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美也了,我就不闪,我偏插在你这里!你能把我怎么着吧?”火鸡男摇头晃脑地着。
末了,他还死皮赖脸地指一指清浅身后道:“你瞧,你后面的人都没开口什么……”
要知道,清浅身后是一名看上去更加柔弱的姑娘。
那姑娘早就想张口帮清浅几句话,又怕招惹祸端。
清浅扶额,眼前之人人贱嘴更贱,他这是在表演人至贱则无敌吗?
啊呸!只能他没见过更贱的,清浅一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今天好不容易肯忍耐一番,就遇到个挑战自己极限的。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看来自己永远都当不了善于忍耐之人啊!
此刻不等火鸡男啵啵地完,趁他不注意,清浅猛然出手,一个耳刮子朝他脸上抽了上去。
‘啪!’
一声脆响,瞬间打的火鸡男懵了几圈儿。
片刻之后,火鸡男终于反应过来,惊讶地捂着左脸瞪着连清浅:“你真敢打我?”
清浅冷然一笑:“打你左脸是警告你别插队,赶紧走,你若嫌不对称,把右脸也伸过来试试。”
排在清浅身后的女子听了清浅这话,捂着嘴噗嗤一笑,真是太解气了,前面这位姐姐好威风!
火鸡男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丫头片子是什么意思。
竟然还想打他右脸!
火鸡男捂着脸,又是气愤又是担心脸会不会肿。
又想起还没报仇,顿时朝着清浅红着眼圈儿吼道:“我跟你拼了!”
清浅却下手更快,不等火鸡男出手便啪啪两下,点了他的某处穴位。
打架?
我肯定打不过你。
可是,我治你个半身不遂浑身痒痛,还是可以的吧?
果然,火鸡男立即痒得受不了了。
“死丫头片子,你对我做了什么?”火鸡男忽然间惊慌了,抖了抖手,只觉得整条胳膊痒得发麻。
哦上天,这是什么意思,他如今肯低调地排在队伍里已经很委屈了,这死丫头还敢暗算他?
太过分了!
“跟你了插队不好,你偏不信,现在服气了吧?”清浅笑眯眯地看着他,带了点商量的语气:“你还要坚持插队吗?”
“本美今天还就是要……哎哟!不插了不插了,我走还不行吗?”火鸡男刚要顶嘴,又觉得整个人都开始痒得不行了,恨不得立即当众脱了衣服挠挠挠,老天,那样可太丢脸了!
“死丫头你赶紧给我消除,我今天认栽了!”火鸡男咬牙切齿地。
清浅含笑,啪啪两下又给他解了穴。
痒穴嘛,最是稀松平常的穴位,这厮也太怂了。
“好了,请立即马上从我前面消失吧!”清浅干脆道。
“死丫头片子,下次别让本美遇到你!”哼!这死丫头惹上大事儿了!
清浅吹吹手指,不以为然。
哼,看谁敢插在她前面!
一场波折,终于在未闹大之前,风平浪静了。
清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安静地排队。
清浅身后的女子则被她刚才的正义行为折服了,心翼翼地拽拽清浅的衣衫,对清浅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
“干吗?”清浅凶巴巴地回头,还以为又是哪个想挑事儿的。
那女子被清浅吓了一跳,赶忙解释道:“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看姐姐满腹正义,我我我,我想跟姐姐做朋友!”
清浅一看是个鹅蛋型脸蛋、有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姑娘,约莫比自己还个一两岁的样子。
没想到自己气场这么强大啊(明明是太凶了好么),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被她给吓得话都结巴了。
清浅忙嘿嘿嘿,冲她一笑。
瞧见清浅对自己笑了,女孩子立即羞红了脸。
“姐姐,我我我,我叫陈鱼,我来自西耀国!”女孩子紧张道。
“噗”
清浅这次没忍住笑声,看陈鱼奇怪地瞅着自己,清浅忙道:“不好意思,刚才我看到一只大雁落了下来。”
能沉鱼同样也能落雁嘛!
陈鱼看到清浅在对自己开玩笑,总算没那么紧张了,便眨巴着大眼睛问:“那,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紫越。”
脑海中第一反应是连越这个本名,但同样是‘连’姓,她想换去。
至于为何选了一个‘紫’字,清浅也没注意。
随口一嘛!
陈鱼听了立即笑眯眯的,这位姐姐叫紫月吗?好好听!
接下来的排队过程虽然没那么枯燥,却更加崩溃了。
因为清浅身边多了一个叽叽喳喳的陈鱼妹妹。
“紫月姐姐我来自西耀国哦,我们那里有很多山脉,我家住在树木葱茏溪水潺潺的山里,我爹爹是猎户,我娘亲是……”
“是紫越,越过山河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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