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拜见嫂娘,嫂娘请喝茶……”
刚刚升级为人妇的雀儿去了少女的发饰,一头乌黑的头发盘成了妇人髻,脸上虽还透着一丝稚气,可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雅致与沉稳。
她比二郎还要上一岁,这么就给人当了媳妇,在苏云这个现代人眼里看来那自然是要好好照顾地。毕竟在她的观念里,十七岁就嫁人了,那实在是很早了。
再者人家远离家乡,父母亲人,来到这幽州,若是再不多关怀一下地话,岂不是太可怜了?
而苏云也很满意这个弟媳妇,所以言语上也显得十分温和。接过了王雀孝敬的茶,喝了一口后从谢氏托着的喜盘上拿出一个红包,一对金桌子,一个金戒指,一个珠宝,一对金耳环,一对珍珠耳环,一条玉珠项链递给王雀道:“好孩子快起来吧,望你以后能戒骄戒躁,谨守我陆家家训,上敬兄嫂,下抚弟妹,为我陆家早早开枝散叶。”
“是,嫂娘,雀儿记下了……”
王雀的脸有些发红,见她这害羞模样,苏云很不厚道地笑了。
转眼又想起刚刚那些话,便道:“刚刚嫂嫂得也只是场面上的话,都是规矩,你不用这么拘谨,就把这儿当自己娘家,只要没败坏了门风,便随意些好了。”
“是,嫂娘!”
王雀害羞地笑着回应着,听着苏云那笑声脸更红了。
喝完了这杯“媳妇茶”,把该给的改口礼都给上后,一家人便围坐在一起吃朝饭了。
因着这是雀儿入门后,第一顿正式的家庭聚餐,所以今个儿早上的餐点都是苏云亲自做得。
尽管她肚子已经很大了,不过想着这是这个家里第一个媳妇,所以她还是早早起床,用心准备着。
面是昨个儿晚上就发好了,皮冻也是早就弄好地,所以今天饭桌上的生煎包与灌汤包做起来倒也方便。除了这些外,苏云还准备了皮蛋瘦肉粥,发糕,四喜丸子,面条,豆浆与豆花,最后再配上几个爽口的菜,摆上了满满一桌,如此丰盛的早饭让雀儿这个新进门的媳妇也是暗暗咂舌。
自己出生也不算差,自己的爷爷爹爹都在府韵楼做事,东家待他们都极好,每年的红利十分可观,她家怎么也算是富裕了。可自己家里的朝饭与这个家里相比,显然不够看。
似是看出了雀儿的心事一般,苏云笑呵呵地道:“今个儿是你进门正式地第一餐,所以丰盛了些。”
完又笑了起来,道:“这新媳妇进门总是大喜事,怎么着也得敞开着吃上几日,比起那些公侯王府,咱们这算节俭地呢。”
“弟妹,你嫂嫂这都是为你做得,我们都是沾了你的光。”
陆实笑嘻嘻地给自己盛了一碗四喜丸子,“不然这四喜丸子非喜庆的日子可不会做。”
“嗳,你这人会话么?雀儿嫁给咱二郎了,那就是喜庆的日子。”
苏云白了一眼陆实,又转过头来冲着雀儿一笑道:“弟妹,你可别理你大哥,他这人就是嘴拙。”
雀儿连连摆手,笑着道:“嫂娘,大哥这是生性豪爽,雀儿怎会计较?”
看着雀儿脸上的梨花酒窝,那甜美的笑容苏云表现出了深深地羡慕。
姑娘最喜欢这样甜美的长相了,为何重生一回还没给咱来上两个酒窝呢?
一顿饭便在这样愉悦的气氛中结束了,接下来的日子中,因着苏云的“不讲究”与“随意”,使得雀儿那原本活泼的性子又冒了出来,很快地便融入了这大家庭。
陆二郎成亲后,陆实也在刺史府给他找了个空缺,男人娶了媳妇,那就该立业了。而且二郎为人老成稳重,现在媳妇都娶了,那就是大人了,也该给他找些事做磨练下了。
起来这工作倒也挺适合二郎,就是一个吏房记录钱粮税银的书。二郎为人稳重又比较圆滑,启蒙虽晚,天赋没有两个弟弟那般妖孽,但因着肯下功夫苦学,这学问还是不错地。
再加上苏云开得灶,给他灌输了不少后世的学问,比如最简单的四则运算,所以光是记录与算术他是完全没问题。
而陆二郎虽不是正经的科班出生,但这时代官和吏可谓泾渭分明,陆实只安排他做一个书,倒也不会引起太多非议。
毕竟吏就是吏,熬到死最到也就是一个七品县令,身为陆刺史的族弟,只给安排一个书之职,众人反倒觉得陆刺史这人还是挺公正地。毕竟同样是吏,人家没把六房司吏撸掉一个让自己族弟来当,那就是公正之人了。
时间很快便到了农历五月,苏云肚子大得已无法走动,而她自己估算了下时间,自己是去年九月被查出怀孕地,那时大概已有2月身孕,也就是她七月就怀上了,只是因着这个身体底子比较差,偶尔也会有闭经的现象出现,而她又未有任何妊娠反应,所以也不知自己有了。
现在已是农历五月初了,这已是怀胎十月,这孩子差不多该下来了吧?
一想到这古代的医疗条件,这又是第一胎,苏云就感到很紧张。
古代的女人生孩子犹如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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