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音崖上,一袭紫衣走向一抹青衫。1;912;;5991;4;;1;19;19;19;;6;1;5;5;1;8;1;21;;6;1;9;11;09;;
花事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琴弦轻挑,化成一刀凌厉之光,杀向来人,而来人丝毫不动,眼看凌厉之光即将迎面杀来,却在触到来人面前之时,堪堪停下化作一身清风,碎去。
“不要再逼我。”花事了道。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姚应华道。
谁知花事了却突然起身转向姚应华,“那么你想要怎么解决?看她也痛苦吗?姚应华,我没有天道要护,我没有什么可顾念,谁若再伤她,这次我绝不留情。”花事了道。
“你已经做的够多了。”
“不够!”花事了抬头猛然间道,像是陷入某种痛苦的回忆之中,喃喃自语,似是继续争辩,更似是自我催眠,“不够……永远都不够……我只恨,自己不能保护她……我的琴声……死了。”
听到这句话,姚应华突然想起,一千多年前,他抱着琴第一次情绪外漏地跑到他面前,激动地:“应华君,微笑是这样吗?”
然后他对着他微笑,像莲花开了一池般,又娇羞地:“好……好看吗?你,等她下次来了,我这样笑给她看,她会欢喜吗?”
后来没过多久,遵循时时规律,顺应自然的花事谷违反天道,永远留在了似暖非暖的四月天。他前来劝他为仙魔大战中重伤的神仙琴医治病,只见他满是陌生与痛恨地望着自己,:“我对四月的执着,无非是那人在四月这个季节里走了进来。那时淡世的心中生出了一种世间最美好的感受,我学会了微笑。可是,这微笑被你的心狠,一手打破了。应华神尊,要想让我医治他们,除非你将她还给我。”
如今,往事已矣,他竟找不出任何理由劝慰他,“你何必如此……将那禁忌之弦取下吧,否则,你永远走不出自己的心魔。”
“心魔?”花事了冷漠一笑,“是啊,我怎比的上无情无爱的应华神尊?你高高在上,永远不肯给自己沾染红尘世事的机会,永远都不会懂,你口中所谓的心魔苦毒,如今是支撑我这残躯活下来的唯一支撑。”
他看着眼前的姚应华露出困惑的表情,轻轻一笑,似是嘲讽似是可怜,这些年,我因为这心魔多欣慰,至少我知道了什么事七情六欲,有了那么想看一个人笑容的渴望……这一千年,守着那么像她的她,我才那么渴望活下去。
从未有过的感觉,总是恐惧万分,却也无比幸福回甘。
“所以,你要继续活下去,因为我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存在,并且时刻都在威胁着她的生命。”
“你什么?”花事了听到这句话终于露出第二种表情,“她已经不是她,怎会有人知道?除了大师兄和你我之外,难道还有第四人?”
“当时,我重伤在焚神山,正好遇上她,后来我去查了是谁告诉她焚神山上有烈焰金莲,却终无所获。”
花事了突然想起,一千年前,大师兄抱着浑身烧伤的凉九欢到自己面前时,嘴中不停地喊着万幸,万幸,再她的一再逼问下,大师兄才出他与凉九欢的师徒缘分。
他守着再次来到他身边的她,一守就是一千年,从不曾让她出过花事谷……除了三年前。
“难道三年前的那场大火,也是那人所为?”
第一次生出可怕之感,浑身冷汗,他只道她是怕火……三年前,他再次闭关静修,凉九欢央求冷宸带她私自下山,寻找她的雪妈妈,若不是他在关内发觉敲击琴木之音不对,急忙出关寻她,只怕她……他不敢想象,是何人知道她怕火,将她丢入大火焚烧之中……
那也是他第一次真正地生气训斥于她,吓得整个天虞山弟子都不敢再在他面前提下山二字。
姚应华听到这句,眼中翻覆,她怕火,因为他,怕火。
“她身上的巫妖之血,我会尽快找到解药。”姚应华完就消失了。
花事了沉默不语,忽然高兴地扭头看向身后远处奔跑而来的一道绿色身影。
凉九欢激动地停到花事了面前,看着姚应华消失的地方,“美人师叔,君上生气了吗?我不是故意淘气,不吭身就离开的。”
她这些天,一直缠着雪妈妈,也多少有些不想单独面对姚应华,一是怕他带走她这个赌赢的东西,二是,也不上来,总感觉这君上看自己的眼神,过于炽烈。
很熟悉,也很陌生,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不自在,每次和他再一次,好像自己连呼吸都不敢,等那紫衣身影消失后才道:
“美人师叔,如果我帮雪妈妈打开心结,她就不会再犯病了,是吗?”
花事了一愣,却不想她一语将白向晚的病源到了根本之上,“欢欢怎知?”
“其实,我知道雪妈妈的心病之后,就翻了你的医书,我看到上面有一句话叫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不懂,就去问了大家,他们雪妈妈的心病就是找到姬叔叔的尸体。轩哥姬叔叔是死了之后,尸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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