?”老头的话总让我很迷惑,老头摇头道:“不一样,纹身是这样的颜色不足为奇,刺青的话这是很少见的,我也只是听过!”我一听有了门道,急道:“这么这就是刺青了?”
老头点头:“这种刺青在古时候叫血刺镂身,不同寻常刺青的就在于它不会随着时间的变化变成青色,而只会是这血红色,即便时久了也会是暗红色,分的很清楚!”
我想起在古墓里见到的那个男尸,他肩膀上的那个血鹰头就是暗红色的,老头喃喃道:“只是这种血刺镂身好像早就在古代的一个国被灭后就失传了,知道恐怕没几个,你从哪儿来的?”
听了这话我都想问我这从哪儿来的,真是见鬼了,莫名其妙的就有了这么个东西,难不成是那男尸给我刺上来的?!我问老头什么人可能会,老头摇头道:“我想除了给你刺上去的那人,我印象中是没什么人了!”
到后来也问不出个什么来,老头只能上来那是个血刺镂身,回去的路上我有些烦躁,想着千辛万苦的跑过来,到头来就知道了这么一点儿没用的东西,心里憋闷的慌。虽然这个东西出现后除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梦和偶尔深切的灼烧痛感也没我想象出来溃烂的腐坏,但我整件事情的莫名其妙给我带来的焦躁始终不能消失。
我本来是要回家的,接到了大鹏的电话,就又回了我外公家,大鹏见我回来,神神秘秘的拉过我来,脸上一副震惊的神气,粗声问我:“大哥,你认识一个叫沈菲的女人?”我不觉皱眉了一遍这个名字“沈菲?!”才问大鹏:“这女的怎么了?”
大鹏一拍双手,急道:“这女的留在这儿一直等着你,你……你没干什么……”我一呆,心想没有道理这么快就找上门来的啊,大鹏在耳朵前轻声:“大哥,看上去是良家妇女啊,你不会?!”
我横了大鹏一眼,道:“你丫该净化净化你猥琐的心灵了!”大鹏撇了撇嘴,我让他把沈菲带过来。
大鹏出去后,带着一个身穿黑色牛仔头戴帽子的女人进来。我看了一眼确信就是沈菲,微微蹙了蹙眉,问:“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外面有几个人在找我麻烦,回家的路不好走,想着你就在这附近我就过来看看!”沈菲脱下帽子,一脸正经的和我话。
我却听得哭笑不得,什么叫回家的路不好走,想着我在附近就过来看看?明明是无路可走才过来投靠我的好吗!
沈菲见我没话,也觉得有些怪怪的,就又补充了一句,“顺便也让你看一下于庆手里的那卷书!”
我听完她这句话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瞪着眼睛皱着眉高声问了一遍:“于庆手里的那卷书?!”沈菲淡然的点了点头,缓缓的坐在了藤椅上,对大鹏:“帮我倒杯水,谢谢!”大鹏瞪着眼睛狠狠的看了沈菲几眼,站着没动。
我见大鹏不动,沈菲不打算开口,只好招手对大鹏:“去帮沈姐倒水!”大鹏讪讪出了门。我看着大鹏出了门,:“这下总能是怎么回事了吧?”沈菲看都没看我,直接很淡定的点了点头,随口了一句:“我把于庆手里的那卷书偷了出来了!”
“什么?”我听了她的话惊的叫了出来,沈菲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用不咸不淡的声音重复了一遍。我看着沈菲像是唠家常一样随便的神情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继续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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