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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你的水师了,很强大。
聂摄见刘凌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也就放弃了继续追问。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刘凌不设防的人,聂摄算是一个。只是聂摄所问的问题,刘凌实在不敢告诉他答案。他相信聂摄不会说出去,但他还是觉得一切还是等到那一天再来告诉他吧。
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自己的未来,在刘凌动用监察院的力量也没有找到本来早就应该出现的赵匡胤后,他已经有了决断。只是那种结果现在看起来还很冒险,没有十成的把握前刘凌不会贸然去做。而他这次找到聂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要为了将来的计划完善一下后路。
有没有兴趣坐船出海?
刘凌笑着问道。
聂摄笑着摇头道:你的水师将来是要去杀戮的,等那个地方的血迹都干了之后我再去看看吧。还是会好奇,那凶顽的民族来自什么样的地方。
刘凌问:你是想看看他们的人,还是想看看他们生活的地方?
聂摄问:有什么区别吗?
刘凌点头:区别肯定有,如果你想看人的话,建议水师出征的时候你就跟着一块去。若是你只想看看那个地方的话,那以后什么时候去都没问题了。别那么看我,我不认为屠掉一个民族是什么滔天大罪。尤其是,自从我知道自己有能力那样去做之后,就一直没有放弃过这个打算。
聂摄转过头看向天空,过了一会儿有些怅然的问道:非得这样做吗?
刘凌嗯了一声,没有解释什么。
正如骗了吴越王钱俶那样,有时候臣服并不会让人放心。一个臣服的国家,还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所以刘凌才会派水师和徐胜领大军征伐吴越,他不怕把整个天下都搞得民不聊生,以大汉目前国力养不起过百万大军,以战养战是必须的,我不打算在那个地方做什么。留给后世的人去做吧,或许真没准变成一块桃花源也说不定呢。
聂摄道:桃花源地?呵呵,原来你也是一个想要避世的人。总以为只有眷恋权利地位的人,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那样的人眷恋一切,**难以填平,所以才会为了成功处心积虑的去完善人他们的人生。可你偏偏是一个想要避开这个纷争世界的人,为什么能做到今天这步?你不想杀人,但这世间只怕没人比你杀人更多了。你不想纷争,可这世间发动的纷争有七成出于你手,现在我终于明白,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做那把椅子,但未来的事谁也没有办法确定。也许到了最后,你已经身不由己了。
刘凌叹了口气道:你已经可以写一本刘凌传了。
他仰望着天空:你说的没错,我从来没有想过去抢那把椅子。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依然不想把自己禁锢在那把椅子上。我杀人无数,那是因为我心其实冷硬如铁。杀人如果能解决问题,我从来不抗拒杀人。我发动纷争,那是因为其实我也不过是糙人,总觉得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武力。
我不是什么圣人,所作的一切也不是崇高的只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说来说去,我还是怕。怕自己不能生存下去,怕自己最终没有一个好的结局。因为怕,我从最开始的忍到现在的狂,其实心里自始至终还是恐惧的。当我发现忍不能将那些让我害怕的因素都消除的时候,我只好选择另一条路,那就是把让我恐惧的东西都抹除掉。
我怕死,所以才想掌控一切。
聂摄看着刘凌,并没有因为刘凌的话而有什么反感。
可是到了现在,你依然无法控制全局。
聂摄撇了撇嘴:就好像,你不想做皇帝,可如果到有一天你不做皇帝就控制不了一切的时候,你会不会还继续抗拒?我想,那个时候如果有人阻止你做皇帝,你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他吧?
刘凌笑了笑道:想不到你这么了解我。
他有些自嘲的说道:其实说来说去,我都是一个自私的人。而且我的自私远比一般人要严重的多,而且范围也大得多。就比如我想屠了那个海外的民族,其实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好恶。
聂摄淡淡的说道:这世间,没有人不自私。
他笑了笑:说到这里,我终究还是不相信,你来金陵然后进皇宫爬上房顶只是为了跟我聊天的吧?
刘凌笑了笑道:我是汉王,中原最大最大的那个王,我专程千里迢迢的跑来爬到房顶上陪你无聊的看云朵,你难道还不知足?
你猜我信吗?
刘凌讪讪的笑了笑道:我自己都不信。
他做起来,拿起聂摄的酒壶喝了一口酒,仔细的品了品这一口并不辛辣的酒浆,忽然转头问聂摄:你说,我为什么总能料敌先机,战无不胜?
因为你有监察院这样变态的机构。
嗯,没错,因为我有监察院。
刘凌顿了顿:监察院是我一手建立的,院子里都是各方面的精英。有贩夫走卒,也有达官贵人。监察院的密谍渗入到各个阶层,只要我想得到情报监察院几乎没有搞不到的时候。监察院还集结天下几乎最强的高手,无论是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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